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老公……”
硕圆硬烫的棱头溢着成丝的黏液,缓缓捣开水泞翁张的后穴,慢慢将羞粉的细褶抚平……
郁柏赤裸着,紧紧抱着男人的后背张大腿,慢慢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侵占自己的身体,每插入一寸,他漂亮的脖颈就忍不住仰起一点,喉结上下滚动,平日里一贯清冷艳绝的脸写满了迷离与享受。
太舒服了,老公卫远的鸡巴在勃起时是可观的长度,每次冲刺时都能撞的骚心又麻又痒,只是算不上粗,藏在褶皱里敏感点无法被很好的照顾,但好在他会变着角度的插弄,最后也能让郁璟飘飘欲仙。
只是……
郁柏抬着胯,兴奋的承受男人大力的撞击,啪啪声里,白腻的肥臀被撞的红了一片,结合处水漉漉的,前列腺处连续的撞击让他想尿又想射,勃起的阴茎摩擦着老公的腹部,一颤一颤冒着水,就在这快感层层堆积,亟待一个临界点彻底爆发时。
伏在身上的卫远忽然一个深挺,动作一滞,接着低吼着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浇的郁璟的肠壁不住的痉挛,但他的表情却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翘着的鸡巴和尚处在麻痒状态的前列腺提醒他——自己的高潮还没有到来。
上边,还沉浸在射精余韵中的老公喘着粗气,汗津津的爬在了郁璟身上,等到那尾椎酥麻之感渐渐散去,他才意识到还有一根硬烫的、冒着水的硬茎正贴着自己的腹部。
“老婆对不起……我……”
后面的话卫远说不下去了,方才的那点快感顷刻消散。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他们结婚一年后,卫远的雄风一天不如一天,他今年也不过二十九岁,作为一个老攻,自己在床事上的持久力还不如零。
黑暗里,郁柏无声的叹了口气,方才的那点快感消散的无影无踪,留下一种无限蔓延的空虚与失落,他拍了拍卫远的肩,还是体贴道,“没事,睡吧老公。”
直到身旁男人细微的鼾声传来,郁柏仍然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今天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郁柏特地换了晚上的课,早早到家准备好烛台、红酒、牛排,还换上了新买的水手服样式情趣内衣。虽然他已经二十七岁,并且还是一位大学老师,但是在性爱这方面郁柏依旧喜欢新鲜、刺激与猛烈。
可惜宁远回来之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兴奋,他是一个认真的程序员,当年在郁柏众多的追求者中脱颖而出也不过是因为他的持久与真诚。老公并没有郁柏想象的那样兴奋,将他按在餐桌或者落地窗前凶狠的做爱,一切都按部就班,睡前、卧室、关灯……他们的性爱一贯如此,甚至现在连生理上的满足郁柏也无法获得。
辗转难眠,未得到抒解的那股欲火在体内隐隐作祟,始终挥之不去,犹豫再三,郁柏还是拿起了锁在床头柜里的东西,轻声走向了浴室。
大理石的洗漱台刚够郁柏上半身伏下,面前的镜子将一切都暴露无遗,在参观婚房时,他便想象过未来可以在这里做爱,前面是镜子,激烈的性交映射在里面,纠缠的两人一同看着,又羞耻又着迷,还有角落的双人浴缸……
但是卫远不喜欢开灯,也不喜欢在除床以外的其他地方,甚至也不喜欢那些增加情趣的小用品,郁柏看着镜里的自己,皮肤细腻白皙,鼻梁高挺,眼尾没有一丝褶皱,甚至还晕开些挑人的红,即使二十七岁仍旧带着学生时代的纯净,只是眉眼间多了一种深深的疲倦,长期没有得到满足的干涸。
他塌低了腰,将肥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像发情求肏的狗一样,手里狰狞粗黑的假鸡巴造型逼真,连着巨硕卵囊上的褶皱和盘踞的青筋也被生动的复刻出来,一只手才堪堪握住的骇人的尺寸。阴茎似乎感到了入侵物的丑陋粗长,兴奋的再次勃起,溢出粘腻的水液,热烫的贴在冰凉的台面上,被冰的短暂的激灵后,郁柏忍不住有技巧的贴着那里滑动起来,同时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
“嗡嗡——”
才是最低档那东西便激烈的跳动不止,几乎要从郁柏的手中滑出去,逐渐加热的柱体烫了起来,宛如男人灼烫的体温一般,第一次使用时郁柏还吓了一跳,这样粗壮以及猛烈,塞进去会不会弄坏,但是当他连射了三次,喷到最后都成了淅淅沥沥的清液时,那种久违的快感让郁柏逐渐不满足第一档,直接过渡到第三档。
他浑身赤裸着,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下皮肤柔腻而有光泽,郁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一点变成渴求的模样,然后他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让那张迫不及待的小骚穴展露的更大一些,然后另一只手扶着剧烈跳动的丑陋假鸡巴,慢慢塞入自己的屁眼。
“呃啊……哈……”
更圆硕的龟头连着粗悍的柱身,顶开紧密的褶皱,慢慢将那里抚平,再一点一点撑开内壁,身体在被开发着,娇嫩的甬道出乎意料的契合吓人的阴茎,才进了个头就疯狂痉挛吮吸着,忍不住分泌出更多液体。
如久逢甘霖,郁柏清冷的脸蛋上浮现出一种痴迷与满足,他双脸酡红,眼含碎泪,腰肢不自觉的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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