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
“你不想要吗?”
猩红的舌头钻进她的耳朵,灵巧的舌尖更是让她面红耳赤。也许伏黑甚尔不是故意的,但那根舌头的确就像玩弄她阴蒂时那般动作。
他的手指撩开裙摆,隔着薄薄的蝉丝内裤抚上中间的小缝,指腹有湿润的触感。
黑暗中,动情之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房门前。
“他为什么在这里?”
伏黑甚尔认出来门口的人,正是他的儿子—伏黑惠。
“拜访而已,连自己儿子的动向都不知道,太差劲了。”
她用气音小声抱怨着,伏黑甚尔手指隔着内裤捏住冒出头的阴蒂,引得她不自觉的发出呻吟。禅院宁宁随即又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捂住嘴,祈祷着惠能够快点离开。
她可不想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捉奸在床。
甚尔的另一只手拉开睡衣吊带,露出浑圆的胸部。
“你在想什么,乳头都立起来了。好色。”
“闭嘴。”
粗糙的指节捏起微微变硬的乳尖,又用整个手掌包住丰腴的胸部,捏着阴蒂的两指还不安分的碾轧揉弄,浸透的水在甚尔的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
宁宁艰难的捂着嘴,透明的涎液滴落在裙摆,她苦苦等待伏黑惠离开,但他仿佛有在门口站一晚的毅力。不得已,她只能深吸两口气,强装镇定。
“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伏黑惠攥紧手机,要不要说呢?
好不容易才见到她,如果这次就这样灰溜溜的回东京,她一定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那晚,是我的错……对不起,请让我负责吧。”
“那晚?负责?”
伏黑甚尔叼起一边乳尖,用犬齿轻轻啮咬,他会等到乳尖稍稍破皮有些殷红,再用满是茧的指腹摩挲,像一颗过分成熟的樱桃,即使是穿着柔软的丝质内衣也会被磨到夹紧双腿。
禅院宁宁没有回答,她根本没有精力去想其余的事情,身体完全被快感占据,那根连接着快感的绳子就握在伏黑甚尔的手里。
伏黑甚尔调整姿势,让她的身体面对着门。只要伏黑惠拉开那道门,就会看见从小照顾自己的宁宁衣衫不整,被自己的父亲抱在怀里玩弄胸部和小穴。
他脱下浸润的内裤,两根手指顺着流出的手插进小穴,她的g点很浅,粗糙的指腹甚至不需要太勉强就能抵着那个点蹂躏。
“啊~甚尔……不行……要去了??”
殷红的小穴被他的撑开,就像是要给外面的人展示似的,撑出一个小洞。凉气的入侵让穴肉不断蠕动,像是在邀请什么。
“你和他上床了吗?”
伏黑甚尔贴着她耳边说道,她的小穴剧烈的收缩起来,紧紧绞住他的手指。
“想到我的儿子很兴奋吗?高潮了。”
“……呜,对不起……”
伏黑惠站在门口,蝉鸣响彻整个庭院。他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只是把那件事当成意外……我喜欢你,从我小的时候,就一直喜欢……”
“嗯哼……那小子喜欢你呢。”
伏黑甚尔脱掉裤子,那根巨物瞬间弹出,排在宁宁的外阴。她蜷起脚趾,欲求不满摆动着细腰,两瓣蚌肉微微张开,摩擦着肉棒上的青筋。
“这叫什么?……监守自盗?”
不需要润滑,长驱直入,龟头直直顶上子宫口。
她掐着伏黑甚尔的手臂,喃喃道,“套……嗯啊~不……不想怀孕……”
“再生一个不好吗?给惠生个弟弟。”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腹,喘着粗气说道,“自己动,你也不想被惠发现吧。”
屋外,伏黑惠还在倾诉着自己的心意,“你从来只把我当成孩子,我不想……我长大了,我不想当你的小孩,而是作为男人……”
“怎么办呢?要叫他一起吗?”
“他该叫你什么?叔母?妈妈?还是说宁宁?”
“唔……不要……嗯??,会被小惠听到。”
子宫口好酸……甚尔的鸡巴好粗……好硬,这次会怀孕吗?
伏黑甚尔把着她的腰,强迫她一下一下凿着子宫口,皮肉排打的声音不绝于耳。禅院宁宁浑身是汗,哪怕舒服到翻起白眼,双手仍然捂住嘴。
“啧……咬得好紧。”
他加快速度,打桩机似的,引得她哀叫涟涟,顾不上其他,用手抚上阴蒂,发出高亢的呻吟。
“哈啊~不行~要去了??……”
……
打开门的伏黑惠看见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养母,那个会温柔给他们唱摇篮曲的女人,一副被操坏了的表情,靠在他父亲的怀里。
“不要,被小惠看见了……”
悬在空中的小腿还在颤抖,伏黑甚尔抽出刚刚射完的肉棒,白色的浊液顺着未闭合的小孔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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