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夜幕降临下来,透过层层疏窗,照在幽深的地窖里。
裘叙被五花大绑,呈大字型,全身赤裸着,被架在一个刑架上。底下放着一个木盆,里头摆着无数奇异用具,其中还包括一撮鹅毛。
一名锦衣少年走了过来,嫩嫩的脸,声音清脆。笑着捡起那根鹅毛,吹了吹上面的灰。
“真是个犟骨头,早就告诉了你,咱们主子不好惹,你偏要去招惹。”
裘叙稍稍抬起头,长达两日的饥饿,加之体内迸发的食欲,令他瘦了些许,然而浑身筋骨交错,依旧是一具极具爆发力的男性躯体。
少年走过来,手持那根鹅毛。裘叙以为他不过要效仿之前那几个“狱卒”的游戏,拿鹅毛百般撩拨他的肉体。也不以为意,岂知少年伸出细嫩的手,颠了颠那胯下沉甸甸、高高立起的巨物。
“我们主子,已经很久没有伺候过你这等没名没姓,连半个功名都没挣来的废物了。”
少年的手指很细,带着薄薄的茧子,精确无比地撩拨起他的阵阵情欲。
肉根颤抖,射出了两股白液。少年伸出手,接住,又竖起指尖,让那精液流淌到指梢,随后抬起手指,对着裘叙道:“你弄脏了我的手了。”
裘叙的嘴唇干裂,声音低哑,“你想怎么样?”
“吃下去。”少年将一缕浊液抹在了裘叙的嘴唇上。
“呸!”裘叙吐了出来,啐了那少年一脸,“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就……”
少年也不恼怒,他慢悠悠地弯下腰,将那根直竖的肉根拾起来,放进了柔软的唇舌间。
裘叙瞪大了眼睛,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侍弄他。少年沉醉地半合着眼睛,动作极为熟稔,用舌尖顺着粗大的柱身上下舔舐,避开了坚硬的齿尖。
又含住底下一粒子孙袋,用舌头反复颠来颠去。那根囊袋就这么在柔软的口腔四处波动。随着深深的一声吮吸。裘叙低吼了一声,积蓄已久的能量喷薄而出。
少年抬起头,他竟不是纯种的中原人,显然是某个异族的混血。深绿色的瞳孔如同上好的祖母绿,滴溜溜滚动,眼白清澈,泛着淡淡的青。肤色是域外异人的小麦色。像是撒了一层蜜糖,甜腻可人。
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竟是将出精都吃了下去。
随后他拾起那根鹅毛,在裘叙的大腿根部轻抚过,又将鹅毛那细细的柄,对准了裘叙的精孔。
裘叙瞪大了眼睛。
刚射完的肉茎疲软无力,就跟个玩具似的,被那少年肆意揉捏。那少年唇角含笑,竟跟做什么精细试验般,将那鹅毛柄慢慢插了进去。
裘叙顿时浑身发麻,精孔又痛又痒,肉根却受不得此等刺激,不由自主地慢慢竖起。
少年拨弄着鹅毛,沾了点唾沫,让那鹅毛倒伏。随后插得更深了些。
随着那鹅毛茎的深入,裘叙的浑身跟电打了一般,再难抑制,低吼出声。拼尽全力挣扎,绳扣却越收越紧,逐渐勒进了肉里。
肉茎慢慢疲软,倒了下去。
等到一根鹅毛进入大半,裘叙已是浑身大汗,手脚都被绳索勒得发痛发麻。尿孔传来一阵阵痛意,阴茎却是时起时伏,高潮一阵阵波动,又被刺痛激得软伏,可谓是天堂地狱交错,逼得他苦不堪言。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少年慢里斯条,将那根鹅毛缓缓抽离。又戴上轻薄的蚕丝手套,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泼透明的液体,涂抹在手心。握住了他那软塌塌的肉根。
掌心温暖,药液却是冰凉的。慢慢地,就连药水也开始发热起来。就跟一团火似的,烧灼着他的下身。
火烧般的疼痛里,少年偏偏开始再度撩拨他的下体,嘴唇划过他的小腹,吸吮着他身上的汗液。又用指尖拨弄着尿孔,药水随着这动作沁了进去,裘叙的丹田就跟被火烧了一般。
剧烈的疼痛里,少年手活娴熟,吮完他的小腹,又来亲吻他的胸膛,将那硬挺挺的蚕豆般的乳粒含进嘴里,用齿尖轻轻拨弄。裘叙又疼又痒,肉根再度立起,却因疼痛颤抖阵阵,始终射不出来。
“你……这是什么药……啊……啊!”裘叙低低呻吟起来,“为什么……”
“一种能废尽你武功,让你精尽而亡的药。”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丹田里的灼痛继续,肉根的痛感却全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刺激,就像是千万根绒毛吹拂,伴随着几十根极细的银针戳扎,肉根一下下搏动,射出一股股精液。
不消半刻,肉根再度立起。少年躲远了些,手里拿着一根火钳,笑嘻嘻地道:“虽说你不听话,那根玩意倒是很听话。这也难怪,到了销金窟,这天地下就没有一个男人,敢在我们主子面前放肆。”
“你们……”裘叙喘息道,“到底什么来头……”
“我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来头。”少年脱下蚕丝手套,小心翼翼拿起那药瓶,“这药可不易得,我跟主子说,用在你这样的无名小卒身上,太浪费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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