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沈夏穿越前刚从后穴拔出肛塞,发情期的身体没有得到抚慰,下体的雌穴本就一直潮湿着,再加上沈夏心有忧思,躺在帐篷里睡不着觉,夜深人静更使得情欲渐渐涌上四肢百骸。
沈夏记得勇者还在不远处守夜,挥动法杖,在帐篷周围布下了隔绝声音的结界。
“唔”沈夏平躺着,缓缓褪去一身衣物,双腿呈字大开。他身下的雌穴已经开始分泌淫液,肥厚的阴唇堪堪兜着浊液,却还是忍不住泄出几滴,沿着大腿与阴唇之间的沟壑向臀瓣滑落。沈夏将法杖放在身侧,两手向下体伸去,他掰开充血敏感的阴唇,将“菇滋菇滋”向外冒着淫水的雌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揉捻着阴唇边缘,另一只手忍不住探进去根手指,窄穴湿热而敏感,得不到抚慰的雌穴紧紧的吸附住侵入的手指,贪婪的吮吸着。粉色的性器半硬着,颤抖着吐出分泌的浊液。
“想要好想要大肉棒"
通红的脸颊暴露了他陷入情潮的事实,发情期的双性人哪里那么容易得到抚慰,手指在雌穴里来回抽插搅弄着,连带着许多淫液出来,下体瞬间浑浊不堪。湿黏温热的浊液浸润了下体的两个穴口,雌穴因快感抽搐着,不多时便直直地喷出一股热流,前端也跟着同时射出一股精液。
“啊好爽好像要”沈夏呜咽着,喉咙中流出暧昧的喘息,“哈哈”
身体因潮吹带来的快感微微痉挛抽搐着,他静躺了一会,雌穴分明才潮吹过,空虚瘙痒的不适感却很快再次涌上大脑。他翻身,岔开双腿跪在地上,拿起了在身侧静静躺着的法杖。他握着法杖,法杖大约有人三指粗,白玉质地的底部圆润无尘,顶端镶着的硕大的紫色导灵石是黑夜中唯一的光源。
他控制不住地抚摸起法杖,他握住法杖的中部,像骑马一样将白玉法杖放在自己胯下。他一手扶着法杖,一手掰开已经被玩弄得红艳艳的充满汁液的红果一般的阴唇,将冰凉粗大的白玉法杖棍神卡进两瓣花唇中,紧紧贴着被手指搅弄得淫乱不堪的肉穴,冰凉的物件贴上敏感的嫩穴,刺激得沈夏瞬间浑身颤抖起来,前端的阴茎悄然勃起。
不够,还不够。
他将法杖的底部抵在地上,双手放在身体前方,举起法杖的前端,从侧面看,更像是骑着扫帚倾斜向上飞行的魔女,只不过魔女是裸着的。
沈夏向前顶起胯,使得法杖得以紧紧贴着雌穴和后穴,结结实实地卡进臀缝中,前端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紧紧贴着杖身。法杖几乎与地面形成了三十角,大量湿黏的淫液沿着杖身滑落,法杖被浸得水润又光滑。
“嗯啊嗯逼被蹭了"
沈夏扭动着腰身,阴唇和雌穴边缘的软肉在法杖上轻轻磨蹭着,樱果般的蒂珠被挤磨,快感刺激得沈夏浑身痉挛,他颤抖着腿肉,腿脚发软,几乎难以直跪在地上。他浑身沁出了薄汗,分明身子因情潮酥软了下来,下体还是忍不住前后磨蹭着,光滑冰凉的法杖磨蹭着烂红的嫩肉,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传到四肢百骸,最终又汇聚到雌穴处。穴里被淫液浸得潮湿柔软的嫩肉一抽一抽地吮吸着穴里的空气,阴唇抽搐着紧紧吸附着法杖,两瓣肥嫩白皙的臀肉更是用力收紧,夹紧了法杖。
他昂起头,扬起被情欲浸淫的漂亮面容,无意识地张开嘴巴,口水湿哒哒的从嘴角淌出,沿着下颌线滑落到脖颈处。他闭上眼睛,享受逼肉磨蹭法杖带来的灭顶快感,身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
“哈哈~好爽唔~”
“啊---------”
沈夏撅起屁股,双手扶住上下痉挛的阴茎,泄力一般,上半身没有支点一般倒了下去。他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花朵嫩红蕊尖一般的嫩逼颤抖着一股一股喷出清透的水,浇在腿间的法杖上,打湿了大片被褥。阴茎抖擞抽动着射出一道稀白的精水,法杖顶端的导灵石染上了星星点点暧昧不清的白色。腿心,杖身,手掌,到处都是淫靡的水光。
沈夏无力地躺在地上,怀里抱着湿润的,被体温浸得温热的法杖。
“真漂亮,像是被什么人操烂的小玩具。小魔法师,你的同伴们知道你是个用法杖自慰的双性骚货吗?”
忽的,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眼前。男人穿着修身的真丝外袍,裆部已然支起了小帐篷。
骤然被人发现了秘密,沈夏又兴奋又羞耻,肉穴再次抽搐翕张起来,喷出一股炽热清透的热流:“你你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沈夏艰难地坐起来,握住法杖,导灵石那端对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我?小魔法师,我是你喊打喊杀的魔王啊。”一张俊脸骤然放大,出现在沈夏眼前,自称是魔王的俊美男人不由分说夺走了沈夏的法杖,一手掐住沈夏的脖子,一手向下伸去,把玩着沈夏塌软的刚射过精的粉嫩阴茎。
“唔!”沈夏仰着头,艰难的小口小口的呼吸着。
“你不会是想用被骚水浇透的法杖施法吧?你的同伴会想到,白天施法用的漂亮法杖,晚上会被骚货用逼蹭来蹭去吗?蹭的我鸡吧都硬了,小魔法师。”魔王笑着,俊脸被笑容映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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