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便给你疏解。”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哪里难受?”
这下叶问舟懂了,你是存心的,他叹气道:“师妹又胡闹,情蛊不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你也叹气,师兄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像家长了,你假装委屈道:“我本就难受,师兄还说我。”
方承意嗤笑:“大舅哥方才教训本侯,现在自己把师妹惹难受了?”
叶问舟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吞回去:“师妹,我不是有意的,你若生气了就打师兄,别自己难受。”他握住你的手贴到自己脸上,师兄天生生得一幅好相貌,眉目如画,肤如凝脂,你摸得爱不释手,哪里舍得打。他似乎也察觉到你的痴态,像猫一般在你的掌心滑蹭,平时还说自己是小花猫,分明师兄才是猫!
“师兄,我真真难受,方才明明……却还痒得厉害,你有什么法子吗?”你一只手还由着叶问舟动作,另一只手向身下探去,在叶问舟鼓起来的地方绕着打圈。
叶问舟闷哼一声,随即笑道:“那师兄给你开个方子。”
“师兄的方子向来温和,可现在的师妹需要一剂猛药。”你讨好地亲上叶问舟的侧脸。
“什么猛药?说来听听。”他倒想看看师妹有什么花招。
正是葡萄的时令,桌上自然摆了一盘,你指向中央的桌子:“师兄,我想吃葡萄。”
顾惜朝以扇掩面,似是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叶问舟则是不明所以地将整盘葡萄都端过来,你拿起一颗葡萄,并未送进嘴里,而是径自塞进花穴中,这么一挤,之前无情和方承意留在你体内的精水都涌了出来。
叶问舟看得呆了,从前天真纯洁的小师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床笫间的法子?
你的手指推着葡萄不断深入,眼神迷离:“师兄,想吃葡萄吗?”叶问舟吞了口唾沫,他也并非全然不通房事,更何况刚才顾惜朝和燕无归已经做了一番表演,他埋首便要去衔花穴,你却制止了他:“且慢。”
你从叶问舟怀里轻车熟路地拿出手绢,递给他:“喏,先擦干净,水淋淋的,怎么吃呀?”
叶问舟无奈地摇头轻笑,像看一个调皮的孩子,他接过那张手帕,仔仔细细地把流到外部的精水和淫液都擦干净,这才伏下头去吸吮你的小穴,舌头钻入穴中,去顶那塞进去的葡萄。
“师兄好馋,慢些……”你不曾想到师兄做起这些事来竟颇为得心应手,也许人在情事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然而终究是新手,叶问舟就算再小心,也还是有不注意的地方,尽管他迅速收回,牙齿还是不小心轻轻嗑到你的阴蒂,不经意的痛感让你迅速高潮,淫液溅了师兄一脸。
叶问舟似是浑然不在意,他见过你高兴的、难过的、惆怅的、调皮的样子,但这般失神的师妹他从来没见过,你不管不顾地拉着叶问舟的衣领,逼迫他向下倒,他却唯恐压着你,两只手迅速撑在你两侧。
“师兄……我好喜欢你……”你痴痴地吻上叶问舟,他也热烈地回应,唇舌交缠,春色无边,发出啧啧的声响。叶问舟不顾葡萄还留在穴里,就这么将肉棒送进去,插得汁水四溅。
方承意说道:“顾书生,你方才的话只说对了一半,她不仅偏心无情,还十分偏心大舅哥。”
顾惜朝摇扇点头:“侯爷英明。”
两个白眼狼,对他们的好全然忘了,你暗暗骂道,还是燕无归好,诶,闷葫芦呢?
原来这人觉得床笫之间没有他的位置,默默在门口守着去了,你觉着心疼又好笑,招呼他过来。
此时叶问舟的肉棒插在穴里,你顶着呻吟,让燕无归站在身旁,磕磕绊绊地剥下他的裤子,燕无归的肉棒就这么弹了出来,尺寸明显不小,你用手撸动了两下,铃口处便溢出液体,像是发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你一手圈住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在茎身来回撸动,然而没过多久便觉着有些累,你突然想出个绝妙的主意,把发丝拢到脑后,轻轻舔了一口燕无归的肉棒。
“不……不行……”燕无归红着脸躲开。
“不行!”无情、方承意、顾惜朝异口同声。
“闷葫芦,回来,不然就永远别过来。”你威胁道。
眼见他一步一挪地过来,你心道还治不了他了。
燕无归的性器高昂着,和他嘴上说不要,完全是两个模样,你调笑道:“这里可是很想要哦。”你含住他的龟头,不断地吞吐,你将液体涂抹在茎身上,又像舔糖果一样舔舐他的茎身。
师兄在身后顶撞,你的身体被撞得摇摇摆摆,不小心磕到肉棒,燕无归在床边站着,又爽又痛,还不敢走开。看他这么难受,你决定奖励他一下,将肉棒全数吞进嘴里,给了燕无归一个深喉,但因为之前从来没做过,一时无法适应半窒息的感受,忙吐出他的性器,连声咳嗽,眼泪瞬间糊住眼眶。
燕无归被吓得不轻,叶问舟也停止了动作,给你递水擦嘴。
你还要再来,燕无归可不敢了,你说:“好吧,但你不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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