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齐了。荀彧和蔡琰在吧台喝酒,贾诩郭嘉几人在一旁玩着游戏,一张桌子被微妙地分割成了两处。你坐在对面,支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着来来往往的男女,竟生出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荒谬感。
酒吧的顶灯伴着曼妙的音乐旋转出迷幻的色彩,在那一瞬间,毫无理由的,你感觉自己似乎正被谁注视着。你向四周望了一圈,人群中没见到任何熟悉的脸,于是不再纠结,决定去舞池换换心情。
半夜的男女总是兴奋到极点,在灯红酒绿的舞池中央,你被疯狂的人潮推来搡去寸步难行,突然脚下踏空,你顿时失去平衡向前跌去——
一只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你的肩膀。
你缓缓抬起头,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很普通的长相,却十分顺眼。
他像是也喝了不少的样子,直直地盯着你,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样不太礼貌。
你端详了几秒他的脸,想了想,抬起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说了句“谢谢。”
他的耳根蓦然红了,小声回应着没事没事,扶着你的手却没有松开。
喝酒就是很容易神智不清,你没有拒绝与这个陌生人走出舞池,在吧台的角落里单独聊天,原因无他,只是麻痹自己去忽略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罢了。
他说他是江东校区的学生,讲了许多的校园趣事,什么校友创业太急驰服务、恋爱脑鲁肃法地胡乱亲着。
张辽怔了一瞬,随即扣住你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将那两瓣嘴唇吮得湿红。
舌尖彼此交错勾黏,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你不知道与张辽在这狭小的角落呆了多久。每次想分开,分不清是谁先主动追逐,便又吻作一处。
“你家还是我家?”
他的手托住你的脸颊,垂眼看着你。张辽生了副好皮囊,鸦青短发抓的整齐,几根垂下来的发丝随意松弛,时髦的要死。一贯阴骛的金瞳染了艳色,居高临下瞧着你时,总能轻易的让你缴械投降。
你缓慢地眨了眨眼,假装在认真思考,故意隔了几秒才回答道,“唔,下次吧。”
“嗯?”
张辽一只手梳理着你乱掉的头发,另一只手抚在你的后腰处,不容半分拒绝。
你的目光落在他湿润的嘴唇上,凑过去吻在唇角处,又一点点吻至中央。但当他想更进一步时,你却干净利落地结束了这个蜻蜓点水的亲吻。
“我是说,晚安。”
你施施然退回安全距离,理了理头发准备离开。
可下一瞬张辽就拽住你的手臂一把圈在怀里,单腿抵住你的膝盖,重演了一遍你们先前的激烈亲吻。这次他没有再给你任何转圜的余地,扯了领带捆住你的双手,整个人被扛上肩头大步朝门外走去。
“张辽!!!”
周围传来起哄叫好的声音,更有甚者还吹起了轻佻的口哨。
你被粗鲁地塞进汽车后座,而随后张辽也挤进来锁了车门。他的手撑在你身后的玻璃上,目光沉沉。
“哼,长本事了,喝得烂醉还跟陌生男人鬼混。”
你退无可退,束缚双手的领带结怎么也解不开,只得紧紧背靠着车门默不作声。
张辽却压着你的后颈挨近了,堪堪贴着你的唇,将吻未吻,“怎么不说话?”
一下子欺得太近,你心口跳了跳,顶上他锐利的目光,强装镇定,“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说呢?”
他好像是在笑,但又好像没有,只是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你的脸颊。
车内气氛暧昧到了极处,两人却僵持着未再更近一步。你们离得很近,呼吸也纠缠在一起,连车窗外的灯光也挤不进来。黑暗中的气息轻而平稳,在这个距离下只要有一方愿意,再向前一寸就可以接吻。
你默默与他对视,明明是亲密至极的姿势,眼神拉丝到不可谓不深情,却会让人感到绝对的压迫感与极致的征服欲——你不是不知道张辽在等什么,他好像笃定了你会服软,好整以暇地等你主动地自投罗网,罗网的每一条经纬都要你亲口回应,那个答案不是“我错了”,而是“我想你”。
酒精已然让人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力,他的眼底有鎏金闪动,好像流动的漩涡,把你卷入其中,吞噬最后的理智。
你认输了。
那么,索性再疯一点吧。
沉默僵持半晌,你鼓起勇气再度覆上了他的唇,用柔软的舌尖轻轻描摹着他的唇缝。张辽却似无心加深这一吻,漫不经心的挑逗着你探出的舌,缠缠绵绵地勾缠吮吸着。
你抛开了最后一丝理智,只觉情热更胜以往的每一次做爱,主动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拥吻。
张辽细细密密地吻着你,手却慢慢下滑,沿着裙摆探入内里,攀上光滑的腿,再往上,挑开轻薄的内裤。
你双眼迷蒙地望着张辽,他居高临下地看你,指尖随意地拨了拨敏感的花蒂,低笑道:“喜欢?”
喜欢得不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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