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来的位置。
应该还不太习惯。
我默默地想。
简单收拾下后,我摸出手机,发现快九点了,便叫他一起洗漱。
洗漱完后,我带他来到侧卧。
房间里没什么东西,空荡荡的。这是我在几天前打扫出来的,没擅自布置。
我低头看向他,问:“一个人睡,可以吗?或是和我一起。”
他点点头,松开我的手躺上床。
我给他盖好被子,又说:“有什么想要的?之后可以买来放这。”
他看着我摇头。
我笑笑,没说话。
关了灯,我回到自己房间。
但左右我睡不着,遂爬起去吹吹风。
靠在阳台的摇椅里,我看着外面一片深蓝中几星零碎灯光,有些出神。
良久,我随手抽出一本书,像往常一样打发时间。
然而没过多久,我抽出手机,犹豫片刻,打了个电话。
接听的是院长。
我挂了电话,有些焦躁地,拿起了书。
不知过了几点,睡意涌上,我才放下手中未看进的书,回去睡觉。
【忽感:
他那时只是个八岁的孩子,而我却已是二十六岁且事业有成的老板。
这使我十分悲哀地意识到,我和他之间确确实实有无法跨越的鸿沟。】
于湖畔疗养院
二〇二五年二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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