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场了”,一边尖利地喊着“乔哥就在你面前啊装什么啊你忍得住吗”吴溟突然停下的全身的动作,和乔宿辉额头相抵,那双本来就阴厉的眼睛紧紧盯着乔宿辉的眼睛。
呃……?
……?
乔宿辉双眼迷离,只知道让他又舒服又难耐的动作停了。于是不由自主挺胯去追逐快感,那条腿也缠的更紧,还不怕死地磨蹭吴溟的腰窝,仿佛催促一样。
吴溟低低的笑了,趴在乔宿辉肩膀上笑得一耸一耸,他说,“乔哥,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也是真高看我了。”
吴溟想起自己小时候经过家门口的小巷时经常会听到男男女女暧昧的肉体拍打声音,看到女人沾了白浊的内裤扔在地下,半只高跟鞋男人皱巴巴的裤子揉成一团。他在心里想,真恶心,倒胃口,染上性病身体烂透了吧,真是到处发情的狗。
但是现在,吴溟神经质地想原来我也是发情的狗,只对乔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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