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信跪坐在床上,紧咬下唇,品味着后穴绵延不断的疼。
身后触碰他身体的人已经退回到那排宫人当中。
方才齐暄说他受这些会喜欢自己,如果不是怕齐暄不高兴,他真想把刚才的两个人杀了。
明婷见添色已够,柔声问齐暄:“陛下可要为夫人赐姜?”
齐暄没回答她,俯下身看楼信,询问他:“信信,你还好吗?”
后穴疼得慌,倍感屈辱的楼信负气抬头,对上那双黑眸道:“师兄,我不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别人直接碰他的身体?难道他真要为了讨齐暄的喜欢每天承受她们的触碰?
承诺是一回事,心意不被人珍重是另一回事。
齐暄摸了摸他高肿的右颊,手上聚了灵力,丝丝寒凉气息覆在上面,肿胀消了大半。他安抚楼信:“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直接碰你。”
他没想到楼信会那么抗拒别人的触碰,但也存了驯服人的心思,所以才会逼迫楼信忍下来。
楼信轻嘲道:“陛下难道忘了,臣的疗愈术还是陛下的舅舅亲自教授的。”
言下之意,他想弄去这些伤痕很容易,不用齐暄在这里安抚。
听到他提起沈长欢,齐暄深深望着他:“信信,你逾越了。”
楼信苦笑:“是,臣是陛下的奴后,不该提这些。”
齐暄凑过去吻了吻他额间嫣红的纹路,跪在床上的楼信心想:又是这样。
折磨自己一番后再给点甜头,然后继续折磨。偏生他受用得很。
他忽然理解话本中的自己为什么会甘愿被这人利用了,但他两辈子都不可能与楼家为敌。
齐暄吻过他额头后沉声问他:“按照做奴后的规矩,承宠责穴后还要往穴里塞姜,信信可受得住?”
楼信无奈道:“只要陛下别让其他人直接碰臣,臣都受得住。”
这天杀的规矩究竟是谁发明的?承宠也要挨罚,邀宠更是直接抽烂穴,是想让皇帝直接绝嗣吗?
前朝用这些,难怪灭亡得快。
齐暄站起身,对明婷道:“给他赐姜。”
明婷抬高音量:“侍奴陆氏,妄承天恩,赐姜入穴。”
立刻有宫女端着托盘上前,托盘里是些冰块和一根用湿帕子覆着的老姜。
明婷的声音轻轻柔柔:“请夫人分开两瓣臀肉,让人为您塞姜。”
楼信依言照做,露出红得透亮的肛口。
身后宫女捏起那姜柱,往里硬推。
齐暄见状想制止,信信那里刚刚受了责,怎么可以不做扩张就朝里硬推?
明婷劝谏道:“陛下,这些宫女都是风月楼出来的,有分寸,不会真伤了夫人,顶多让人吃些苦头。”
齐暄摆手作罢,没再制止,明婷原先是他母亲身边的侍女,还是有几分薄面在的,此举也是为了防止陆公子恃宠而骄,对陛下不利。
这边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他的菊穴本来就被打得红肿闭合,想轻松吃进去姜并不容易,那姜几乎是强行碾磨着伤处进去的,姜身有凹槽,刚好卡在菊穴口,露出一小截在外面。
姜汁辛辣,刺激着后面的伤处,绵延不断的疼痛逐渐放大,伴随着火烧般的辣。
在甬道内的姜柱则被肠肉紧紧绞着,渗出更多姜汁来,刺激敏感的内壁。楼信被辣得想把那根姜排出去,无奈姜身凹槽紧紧卡在菊穴口。
楼信跪坐在床上,尽量放松后穴,期间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呃……好辣”。
齐暄见人乖顺受惩,未免意动,坐在他身边,楼信伸手紧抓着他手臂,用的力气极大,想必后穴被姜磨得很不好受。他没推开楼信,任由他抓着。
楼信方才还犯了两样过错,一是御前失仪,二是遮挡淫躯。
等吃完这姜柱,另两样还要接着罚。
随着时间推移,身后的姜变得没那么难捱,辛辣姜汁刺激过肠壁后,分泌出的新姜汁越来越少,习惯了疼痛的楼信往齐暄那里挪,他心想:明婷说他要塞姜,可没说受罚时全程要保持一个动作。
他不再跪着,双腿屈弯,仰面躺在床上,把头搁到齐暄腿上。
齐暄垂眸看他,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消了,除去一双眼还有些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脖间的项圈,衬得他脖颈纤细脆弱,往下还有银链,齐暄忽然觉得有些渴。
手探到他右侧的乳夹上,那两粒红樱被乳夹衔着,似乎又大了些,若是再用些催乳药……也不知道楼信会抗拒还是默许。
金銮殿内没有镜子,齐暄的头发束得有些歪,有几缕发丝垂到楼信手里。
楼信把发丝绕到手上,小声问他:“陛下,臣可以截一小段吗?”
齐暄摸了摸他的脸,道:“信信随意。”
看到齐暄有了笑意的黑眸,楼信没动作,忐忑问他:“陛下会喜欢别人吗?”
齐暄轻轻笑了:“信信说的是哪种喜欢?”
楼信说:“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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