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了药,他们并不着急射精,秦爷解开苏誉的手铐,把人压在躺椅上后入,苏誉双手撑着扶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腰窝深陷,非常的性感。
他双眼赤红,汗水从额头划到下巴,阴茎被嫩穴包裹的意外的舒服,他抚摸着对方的臀尖,那里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划出淫荡的弧度。
另一个人按耐不住,扶着阴茎靠近苏誉,秦爷拔出阴茎,躺在椅子上,苏誉心领神会,自觉的上前跪在椅子的两侧,对准阴茎慢慢坐了下去,同时身后的男人也插进了菊穴。
再次被填满的满足感让苏誉舒服的叹了一口气,齿间的呻吟似乎变了味道,秦爷看他乖乖的躺在自己的怀里,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耳垂,闻着发丝里汗水的味道,阴茎似乎被淫水泡的融化了。
苏誉被两人夹在中间,抬起屁股方便他们操弄,肉穴好像不知餍足,全然接受阴茎的肆虐,这场性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失去药物的特性,两人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在持续的爆插下,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苏誉的体内。
再次醒来,苏誉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房间里,他翻了翻身,准备靠在床头抽烟,身体的不适让他倒了回去,体内似乎还含着阴茎,他伸手摸了摸下面,两个穴都肿了,但还算干净,应该被清理过。
他的身体不再是秘密,所以他也不在乎是谁给他弄回来的,或者谁碰了他,曾经为这个秘密担惊受怕,现在反而轻松了下来。他慢慢的坐起身,拉开抽屉,里面果然只有一包烟,不过好在是他喜欢的牌子,倒也能接受了。
霍崇山还有点良心,没让他每天都去新都汇,否则他的身体早晚要被操坏,他又在房间里待了三天,某天晚上半梦半醒间,他突然觉得房间里有人,睁开眼睛,还没等适应黑暗,霍崇山扯过他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头皮拉扯的疼痛感让他猛然清醒了,他一把打掉对方的胳膊,不耐烦的说道:“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霍崇山站在床前,解开西装拉链,露出硬的发疼阴茎,他凑到苏誉的嘴边,命令道:“给我舔。”
苏誉嗤笑一声,“不怕我给你咬断了?”
“咬断了就塞进你的骚穴里,永远都拿不出来。”
苏誉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他要是一口咬下去,别说还有没有命活,光是想到对方真的会说到做到,塞进他的花穴,就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闻着腥臊的男性生殖器官,他思考再三,还是张开嘴含了进去,对方尺寸不小,几乎捅进喉咙以后还剩半截在外面,他用舌头舔舐着,从冠状的蘑菇头舔到阴茎根部,然后做活塞运动。
阴茎在湿热的口腔中跳动着,马眼分泌的液体又檀又咸,他只能吞进肚子里,然后放松喉管,努力把巨物吞的更深。
霍崇山扬着头叹息,“技术不错。”随后手上用力,把对方的后颈压向自己的勃起。
苏誉的嘴巴被堵着,他难受的“嗯嗯”了几声,阴茎进入的更深了,粗硬的阴毛扎在他的脸上,鼻息间男性的味道也更加浓郁,龟头每次刮着他上颚进入会厌部,插的他几欲作呕。
他想推开对方的小腹,霍崇山并不让他如意,索性捧着他的脸,自己挺着腰抽动着。
苏誉整个嘴巴被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下巴酸痛无比,他痛苦的闭着眼睛,只希望对方赶紧射。
霍崇山就着外面的灯光,看见自己的黑紫色的阴茎在苏誉粉淡的嘴唇里进出,对方鼻翼瓮动着,像是呼吸不过来,即使这样,他还是收起牙齿,没有咬痛自己,他摸了摸对方光滑的脸蛋,加快速度,一个深挺,射在苏誉的喉咙里。
苏誉被这股热液呛的剧烈咳嗽起来,来不及吞下去的精液沿着嘴角滴落在床单里,他慌忙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打算漱漱口,被霍崇山阻止了。
“不准。”
大晚上的被吵醒已经够让人烦了,现在嘴里还要留着精液的味道,苏誉一把推开霍崇山,躺进被子里,“那就赶紧走,我要睡了。”
霍崇山看着半硬的阴茎,到底是没继续下去,他穿好裤子,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对方那毛茸茸的头发,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苏誉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他久违的梦到了小时候在福利院的那段日子,其实他都快要30岁了,好多小时候的记忆都不大清楚了,但是他却始终不肯面对那段记忆。
因为身体的原因,他到五岁之前都没人领养,这天,院长又带了一对中年夫妇来挑孩子,管事的过来带他们去前厅,他不想去,躲在柜子里待了一下午,直到吃晚饭的时间,也没有人来寻他。
后来听两个扫地阿姨说那对夫妻所有的孩子去游乐场玩去了,苏誉不知道游乐园是做什么的,只是在做义工的时候听别人说起过,那是每个孩子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所以他慌忙推开柜子门,朝外面跑去。
“哎,这怎么还有个孩子!”扫地阿姨一声惊呼,看见苏誉从他们面前跑过,赶紧把人抓在怀里,“02朋友,现在已经天黑了,你不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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