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觉得这样会舒服一些。
谢知行听话地又挺身而入,撞得苏子瑕发出一声嘤咛,苏子瑕这才确认:“……好爽……”
谢知行轻笑:“这事,是挺舒服的。”
苏子瑕别扭道:“哼……你先让我爽了,我就饶了你……”
他前世活了三十年也没感受过这种滋味,真是白活了。
怪不得苏怀瑾那傻子天天沉迷淫乐,一个相好不够,还勾搭一堆,原来这其中滋味,只有经历过明白。
谢知行双手扣住他的腰,知道苏子瑕得了趣,已经不再抗拒:“好。”
苏子瑕初次承欢,在药效的作用下,他那穴儿柔成一滩春水,他几乎没有多余的痛苦,便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取悦,谢知行粗长的阴茎将他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互相摩擦,将他顶得魂都要散了。
谢知行也是初尝情欲滋味,他有意识地克制进出的速度,尽量不那么粗暴,师弟的小穴又紧又窄,柔软的媚肉眷恋地咬着他的肉棒,他每回抽出的时候都会被紧紧缠住,仿佛不舍他的抽离,他用劲撞回去,就会听到苏子瑕软绵绵的呻吟,师弟抓着他肩膀的手会情不自禁地挠他一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他整个人像小猫一样缠了上来,娇喘连连。
苏子瑕的腰肢特别纤细,平时总爱穿着厚重的大氅看不出来,如今脱光了躺在床上,谢知行方才发现他的腰又瘦又细,他轻轻一掐,那雪白的肌肤就留下艳红的掐痕,他的双手向下,压在了他岔开的双腿内侧,他将少年几乎折叠起来,温柔且克制地干着他的淫穴。
“小师弟,可舒爽了些?”
“嗯哼……哼……”苏子瑕闭着眼被操得正舒服,他无所谓压在他身上干他的男人是谁,那就是一个工具人,一个取悦他的人形大肉棒,可这工具人居然说话了,提醒他这个工具人的身份,苏子瑕不乐意了,他睁眼,甩手给了谢知行一巴掌,“你别说话。”
若是平时谢知行挨耳光都会被他挡下,这会他的双手正忙,反应不及,被他扇了一耳光,谢知行怒极反笑:“师弟,看来谢某还是对你太轻了,这才让你还有余力作妖。”
苏子瑕上一秒眼波还春情荡漾,下一秒就凶光毕现:“你待怎样?”
谢知行猛吸一口冷气:“干死你。”
他不再克制,而是用力地将肉刃破开那娇嫩地雌穴,快速迅猛地操弄,发出肉浪拍打的撞击之声,他连根操进苏子瑕的小穴里,将他顶得发出尖叫:“……好爽……”
“……”谢知行通过那媚肉绞缠的劲道判断出苏子瑕被他干得比刚才更爽,真是便宜死这浪蹄子了。
“师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谢知行在他耳边调笑,“以后可怎么办?谁家姑娘愿意嫁你?”
苏子瑕的耳垂肉肉的,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没想到那是苏子瑕的敏感地带,苏子瑕冷不丁打了个抖索,前面的小肉芽竟亢奋地泄了出来,粘稠乳白的精液喷在谢知行精瘦的腹肌上,苏子瑕骤然清醒,嫌恶道:“别用你的舌头舔我。”
苏子瑕对他的嫌弃,始终如一,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小子,只会日成仇敌。
谢知行轻笑道:“我鸡巴都干进你的身体里了,你还嫌弃我?”
苏子瑕皱了皱高挺的鼻梁,傲娇地将脸别到一边,咬唇道:“我只允许你鸡巴放肆,其他地方不许。”
谢知行压在他的身上,深深一挺:“小公子放话了,谢某不敢不从。”
谢知行的目光停留在苏子瑕半敞不敞的胸膛上,先前见那儿微微凸起,以为是长了什么硬块,如今想来,苏子瑕的胸脯可能也如女子一般发育,于是他将领口拉大了一些,露出那半截雪白的酥胸,那胸部不大,犹如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乳尖粉嫩可口。
“怪不得师弟平日总是穿着厚重的氅衣,原来是为了遮挡自己的奶子。”
苏子瑕瞪他:“我怕冷,喜欢穿大衣不行吗?”
他那胸脯确实有点发育起来,但问题不大,衣服穿厚的旁人就看不见,因此他不打算处理。
“我可以碰它吗?”
“不行。”
谢知行叹气:“真是小气。”
苏子瑕将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精瘦的腰上:“你倒是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谢知行得意道:“男人自然是越持久越好。”
“你在内涵我啊?”他刚射过,有些不服。”
谢知行失笑:“不敢。”
与谢知行厮磨了一个多时辰,这厮才舍得松了精关,苏子瑕被操得浑身无力,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小穴喷过两回,身上的药性解得差不多了,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推开身上的谢知行:“滚远点。”
被“卸磨杀驴”的谢知行无奈苦笑:“师弟可真是翻脸无情。”
他没有等来苏子瑕的回应,而是听到他绵长均匀的呼吸声,这小鬼竟在他身旁睡下。苏子瑕有被害妄想症,他从小就戒备心特别重,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他也不会在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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