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抱着衣服在楼下守夜一整晚。
因为身上沾染刃的气味,他并没有遭遇异常现象。
这个方法并不是长久之计,随着时间流逝他身上的气味会逐渐减淡。
丹恒总不能每隔几个小时就和刃来一发吧?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是一种“逃避”,昨晚丹恒出门并非只是给刃买衣服。
他在一定程度验证瓦尔特的猜想——
这个地方基本上没有活人,他们平时一直在和纸人打交道。
商城大厦24小时营业,即使是来往的人流也不会减少。
进入商城并遵守规则,就能获得与正常世界相同的体验。
出于谨慎丹恒没有违反规则,也将自己的见闻如实汇报给瓦尔特先生。
……
现在没有其他的人,丹恒终于可以好好思考一下关于刃的事情。
他讨厌……刃吗?
丹恒不知道。
那些多余的感情只是短时间内亲密关系带着的依恋罢了,他们的所作所为皆是“利益往来”。
这是一个梦
逼仄阴暗的后备箱里,刃的四肢都被绑了起来,他的后脑勺一阵剧痛似乎被人用钝器敲击。
劫持他的车行驶在崎岖不平的山路,剧烈的抖动几乎让他呕出酸水。
没过多久,车停了下来,刺眼的光亮照出车主人奇异的身影。
一根触手粗暴地撬开刃的口腔,随后更多的触手捆住他的身体,带到宽阔的地方。
刃的双腿被强迫分开,泥泞红肿的肉穴又一次遭受侵犯。
不明的液体一直在他的体内囤积,触手及时堵住不让它们流出来。
刃喘了口气,又是这个该死的梦。
触感太过真实,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放到冰冷的修复液中。
这段回忆,刃想不起来具体的细节。
他的意识昏昏沉沉,偶尔醒来也是在一堆冰冷的仪器前,和穿着防护服的丹恒对视。
梦境漫长又磨人。
许久之后他终于醒来……
“……”
刃有些燥热,糟糕的梦又让这具身体有了感觉。
那些混乱的时光,他如同没有思想的工具,每天能做的只有张开大腿,被迫承受男人的入侵。
刃现在的身体非常敏感,甚至无法自渎。粗暴地、强硬地插入才能缓解欲望。
“……你怎么了。”
丹恒刚打开门就碰见正要出去的刃。
“找你泄火。”
刃简单直白地回复。
丹恒当即把门关上。
这样下去会猝死的!丹恒熬夜一整晚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嘭——
木板被大力踹开,刃把丹恒拖进房间。
“你怎么了,我们不是昨天才做过……而且现在很安全,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丹恒不理解地反问。
“……”
失去记忆就能说出这么白莲的话吗?
“拜你所赐……”刃坐在丹恒的腿根处嘲讽,“是你亲手改造了这具身体,我会对你无时无刻发情,永远向你张开大腿。”
丹恒沉默了,少年的清澈的眸子第一次出见茫然。
那真是的我做的吗?
“你在说什么,我们之前根本没有见过……”丹恒认真分析,“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下来,如果你有那方面的困扰应该及时就医。”
啧!
刃直接把支离插进丹恒嘴里,堵住那些他不爱听的话。
尖锐的剑身刺破口腔的皮肉,丹恒用牙齿咬住支离避免喉咙被捅穿的命运。
他差点忘了刃的精神不太正常,真的会杀人!
小命不保的情况下还要勃起,丹恒忽然明白中年夫妻,丈夫看到老婆招手为什么要跑?
感觉身体被掏空真不是句玩笑话!
丹恒怀疑自己跟刃的剧本是不是拿反了?明明刃才是被操的那个,怎么比他还积极!
在海棠,作为受。刃不是应该嘴上强硬生人勿近,抗拒又应激的吗?
可怜丹恒这朵清纯小白花被刃强塞了一口脐橙。
好吃是好吃就是太没尊严了。
房间的空调开得有些高,刃浑身被汗水浸湿,一颗透明的汗珠从脖子流到乳头晶莹欲滴。
他的重心不稳,起起伏伏把那根肉柱吞下一遍又一遍。
刃的脸颊是迷离的绯色,因为情动眸子少见地染上几分艳红,格外勾人。
支离早就扔到一边,丹恒心情微妙地看着对方。
这个姿势蛮特别的,混淆了上位者和下位者。
他终于忍无可忍把手按在刃的胸口,抹掉那颗挂乳珠上的水滴。
刃倒没有反感,甚至主动凑近让丹恒更好揉捏。
他低声笑道:“喜欢吗?”
都这样了,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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