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踢我的腿,让我把腿分开,然后他就在床上坐了下来,像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我,右手从我两条腿之间穿过来,两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捅进了我的屁股。
“唔……”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我早说过,他是很了解我身体的,即使不用看也能按在我的敏感点上。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但马眼棒插在里面,疼痛又阻止了我彻底勃起。
“炎夏……”
“该叫我什么?”
我闭上嘴,我仍然挣扎。
炎夏好像看出了我的算计,冷冷笑了一声,两根手指就在我的屁股里搅合起来。人家的屁股大概只是一个排泄渠道,而我的则是穴,是用来让人操的甬道,他指腹按在我敏感点上来回刮弄、撩拨,快感一潮接着一潮涌上来,我连理智都要从穴里排出去。
我不知道我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眼睛茫然地朝上看,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哑的喘息,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炎夏的手骤然一收。
我刚刚被推上浪尖,又重重地摔下来,人是懵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等我冷静下来,他的手又来了,仍是插进去,在我敏感点上打转。
“该叫我什么?”他不依不挠。
我明白了,如果不对他妥协的话,他今晚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可是——
我想那几乎是我最后的尊严。
炎夏没有拉窗帘,我看到那寂静的月光从保笼的空隙中钻进来,落在窗台上。就那一点光,我恍恍惚惚地想,在我黑暗的人生中,曾见过一点光,那光普照众生,要人们朝光明美好的地方走去。
我也被普照了,我试着走了过去,然而,显而易见,我不配活在光下,我做不了“正常”的人。
我的人生,就被框在这不到十平的小小房间内,我能从保笼的缝隙窥伺窗外的光,却注定永远活在这一室阴影里。
这是光也到达不了的地方。
“主人,”眼泪从脸上掉了下来,我喃喃地喊,“主人,操我……”
这就是我,一条狗,一只奴。
如果那道光愿意让我玷污,我也会向他下跪,亲吻他的脚背,深情呼唤他,“主人”。
这是我没有回去找炎夏的原因,我不敢告诉他。
在离开他的这些年里,我有了第二个想要下跪的人,尽管……尽管那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甚至不是看不上我,而是会被这种行为吓跑,但我想,既然我多了别的心思,我就不再有资格来见炎夏了。
所以,也对。
现在炎夏这样惩罚我,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刚刚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呢?都是我的错,是我活该的才对。
“主人……”我感受着炎夏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肆虐,疼痛或欢愉,都该是主人的赏赐,我是没有资格挑剔的,但我想求他多疼爱我一些,生疏地叫喊着羞耻的话,“我的……狗狗的穴好痒……”
炎夏没有出声。
我仰着头,没能看到他的表情,只觉得手上的绳子松了一些。我已经快不会思考了,茫然地看向四周,才发现他把我放了下来。
炎夏坐到床上,指指自己的胯下,说:“自己来。”
他的鸡巴一段时间没人触碰,又有些软回去的迹象。我跪了下去,用嘴去舔他的肉棒,从龟头到下方的囊袋都没有放过。他将双腿分开了些,一只胳膊向后撑着,另一只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话。
我把鸡巴吃了进去,深深地含到嗓子眼,再吐出来,又深深地吃进去。他的东西硬得很快,等完全勃起了,我才试着站起来。
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见他没反对,才分开双腿,用手绕到背后分开自己的穴,对准那颗硕大的龟头坐了下去。
先前被他玩了太久,逼穴里全是我自己淌出来的汁,湿得不像话,所以一开始接纳得还挺顺利,但他那根东西实在太长太粗,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明明我们是双胞胎,明明最早被他操的时候他都还没有这么大。
我几乎没能全吃下去,为难得双眼发红。炎夏也不帮忙,只神色晦暗不明,喑哑地说:“要是吃不进去,那以后都别吃了。”
他是在威胁我,我的身体能轻而易举地被他玩到临界点,如果他不肯操我,我怕是会被他逼疯。
也就只能一狠心,往下一坐。这下,我终于感觉到彻骨的疼痛,我不知道女人怀孕生产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但我真的觉得我要被一根阳具操死了。
“唔——!!!”
好半天,我才缓过了劲,攀着他的肩头,慢慢动了起来。
从前他疼我,很少让我在上面,因为我不像他,我从小就是个安静的人,动起来也没他有力气,他总笑我是天生挨操的命。
但现在我不敢要求他,只是我今天本来就没吃成晚饭,到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动的时候一直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摔倒。
“炎夏……”
我想求饶,却被他甩了一个耳光:“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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