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在爱人面前排泄。
楼信竭力止住哭腔,侧头睁着一双泪眼,注视齐暄阴沉黑眸,温声道:“陛下能不能背过去,陛下瞧着,奴尿不出来。”
本来在床上躺着尿就够羞耻了,别提被齐暄瞧见。
齐暄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轻哂道:“侍奴在夫主面前不需要羞耻心,也必须放得开。”
楼信眸中盛满讶异。
齐暄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补充道:“信信,你在孤面前没有自我,孤要你尿,你必须尿,要你忍着,你就必须忍着。”直到完全沦陷,彻底被掌控。
楼信下意识询问:“陛下喜欢这样的奴?”
齐暄摇头:“孤虽不喜,但孤不想你离去。”
楼信喉头一哽,古怪道:“奴不会离开。”
齐暄显然不信,声音轻缓:“好啊,那信信证明给孤看。”
他操纵灵力,召来根又短又细的琉璃棒,棒尾有红线。
楼信在他接连不断的花样玩弄下,立刻猜到他想做什么。
在楼信惊恐的神情中,齐暄轻轻笑道:“孤给你两息的时间,信信无论尿多少,孤都会堵住信信的延孔一整天。”
楼信屈辱阖眸,他真是栽在齐暄身上了,连这么过分的玩法都愿意。
前端延孔早已有热意涌到附近,楼信用了灵力推助,延孔淅淅沥沥漏出透明无味的热液,濡湿了他身下锦被。
尝到泄尿的快感后,延孔水流如注,哒哒淌透三层锦被,从臀部到大腿,身下一阵温热。
他总算赶在两息之前,泄完了一次,就是躺在湿热的锦被上,未免难受。
齐暄欣赏完他躺在锦被上泄尿的全程,觉得很是有趣,控制楼信排泄的体验新奇非常,就像楼信是个任由他操纵的傀儡偶玩具,完全属于他,只为取悦他而生,这个认知令他难过又满足。
沈长欢说爱是成全,但估计他这辈子都和这词沾不了边。
不过没关系,他很喜欢楼信就足够了。
正如现在,他趁着延孔被尿液冲开的洞口,塞进去那根琉璃棒。
窄小孔洞艰难吃进去琉璃棒,冰冷光滑的棒体撑开里面的软肉,绞得楼信又冷又疼,难受的紧。
自己躺在自己的尿液当中,楼信感到淡淡的恶心和羞耻,秾丽五官沾染些许难堪与欲色。
他竟然是用女穴的尿孔排泄,真当了身娇体软的双儿不成?
照这样下去,齐暄不仅不可能像话本中那样厌弃他,反而对他的身体显露出相当的恶趣味,感兴趣到想彻底掌控自己。
楼信忽然有点后悔今生这么早认定这个人,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还是个变态,太……
他为什么要一时脑热表露心意,把人惯得这么有恃无恐。
照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齐暄在床榻上弄出病来,虽说他愿意被齐暄玩,但他目前只能接受被齐暄打,被齐暄肏弄,还有一些常见的道具玩弄。
至于按照齐暄命令,随地尿出来,他暂时有点接受无能,但联想到他上辈子做了什么,他权当以身抵债了。
这辈子他全心全意喜欢齐暄,愿意接受齐暄这些癖好,对方真是赚大发了。
这边齐暄欣赏了一会儿他躺在锦被间茫然失神的模样,才伸手解开他四肢的锁链,楼信生得白,这几个地方因挣扎磨出红痕,还好没磨破。
楼信刚一解脱出来,活动下手脚后便离开了那处湿透的锦被。
齐暄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黑色长巾,他刚站到地上,就被裹了个严严实实,仅露出臂膀和小腿,还系了个结,牵扯到乳夹,有点疼。
楼信看清是什么颜色,诚恳谏言道:“陛下,后妃不能穿玄色。臣今早那件青色衣衫应当还可以穿。”
大胤有品级的官员和帝王才能穿黑色。
碰巧楼信这两点都不占。
齐暄吻了吻他的两瓣薄唇,沉声道:“孤说你用得你便能用。至于那套完好的衣衫,你不必穿,穿了也要脱掉,反倒碍事。”
规矩都是人定的,他不排斥楼信参与政事,等调查清楚后他也不可能完全把人圈在后宫。
何况大婚前日,他心中有怨,没给人备正红色的嫁衣。
只能以后再补楼信一场封后大典。
但最近几天,沈长欢回来前,楼信都别想碰正常衣服,侍奴的常服必须暴露易脱,将淫靡的身体展现人前。
楼信摸了摸齐暄吻过的地方,听到他的话面上发热,诧异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又是不准他穿正常衣服,又裹住了他身上的几处隐秘。
齐暄淡然道:“孤抱你回椒房殿。以后几天的调教都在椒房殿和御花园。”他语气太过漫不经心,听起来好像楼信要受的淫刑并不重。
椒房殿装饰用度比之紫宸殿豪奢更甚,紫宸殿不仅是君王寝宫还是处理政事的场所,为提醒君王克己理政,不可沉迷声色享乐,内室连个镜子都没有,陈设简单。椒房殿里面就不同了,历来能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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