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举起茶杯,眼神似笑非笑,没有言语。
我:“别喝了,这是昨天的过夜茶。”
狗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整个人跟卡带似的,后又动作自然地放下茶杯。
他看起来很高兴:“没事。”
呵呵,没被虫咬很高兴吗?看我被咬很高兴吗?
唾,我内心大骂!!
拿命来,狗比!
自那天撞见狗男人跟赵家主的“暧昧”后,赵家主还亲自跑过来一趟,跟我解释澄清,让我不要误会,说自己心里有人,看不上别的男人。
除此以外,赵家主还跟我吐槽了几句狗男人,引的我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回过头一想,狗男人是客卿啊,主人这么嫌弃客卿,为什么还要留狗男人在家里,我也这样问了。
听到我的疑惑,赵家主面上一顿,过了片刻便给了我解释,说她跟狗男人是好友,此次是想帮狗男人去科考,所以才收成客卿,还说他们的母亲是过命的交情。
接着也不知道咋的,又引入他们母亲故事,这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忽悠,还搁那认真地听赵家主讲狗血故事,最后被虐的泪流满面。
狗血,我的人生大敌,令我又爱又恨。
“之后呢,她们找到她们夫君了吗,成功逃出来了吗?”
赵芝兰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沉重,哀叹不止:“没有,她们失败了。”
我眉头委屈地一拧,大哭。
怎么听故事也要被刀啊。
后来,我很少见到赵家主了。
10
狗男人最近又忙了起来,每天看一大堆的书,名字搞地我头晕目眩,翻开书本便是繁复琐杂的文字,古代的文言文没有逗号和句号可以用来区分,所以要学习句读。
想想以前学句读的过程就让我抓耳挠腮,我的句读还是狗男人教的,前世我就不怎么擅长文言文,那段时间里,狗男人时常被我气的脸发黑,最后在我俩共同的努力下,我终于学会了句读。
狗男人这下要学习,一般都要半夜才睡,我睡了好一会,他才上床,我们俩虽然睡一个床,除了冬春两季,都是两床被子,除了怕冷的时候,我是真不想跟狗男人睡在一起,感觉有些腻歪。
那天,狗男人发现我放在床上的新被后,竟嗤笑了一声,不过还好,嘴里倒是没吐出什么毒液,这事也就这么掀了过去。
奇怪的是,这之后,我的身上总会留些红痕,就像被虫子咬了似的。
对此,我愤怒极了。
“赵谌,你屋里有虫子吗?”我恶狠狠地咬下一口荷叶鸡,眼神格外凶狠,就像一头孤高的”凶狼”。
赵谌在那狂塞鸡腿,听我这么一问,他嚼吧几下后就急忙咽下,期间还被噎了下。他顺了一口气,狼狈道:“什么虫子,我们用来招待人的厢房一般都不会有虫子!”
“啥!”
听到这,我哗的一声站起,脸上尽是愤懑。
“可我这几天被咬的全身都是痕迹,难道虫子都跑我这边了?”
赵谌摇头:“就算有虫子,也不可能全身有痕迹,你给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点了点头,拉开了脖侧的衣领,把脖子上的红痕展现出来:“就这种,又麻又痒!”
“天天咬我,真烦人!”我气恼道。
说完过了好一会,赵谌都没有言语,我抬头望去,发现赵谌脸色居然爆红了起来,我一脸疑惑,还不小心爆出了前世的家乡口音:“你脸咋恁红勒,发烧了?”
“你说!这红痕究竟是啥虫子咬的啊?”
赵谌脸依旧红的跟猴屁股,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道道。
我叹了口气,拉回衣领:“要你何用!”
说完我便拿起桌上的鸡腿,离开了这里,只留下赵谌一脸复杂地望向我的背影。
可这明明是吻痕啊!
密密麻麻的,令人心惊。
又一个二月过去,无形舞蹈的空气拂过那长着新芽的柳枝,令柳枝颤动,是春风,似剪刀,天气升温,枋市又恢复了原有的规模,热闹又富有生活趣味,再加上那春闱,京城又多了不少人,到了放榜的时候,街上挤满了人,摩肩接踵,人声鼎沸。
没想到狗男人挺厉害的,春闱居然拔得头筹,搞了个会元!
放榜这天,我实在忒好奇了,于是缠着狗男人去看榜,狗男人拗不过我,就带着我去了。
可人太多了,我心下一计,拍了拍身边人:“萧二,萧二,你托着我,我帮你看看。”
狗男人敛眉:“怎么托?”
“我骑你身上,你快点!这边快要放榜了!”我看着上方将要揭布的官员,声音变得焦急。
狗男人刚刚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也没想那么多,示意让他蹲下,狗男人挑眉,撩开下摆蹲了下来。
狗男人身上全是肌肉,一双手甚至能掐碎人的头骨,别问我是怎么知道,被人刺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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