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有嘱托过一定要万事小心、谨言慎行,但到底是第一次进宫承欢,还是有些疏漏了。
只是没想到,那位万人之上的帝王竟还会为自己操心这些事,月曦想起昨日的一夜荒唐,那人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俊美的脸庞在烛火的映照下看得分明,眼中的侵略性看得她心惊不已,可动作又很是轻柔,将她的不安一一安抚。
瑾瑜伺候着月曦下床沐浴,沈书君虽然已经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了,可还是在月曦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尤其是腰间的一片青紫看得人触目惊心,瑾瑜在一旁心疼不已,小声埋怨着皇帝。
月曦靠在浴桶中听得直皱眉,出声制止瑾瑜的埋怨,嗓音沙哑:“进了宫就要谨言慎行,莫被人抓到把柄。”
瑾瑜连忙住嘴,不再抱怨,伺候着月曦沐浴穿衣。
沐浴过后,月曦想着还是要去拜会皇后,入宫第一次请安就没去,若醒了再不去怕是会落人口舌。
前往凤栖宫的路走得很难熬,月曦双腿酸软,花穴又肿又痛,月曦疼的轻轻吸气,走几步就得停下歇一会,两刻钟的路程愣是走了小半个时辰。
好在皇后性情温和,一进去就让月曦坐着休息,闲谈间对月曦满是关怀。坐了约有半个时候,月曦起身想要离开,可是双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皇后见状忙问:“苏美人可是身体不适?”
月曦回过神,下身其实还在疼着,可又实在难以启口,连连摇头:“只是刚刚没站稳,妾身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皇后好似明白了什么,低笑了一声:“倒是难为你今日就来给我请安了。”
偏头对身边的掌声宫女说了句话,那宫女闻言行了礼就出了殿。
皇后对月曦微微一笑:“身子不舒服回去还是请太医来看看,本宫如今身子孱弱,对宫里的事难免有些力不从心,分不出神来关照你,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月曦点头应下,在瑾瑜的搀扶下站起身,缓步离开了凤栖宫。
出了宫门就看见门口停着轿辇,刚刚出去的掌事宫女走上前来行礼:“奴婢见过苏美人。”
月曦有些受宠若惊,将之扶起:“姑姑不必如此多礼,月曦不过刚入宫,受不住您的礼。”
芳姑姑站起身来:“美人是皇上身边的人,自然是受得起的。”说着将月曦带到轿辇旁解释道:“这是娘娘见您身子不适,特意吩咐奴婢给您备下的轿辇。”
月曦低声谢过,坐在轿辇上回了自己的漱玉阁。
一回去就看到有位白发太医正等在漱玉阁,说是陛下吩咐他来为月曦把脉,月曦躺在床上,依言让太医诊脉。
“美人脉象平稳,并无大碍。”接着,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这是治疗外伤的膏药,药性温和,直接涂抹在私处即可。”
太医见过太多这种场面了,说话间面不改色,月曦却是不适应,红着脸接过瓶子放在床头的柜子里。
等到太医离开后,月曦唤退众人,她今日着实太累了,想再睡一会,躺在床上,花穴火辣辣的疼,月曦想到太医给的膏药,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拿出来,闭着眼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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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很不安稳,下身还在泛疼,尤其是被狠狠疼爱过的花穴,肿胀酸痛,稍一动作就火辣辣的疼。
昏昏沉沉间,一股凉意合着刺痛传来,月曦瑟缩了一下,睁开眼就看到年轻的帝王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一只眼熟的瓷瓶,而另一只手…
月曦顺着修长有力的胳膊视线下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寝裤不见踪影,下身就这样展露在面前的男人眼前,男人的手还在自己的花穴处抚摸。
月曦受了惊似的想坐起来,开口唤道:“陛、陛下…”
沈书君不慌不忙地收回手,沾了些药膏,又向花穴处探去:“很疼?”指间动作比刚才放轻了一些。
“我、妾身自己来就好。”月曦低着头有些羞赧,又悄悄地抬眼看了下沈书君,做帝王的人,也会心疼自己的妃子么?
沈书君哼笑一声:“你自己来?那之前齐太医给你药膏你还放在柜子里不肯用。”知道小美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也没过多调笑,“你且忍一忍,齐太医医术高明,涂了愈合得快。”
月曦只得乖乖躺下,任由身上的男人手指对自己的花穴为非作歹。
沈书君见穴外涂的差不多了,食指挖了点药探进花穴,穴壁上的软肉立马就缠了上来,对着手指又吸又咬,谄媚极了。
这药膏初碰冰凉凉的,涂在肿胀不堪的花穴上很是舒服,可是很快,随着药膏吸收了穴里的热量融化,整个花穴热腾腾的,膏体融化后的液体糊在穴里,多余的液体顺着穴口滑出来挂在穴口,看上去像是月曦流出的淫水,淫靡非常。
可很快一股粘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里,沈书君抬头看见月曦脸色潮红,眼角发红,张着樱桃小嘴小声喘着气,这才反应过来。
“怎么这么敏感啊?”沈书君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曲起手指在穴壁上搔刮,还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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