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
他们结婚又不是过家家,正正经经的结婚,受法律保护,她是打算继续这么过下去的!
她轻轻唔了一声,他的吻轻轻落在颊边。吻的很轻,没有碰到她的唇,从她的脸颊吻到的耳侧,手指一颗颗剥开她的睡衣。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密。
拿完证的次日,她就搬到了这里。
这个男人话不多,没有甜言蜜语,不会过多表达,行为上对她有足够的尊重。
他提前把书房收拾出来给她用,之前不用的衣帽间重新归整,给了她足够的空间。
新婚夜,两个不算熟的人躺在一张床上,他关掉所有的灯,问了她一句可以吗?
她‘嗯’的一声,他先试探吻她的唇。没有深吻,就转亲她的脸颊和颈子,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掉!
前戏不多,揉揉她饱满的乳,大约手感不错,埋头到她胸前含她的乳珠。
口腔很烫,舌头很灵活,阵阵酸麻后她有了感觉,接着手顺着她的腹腰线条一路往下剥掉她的睡裤和底裤。
还没拿证前,令仪想过要不要跟他做一次,她很在意在床上能不能跟这个男人合拍,后来想他这么高的体魄,又是军人,总不至于太差吧!
一开始是真的很难挨,他的尺寸如他的身形一样非常惊人。她湿的不是很够,刚开始进去时尝到了初夜那般撕裂的疼痛。
她喊了声疼,他停了下来。
黑暗之中,被窝之内,男人在她身上,她的腿心含着他的性器,尺寸的极度不匹配让彼此都不太舒服。
喘息,相持,她想上他摸摸自己,或者她去抱抱男人。
可他太高了,她纤瘦的身子完全笼在他的阴影之下,她仰头,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脸。
他的呼吸粗沉,身体滚烫牢牢将她压制着,如猛虎扑食,令仪感觉下一秒他会把自己撕碎吃掉。
他试着亲她的脸颊和耳垂,大约喜欢她的胸,又埋头来回两颗乳上来回的吃食,手指在滑到两人交合处轻抚。
许是空窗太久了,许是开始适应,小腹的酸麻,湿意渐浓,身子娇颤,她好受一点了。
“好些了吗?”
还是不太好的,他太粗壮了,撕裂的疼痛一直散不去。交合处又生了些麻意,不想两人初次就失败,她搂着他的背唔了一声。
听到她说应诺,他尝试着的动起来,很小幅度的抽出和深入。
渐渐的,终于开始舒服了。
随着他动作越发深入鞭挞,娇软的低吟不受控制的破啼而出。
蒋奂西说,男人的资本在于床上是否持久和够力,男人两处都占了,还极为优秀。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扣着她的腰扎扎实实的操,将她骨头操酥,整个人操爽。
不是特别完美的新婚初体验,后面是真的很痛快!
此时的令仪,也非常需要痛快的性爱!
他们的新婚既不甜蜜也不火热。
开春正是满窑开窑的时候,哪怕他在江城,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
她也有事忙,她在学釉上瓷,除了要在慎元古瓷上班,还在工作室画瓶子和瓷板画。
结婚不到一个月,两人性生活一双手可以数过来,好在质量很不错。
他在床上很传统,关掉灯,没有多余的话,前戏揉揉亲亲她的胸,很传统的男上女下,没有花样,感觉她湿了,就真枪实弹的干。
直到将她日上高潮,他自己也爽到,然后各自冲澡,各自入眠。
离开了床,也不会有特别亲昵的动作,顶多牵手或者搂她的肩。
周正是一个不错的伴侣,哪怕他忙,也承担了大部分的家务。家里卫生他请了一个相熟的阿姨,一周两次。
他会做饭,还做的很好吃,还很乐意给她做。他不要求她照顾家庭,不要求她应付他的父母,当然她跟他爸妈其实相处的还不错。
他自觉的她放在他生活的细节里,三餐吃什么,几时上下班,注意她的爱好和忌讳,对她的需求会回应,会改正,会满足。
性生活是和谐的,生活上平淡的,跟她设想的一样,她很满意。
“在想什么?”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引得她阵阵颤栗。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干净,大掌托着她的双乳抓揉,抚弄,不时还埋头啜几口。他是真的爱她的胸,做完了,也爱在她胸上揉揉亲亲。
大约,他是在不满她的分心,他力气有些大,弄的她又麻又疼。
“唔……没……”
抬起水眸,上方是他厚实的身影,呃,阴影之下,猛虎扑食的压迫感又来了。她只好抓着他手臂,手臂很结实不太好抓,她只好去搂他的腰。
摸到他腰上的肌肤,唔……腰腹很结实,手感极好。
他体脂应该很低,八块腹肌张力十足,怕是健身教练都及不上吧!
双腿被打开了!他的手指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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