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力道不大,饶是如此,接连打在同一块地方楼信也有点受不住,臀肉闷痛,后穴里又胀又痒又热,如同蚂蚁在轻轻啃噬,浑身被欲望折磨,只有受责的臀肉没那么渴望爱抚,楼信放松臀肉急欲把里面恼人的药液排出去。
齐暄瞧见碧色玉塞有松动迹象,楼信腿间又有银丝欲落不落,便是知晓人又发浪了,他停了红木板,继续把玉塞往里推,直到楼信后穴吃进去整个玉塞,只有红穗子垂在外面,才就着合不拢的穴口塞进去颗硕大的东珠。
东珠莹润洁白,一半露在菊穴外,宛如嵌在穴中,与粉嫩的菊瓣相得益彰。
楼信感觉到后面又进了光溜溜的异物,惊恐道:“齐暄,你给我塞了什么?”
齐暄摸了摸他红肿臀肉,又热又软,手感极佳,颇为满意道:“云城新上供的东珠,据说很是稀贵,孤赏给信信,信信不开心吗?”
楼信被他摸得起了反应,趴在毯子上,磨了磨后槽牙,半天才不情愿憋出一句:“开心。”
齐暄顿时心情大好,笑道:“既然开心,就好好挨完剩下的板子。”
楼信下意识去捂疼痛的臀瓣,右手被齐暄按了回去。
他转头对上齐暄似笑非笑的神情,抗拒的话咽了下去,小声哀求道:“陛下换一边。”
齐暄应了声好,红木板子打在左臀瓣上,翻起臀浪。楼信臀部生得不大,但很挺翘,拿药养一阵应当会大些,手感也更好。
想到这他扔了板子换成手,大掌覆在楼信臀肉上,狠狠扇过去,楼信“啊”了声,又羞又气,他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被人用手打屁股,还不是在床事上的情趣,而是单纯的责罚。
花穴里重叠花蕊感受到羞痛,吐出更多蜜液,落到腿间,这里没被责打,依旧骚浪。
齐暄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继续拍打楼信的窄翘臀部,楼信强忍羞意乖乖趴在那里挨打,淫液稀稀拉拉顺着大腿流下去,臀肉在齐暄掌下变换形状,每一次都留下艳红掌印,被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打屁股,楼信单是想想就觉得难以启齿,还不如挨板子。
挨了一阵,他忽然惨叫一声,差点撑不住跌到水里,原来齐暄见他骚水流的太多,直接打在了花蕊上,沾了一手淫液。
齐暄望着那一手泛着甜腥味的水不禁皱眉,双儿的女穴果然敏感,现在光着身体堵住穴道都能湿成这样,以后穿了正常不料的亵裤岂不是要时时磨的流水。
还得多打几下止止这奴后的淫性。
接连几掌扇在娇嫩花蕊,打得蒂珠肿大,玉塞进到里面,阴部里面染上淫靡的艳红,终于不再往外吐水。
三十下总算赏完,齐暄看他趴在岸上,垂落的玉腿被打得合不拢,把人拽到怀里,泡在灵泉中,按揉他红肿的奶子,乳头在按揉中变硬,楼信哆嗦身子,身下玉茎有抬头的趋势,齐暄却还笑话他:“信信真是欠打,身上这几处稍微碰碰都能起反应,不做奴后真是屈才了。”
楼信还在回味刚才大掌扇在花穴上的快感,虽然很痛,刺激却无以言表,后穴的淫痒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听到齐暄取笑他,楼信不甘示弱:“我只是欠师兄的打。”
齐暄捏了捏那对椒乳,黑眸危险眯起。
他冷冷道:“是吗?可孤的正室是皇后。信信这么欠打,立后时孤为你取个封号,就取淫字如何?”
楼信踌躇了会儿,小声说:“也行。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旁人只会说陛下不会训妻。”
齐暄来了兴致,在他乳肉上轻轻扇了几下:“信信想被孤怎么训?”
楼信盯着自己新长的玉乳,无奈用软肉蹭了蹭齐暄粗粝掌心:“我听凭师兄安排。”
齐暄取过皂盒与毛巾,拿了块带梅香的皂在沾水的毛巾上揉搓,随即用毛巾轻柔在楼信身上动作。
蘸满灵泉的毛巾一寸寸抚慰过皮肤,后穴淫痒也缓解不少,楼信舒服得闭上双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气,若有若无。
说来奇怪,齐暄也在东宫生活了那么多年,不喜欢龙涎香,独独喜欢清雅的梅香。
至于楼信,他大部分香都能接受,气味别太重就行,但他非常讨厌香气很重的栀子花,他怎么都想不通他娘为什么要给他取名为栀。
不仅名字看起来不够男子气概,听着也没啥寓意在里头。
齐暄看他一脸享受,任由自己服侍,莫名想到楼信从前在楼家应该没少被家中的仆从伺候沐浴,后面在皇宫里也都是宫人帮楼信沐浴,他虽然不排斥楼信被人直接触碰承欢以外的地方,还是有点不爽,一想到这些人的手可能还摸过楼信下面的女穴,齐暄语调微凉:“孤服侍你比之镇国公府仆役如何?”
楼信想也没想说了句:“当然是陛下手法更好。”
接下来毛巾落在身上的力道重了很多,楼信疼得叫唤几声,睁了眼,可怜觑着齐暄淡漠面容,示弱道:“好哥哥,轻点。”
齐暄在心里头暗骂了句会勾人,擦拭动作轻柔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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