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乖觉安分些待在肚子里,别给你爹爹惹事。”
话落,他便预备着收拾东西动身。想了想,他又催动传音符,告知了自己的亲传弟子燕逢春此时,让燕逢春同他一道下山解决此事,算是一个难得的修行机会。
燕逢春是个好苗子,他当年便是看中这孩子勤勉聪慧又天资不俗才将他收入座下。自己孕中难保不会有什么差错,将他带上,既能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又能帮燕逢春历练一番。
沐秋抚着自己的肚子,心知自己为人师表、当着徒弟的面万不可再荒唐了。只是一想到今后下山的这段日子都要吃斋念佛似的戒色,他便又有些心痒难耐起来。他红着脸夹了夹腿,几番犹豫、还是拿起了方才从穴里滑出来的那根水淋淋的玉势,张着腿、又将它吞进了穴里。
燕逢春来的很快,等到沐秋换上一身宽松的衣袍、起身开门时,燕逢春已经侯在殿外了。二人一路御剑至山下,沐秋由于害怕燕逢春发现自己肚子的异样,一直远远地御剑走在燕逢春前面。所幸燕逢春一直是个进退有礼的孩子,向来不会贴得太近、冒犯师尊。
等进入凡人的地界,按规矩便不能御剑了。二人收了剑,从青阳派安置在山脚下的驿站里登记过后赶了一辆马车,往新安镇的方向去了。
一路颠簸,沐秋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感觉有些头昏脑胀,腹中的胎儿也不安分起来,在他肚子上踢出一个一个小鼓包。他呻吟着安抚自己的肚子,心想幸好没有选择同燕逢春一起骑马,乘马车尚且如此,按照骑马的颠簸程度,他肚子里这个小的还不定要闹腾成什么样子。
已经入了夏,凡间没有青阳山上那般四季如春的好气候,沐秋孕期又畏热,不一会便觉得马车内憋闷不已,身上也薄薄沁出一层香汗。衣衫湿漉漉地贴在沐秋身上,勾勒出他高挺的肚形,色情不已。沐秋只觉得头昏脑胀,抚了抚发闷的胸口,揉了揉高挺的肚尖,忍不住将自己的外袍解开来,只余一层薄薄的里衣,领口大开、露出白嫩的胸脯。
忽而,马车的车轮似乎是轧到了什么东西,许是石头、树根之类的,整个马车高高跃起、又重重落地,将车厢内的沐秋也抛起又扔下。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穴中的玉势在屁股离开座位时就慢慢滑出来一截,随后在落下去的时候又被重重顶了进去。沐秋身前硕大的孕肚上下颤动一番,屁股里也流出许多水来。
“嗯!啊……哈啊~好、好深……大肚子,哈啊~被颠坏了……”他顺着自己高耸的肚子,上下摩挲着安抚受惊的胎儿,孕期的肚子敏感不已,竟像是隔着肚皮玩弄自己的子宫似的,生出几分奇异的快喊来。不一会儿,沐秋便翻着白眼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外面赶车的燕逢春听到里面的动静,忧心地问:“师尊可还安好?”
声音在沐秋耳边炸开,把他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拢紧衣袍盖住自己的肚子,清清嗓子说道:“我无事,只是马车颠簸、不小心被撞了一下。”听到外面的燕逢春似乎是被他糊弄过去了,沐秋才松下一口气。
又走了约么半个时辰的功夫,周围的树越来越茂密,眼看马车就要过不去了。燕逢春停下了马,“师尊,前面是一片林子,马车过不去了。师尊在此稍候,徒儿去前边探路,即刻便回。”
沐秋掀开车帘,对燕逢春笑笑,“好,去吧,注意安全。”
燕逢春脸红了一瞬,匆匆向沐秋行了个礼,转身便去了。
沐秋心里其实有些奇怪,他身上带了一张地图,地图上从未说过这里还有什么树林。他此前下山修行也不是没经过这一带,的确对这片林子也没有印象。这林子来的蹊跷,说不定会与新安镇的事情有关。
他在马车里安静等了半个时辰,有些等不住了。他有些忧心,奇怪燕逢春为何迟迟未归,即便是探路也不该去这么久。
沐秋皱着眉,托着高挺的大腹、身子有些笨重地下了马车,想去看看情况。他有些难耐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总觉得自从方才被那马车一颠就有些动了胎气肚子里有些难受。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自己这一胎比上一胎大了许多,胎水也充盈,才六个月肚子就这么大了。他想,许是被解怀齐娇养得太过了,比不得一胎的时候无人照应日日胆战心惊。
沐秋的腰坠得有些痛,他忍不住挺着肚子锤了锤腰,不自觉做出一个孕味十足的动作。他四处张望着,想要寻找燕逢春的踪迹,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马儿正在不安地踢踏着蹄子打着响鼻,像是在害怕什么。
更没有注意到,一旁高大的树木中藏了许多窥伺许久、密密麻麻的粗壮藤蔓,游蛇一般从树上攀下来,慢慢地、悄悄地、蜿蜒着接近沐秋。
沐秋并不知道,怀着孕的孕夫就如同一块可口的点心一般不断散发着迷人的甜香,作为一个孕育生命的合格母体,吸引来了急于繁衍后代的魔物。
粗壮的树藤在地上缓慢地前行着,其中有两根已经率先到达了沐秋的脚边。它毫不犹豫地缠住了沐秋细白的脚腕,想将他拖回自己的巢穴。
沐秋只觉得脚腕上蓦地一紧,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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