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错?”姚重坐在姚府正堂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居高临下睨着姚策,干瘦的脸隐约浮现细纹,“在陈府住了几年,都忘了自己是姚家的人了!真当自己是陈文州的狗了?”
姚策虽然跪在地上,端的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面无表情地开口:“儿臣自幼效忠将军,是姚家的人,更是将军的人,至于父亲让儿臣认错,儿臣不知……何错之有?”
他说完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姚重。正堂内除了紧张对峙的父子二人,姚廷玉,姚子渊,姚轲全都在场,一言不发站着。
这时眼看姚重欲有爆发之势,姚轲咽了口唾液连忙上前给哥哥求情:“父亲!大哥一定是归途劳顿,脑子不清楚!父亲您千万别计较!”
姚轲是嫡次子,姚府最小的世子,自幼在姚重和大夫人眼下长大,虽然平时上房揭瓦,但是却备受宠爱,他用三寸不烂之舌求情半天,姚重终于放话:“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姚策含笑看了一眼姚轲,拍拍衣裳上的尘灰离开了,姚轲紧随其后,可姚子渊和姚廷玉却面色发白。姚重生气,遭殃的可就是他们了。
姚重手指关节敲击着木椅扶手,咚咚咚敲得姚子渊心脏怦怦跳,他攥紧拳头,脸上挂着笑抱父亲的大腿,小脸埋在姚重胯间,“爸爸,不要生气了,小渊给你舔好不好,爸爸可以把鸡巴插进小渊的嘴里哦。”
姚重摸摸姚子渊的头,却是冷冷看了姚廷玉一眼,姚廷玉面色发白站在一旁,如杨柳易折般虚弱。
“过来,”姚重眼睛如钩子死死盯着他,“还没被教训够吗!”
姚廷玉慢慢走过去,还未到跟前被姚重一把拽倒,粗硬发黑的鸡巴直接捅进小嘴,姚重揪着姚廷玉的头发发狠操干,每一下都深深顶进喉咙,“贱人!谁都敢给我脸色看!你算什么东西!?”
姚子渊看着哥哥不停干呕,眼泪顺着脸庞往下流的模样,“哥哥……”
他咬牙站起来,疯了似的往外跑,一路追到别院,看见姚策和姚轲在树下站着,姚策斜靠在树旁,像是在调笑什么,而不远处还站着一个陌生的人,穿着华服,玉冠束发,已然弱冠年华,看着比他们都大,正弯弓搭箭,也回头冲姚策兴致勃勃说什么。
箭矢离弦,倏然擦过姚子渊的脸庞,削去一截头发,三人齐齐看向他,姚子渊带着哭腔大声喊:“哥哥!”
然后一路跑过来扑进姚策怀里。
“哟,阿策,”当朝太子姬崇业诧异地扬眉,“哪来的小美人往你怀里钻?”
姚子渊搂着姚策的腰哭道:“姚策哥哥!你救救廷玉哥哥吧!他看着都快死了!”
姚策伸手抹去姚子渊的眼泪,没什么表情。
姬崇业好奇地问:“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姚轲摇头一晒:“家父不可言说的爱好呐!”
姚策嗤笑,“还真以为自己是当年的靖川王了。”
姚策拍了拍姚子渊的头,夺过姬崇业手中的弓箭大步向正堂走去。
“诶!”姬崇业摸摸鼻尖,兴味地跟上去。
正堂内,姚重掐着姚廷玉的屁股大汗淋漓地抽插着,鸡巴在大水泛滥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姚廷玉虚弱的呻吟声凄惨至极,勾起姚重强烈的施虐欲,他一巴掌扇在儿子屁股上,骂道:“骚货!欠操的!”
这时,外面一阵骚乱,“少爷!您不能进去!”“滚开。”
木门被砰得一脚踹开,姚重被几人吓得直接萎了,连忙抽出鸡巴,手忙脚乱找衣服,边找边骂:“混账!给我滚出去!来人!”
姚策只觉得好笑,而姬崇业则是直接哈哈笑出声,扶着姚策肩膀:“阿策,这是谁啊?”
他瞥见地上赤裸的美人,又看看跑过去扶姚廷玉的姚子渊,“诶?”
姚策随手从木架上抓了一把檀木珠,泰然拉弓,珠子如箭矢势如破竹,划出有力的弧度,咚咚打在姚重鸡巴和屁股上,姚重丑态毕露地捂住鸡巴背过身,凄厉地惨叫,一个檀木珠直接射进姚重后穴,上蹿下跳像个耍戏的猴子。
姬崇业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阿策!你可真是……绝了!”
姚轲则“我靠”“我的妈呀”捂着脸从指缝里看,觉得颇有些胆战心惊,“哥……爹会杀了你的!”
姚策则促狭一笑。
姚重缓过劲来疯了似的对姚策破口大骂:“孽子!!我打断你的腿!!”
姚策高声喊了一句:“来人!伺候靖川王更衣!”
眼看下人就要进门,姚重可还得要这张老脸,夹着屁股就跑进里屋,期间嘴里一直骂骂咧咧。
姚子渊此时只觉得嘈杂的声音渐渐退却,所有的人与景也模糊起来,姚策哥漠然的脸与冰冷恶劣的笑容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仿佛已然刻在瞳孔里。
“哥哥!”姚子渊兴奋地眼睛亮起光,“你太帅了!”
姚策没搭理他,反而被姚轲的什么话逗笑,面上嫌弃,眼里却带着宠,姚子渊眼里的光倏然黯淡下去。得意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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