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楼信遭遇袭击后待在镇国公府内,陆杳去看他时,楼信也是这副模样,齐暄怕再刺激到他,命人把陆杳逐出国公府。
现在,楼信在防备自己,太荒谬了。
他艰难出声:“信信,你不必躲我,我不罚你。”
楼信心中格外悲凉,又是罚他,陛下永远知道他怕什么。
他不敢再躲,齐暄喜怒无常,肯哄着他,也随时都可能折磨他。
楼信放下遮身的薄裯,露出那件素纱寝衣,夹紧身下的玉势,膝行到齐暄身旁,说出的话让齐暄心凉。
他说:“奴逾越了,还望陛下宽恕。”
不该是这样的,楼信怎么能如此轻贱自己。
齐暄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理了理楼信的墨发,意识到人依然毫无动作,乖巧跪在身旁,他神情复杂:“信信,你不必跪着。”
楼信难过道:“这不是奴该做的吗?”
齐暄抽出他身下的玉势,楼信身体敏感,玉势出去时,身下泛起水声。
玉势随意丢在一旁,他的陛下手搭在他额头,抹去了那道情花纹,卡在延孔里面的琉璃棒也被取出。
齐暄黑眸沉沉,也不顾楼信身后闭不拢的菊穴,揽住楼信的腰,把人按坐在在腿上。
看到楼信惊讶的神色,齐暄沉声道:“我后悔了,我要你做我真正的皇后。”
楼信穿着透明纱衣陷在齐暄怀抱中,害怕这又是陛下临时起意,当即偏过头道:“陛下,奴的身体淫贱,含着器物都能动情,如何能当得了真正的皇后?”
齐暄漫不经心道:“这不要紧。做了我的皇后,信信想尝试做奴的玩法也行,我都依你。”
楼信一时愣住,齐暄似乎真想好好待自己。
但他不敢领受,生怕应下来后齐暄又说他痴心妄想,垂眸道:“奴不配为后,合该做陛下的侍奴。”
齐暄仿佛恢复了前世的好性儿,打趣道:“信信可是看不上皇后的名头,那做我的君后可好?”
楼信点点头又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一朝哪有两后。
陆家人又怎么能真当皇后。
他是这么想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陛下,一朝不可有两后,奴做陛下的奴后就好。”
齐暄对他更加怜惜,信信有分寸,知进退,但乖巧到让人恐惧,宛若真变成了独属于他的脔宠。
他还没放弃立楼信做君后的想法,小心翼翼询问他的信信:“封后大典定在下月,不知信信可愿?”
楼信终于笑了笑,只是那笑怎么也算不上开心:“奴知晓陛下心意了,陛下才登基不久,别做这些损耗国库的事。”
齐暄手伸进他纱衣里面,指腹摩挲他的乳尖,想到齐暄之前提到的催乳药,楼信一阵悚然。
但齐暄仿佛真的只是在玩玩,甚至主动提起上一世:“信信可是怕当了皇后,陆家像之前一样趁机作乱?”
倒也不是。他只是怕齐暄又想借机折磨他。
凛月城的兵力对上永铧,有近乎碾压般的优势。
这天下稍微有点实力的修士除去各城的大族子弟基本都在上京和天心城,天心城作为早期仙宫之下的第二大城,繁盛不亚于上京,也是历代帝王严密控制的主城。
上一世胤朝大乱是因为齐暄意外命丧永铧城,皇族血脉断绝,城主们才有了其他心思。
星酌殿只认凛月的帝王和选中的天命之人,里面的挽霜秘境据说有神君留下的宝物,可以提升修为甚至到达飞升的境地。
可是如果真那么神奇,先帝又怎么会离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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