产道里了。”
沐秋的屁股极力地往后撅,双手也向后,一左一右地扒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张合不止的花穴,为这场“生产”助力。
花穴翕张间,木塞的身影终于隐约得见。沐秋又使了个长力:“啊!到、到穴口了……嗯哦~要出来了~”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木塞终于脱离了穴道,汁水淋漓地掉在地上之后滚了一圈,最终停在解怀齐脚下。
沐秋再也憋不住,产穴大开,混杂着淫水和精液的白浊液体大股大股地从花穴喷出,憋涨的下腹得到突如其来的释放,爽得他又白眼乱翻、口齿不清地淫叫起来。
解怀齐按了按他的肚子,缩起的小花穴一张,又将未流尽的浊液喷出一股。“师兄的小屁穴,好像在射尿一般呢。”
看到沐秋的小穴陆陆续续开始流出些清液,解怀齐知道那个贱男人的东西应是排尽了。他满意地点点头,露出来自己高高翘起的阴茎。接着,他一左一右地抓住沐秋的臀瓣,将他的屁股稍稍抬起些许,又对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摁了下去。
“哦~师弟的肉棒、进来了、嗯……”沐秋才轻松了没多久的小穴登时又变得憋涨不已,连带着大肚子也一紧一紧地收缩着,又爆发出一阵产痛。
解怀齐故意地按了按沐秋弹动不止的大肚子,故意问道:“师兄,你的肚子怎么了?硬得像石头一般。”
宫缩逐渐变得规律而频繁,沐秋有些担忧:“师兄要生了,腹中胎儿紧着要下来,哈啊~好师弟,好师弟,你,嗯~你先退出去,师兄的屁股要涨裂开了,啊!”
解怀齐显得十分委屈:“明明是师兄的小骚屁股咬着我,不让我出去。”说着,一上一下地顶撞着,把沐秋的大肚子顶得颠动不止。
沐秋无助地抱着肚子,想把肚子稳定下来。宫口降得更低、也开得更大了,如今解怀齐轻轻顶撞,就能够到宫口,戳到一层有韧性的薄膜。他十分好奇地往那里顶一顶,将薄膜顶出一个小凹坑,每顶一下,沐秋便要哭叫着揉弄安抚自己的肚子,让解怀齐觉得有趣极了。
沐秋生怕解怀齐操进子宫伤到胎儿,于是撑着自己酸软的身体,悄悄把屁股往上抬了几分,以便解怀齐操得不至于那么深。
而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沐秋的弟子燕逢春,见门中掌门和长老齐齐不见人影、特过来寻人。“师尊与掌门师叔可在殿内?”
沐秋生怕被弟子发现这一幕,吓得腰肢发麻双腿发软,登时支撑不住,整个人沉沉地坐了下去,而解怀齐的阴茎就这样不偏不倚地嵌进了他的子宫口,顶破了那早就脆弱不堪的胎膜。
就在这样极度惊吓的情况之下,沐秋竟然又高潮了。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穴肉疯狂痉挛着吞吃解怀齐的肉棒,一股水液从子宫口喷涌而出、撒在解怀齐的阴茎上,爽得他眉头微蹙闷哼一声。
而沐秋则是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让门外的弟子发现异样,纵然爽得天灵盖发麻,也只能双手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涎水从指缝间流出,色情不已。
解怀齐坏笑着,不顾沐秋哀求的眼神,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揉着他的肚子,对外面的燕逢春喊道:“我和你师尊都在。”
沐秋惊骇不已,生怕燕逢春推门而入,一时之间穴肉竟收缩得更厉害了,差点让解怀齐舒服得哼出声,警告性地伸手拍了拍沐秋的屁股。
所幸解怀齐接着道:“你师尊在内室更衣,你此刻不便入内,在外面说就好。”
燕逢春道:“是,师伯,眼下祭典进程业已过半,接下来需要各派掌门、长老前去加固诛邪大阵的阵法,还请师伯与师尊前去。”
“知道了,我们随后就来。”
“是。”燕逢春退下了。
沐秋终于放下心来,松开了紧紧捂着嘴巴的双手,大口大口喘起粗气来。“哈啊、哈啊……”
解怀齐俯下身,两手捧着沐秋的肚子,在他的肚尖儿上又舔又咬。身下也不闲着,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搅出泥泞的水声。粗大的肉棒也堵不住解怀齐屁股里的水,水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来,沾湿了解怀齐的小腹和整个腿根。
“师兄,师兄,你的屁股里面真的好舒服……你怎的又流了这么多骚水……”
“不、不是骚水,是胎水破了,啊……”沐秋声音里带着哭腔,说话间子宫又狠狠地收缩了一番,推挤着胎头往下走。硬硬的胎头已经从宫口露了个尖儿,冒出圆圆一小块头皮来,顶上了解怀齐的肉棒。
解怀齐吃惊,动作停顿下来。他感受着沐秋股间汩汩的水,难得显出几分无措来。“师兄,我,我这就退出来,现在要怎么办啊?”
可是沐秋毕竟也是初产,哪里晓得生产时要怎么做,只是哎哟哎哟痛呼着,“师兄也不懂……哎哟,痛死了…胎头好大,啊~要把宫口磨烂了,啊~出不来……”
解怀齐忍着自己硬得发痛的硬物,焦急地顺着沐秋的大肚子,一下一下地帮他往下捋。“这可如何是好啊师兄?”
“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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