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严戥抚上他的脸颊,“我没有怀疑你,但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事情。”
陈点无法接受他的做法和监控,严戥让他放心:“我只是查过他的信息,你的我没碰。”
“为什么要那么做…”陈点似乎发现严戥又一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的掌控欲让人心惊,他的一切伪装在严戥面前都无所遁形。
“只是顺手的事情。”严戥不觉得这是多么过分的事情,“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害怕,好吗?”
他牵过陈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安抚他明显受惊的妻子,低声问:“所以突然来这里是为什么,我作为你的丈夫可以有知情权吗?”
陈点摇摇头,严戥不着急,他将陈点身上的衣服拉上去,柔软的胸部变得有些硬,严戥低头吮了一会儿,陈点只觉得下身越来越黏腻。
他像一条待宰的鱼,就等着严戥最后一刀痛快落下来。
“你真的太奇怪了。”严戥掐住他的乳粒把玩,“奶子也会变软变硬。”
陈点小小地开始痉挛,经期的身体不适合过激的性爱,但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被严戥触碰就有感觉的敏感体质,雌穴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情,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你放开我,严戥。我不想要…”陈点吸着鼻子哭,严戥似乎要让他吃苦头,他用枕头盖住陈点的脸,膝盖分开陈点并拢的大腿。
白色的床单被染红,严戥终于停了下来。
严戥不会那么无聊地觉得陈点和那个不自量力的男生有什么,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导火索。
他考虑过很多种可能,但陈点有那么多秘密,他想不出到底会是什么原因,无措和慌张裹挟着他,他没想到理由那么荒诞。
陈点见血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恐惧,陈点放弃挣扎的小脸惨白,床单被一点一点浸透染红,严戥退开几步,胃部的难受是生理性的,他甚至不敢碰陈点。
“原因就是这样,我不想让你知道。”陈点起身进入浴室,“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所以我躲得远远的,这样不好吗?”
陈点对上他同样惨白的脸,自嘲道:“你看,你就是接受不了嘛,我躲起来不让你知道不好吗?”
浴室响起淋浴的声音,严戥胃部反酸得厉害,他出去吐了个干净,回来的时候颓丧许多。起泡酒酸涩,陈点像是被浸泡过,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觉得很幸福又觉得这种幸福很虚幻,因为他们都很勉强。严戥勉强接受他,陈点假装被接受,但其实他们和以前没有区别,严戥无法接受就是无法接受,无论他做出多大的努力都无法改变这样的事实。
不怪他也不怪严戥,不怪任何人,他们之间这道隔阂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如果严戥做不到包容他的一切,那么就只有他慢慢地学会磨灭自己的幻想,接受严戥的“不接受”。
严戥将热水递给他,陈点说:“谢谢。”
“所以你可以怀孕是吗,现在。”严戥和他面对面而坐。
陈点没有承认,他说不知道,严戥看了他一眼,很深、很长的一眼,似乎看穿他,但最终严戥什么也没说。
“我说过这是我的问题,你不用为此迁就我,如果很受困扰的话,我们可以去做手术。”
陈点厌烦道:“我现在不想说这些事情。”
严戥起身蹲在他面前,陈点居高临下,他们十指交握着,陈点心如止水。
“有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好吗?我是你的丈夫,我们要过一辈子的。点点,答应我。”
陈点说好的:“我答应你。”
他们在异地跨年,严戥陪着陈点蜗居在酒店,染红的床单已经被换下,临江的房间能够俯瞰这座略显萧瑟的灰色小城,那几天陈点不再避讳严戥,严戥也似乎接受了他可以来例假的事实,只是夜晚入睡的时候不再相拥而眠,陈点背对着他,严戥没有抱住他。
跨年夜那天烟花照亮了天空,他们的房间的落地窗正好可以看见绚烂的花火,陈点眼睛里闪烁着光火,他们低头窝在被子里纯洁地接吻,陈点祝他新年快乐。
严戥说希望他一直快乐,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烟花的声音更大,严戥不确定陈点有没有听到,他漂亮的眼睛一直望着窗外的天空,纯净的无忧无虑的模样。
严戥觉得他这样很漂亮,就希望他一直这样,不要辛苦、不要难过。
他的心声没有声音,陈点听不到。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