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差点摔倒,熟悉的热意从小腹升起,涌向四肢百骸,腿心再次泛起湿润,她一边头脑发昏,一边在心里诅咒那个该死的色批投资商,药效竟然还没解!
有了之前的经验,她也顾不上潮湿的头发了,拿干毛巾随意包了一下,便坐在床边,忍着羞意张开大腿,回忆着刚刚陆承璟的动作,手指来到花核处,小心地揉按着。
“唔……”
尖锐的快感像一根根针,细密绵长地扎进脑海,姜溶月眼眸半闭,微微喘息,腿心的花液涌得更加欢快,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胸前绵乳也发着痒,她抬手握住一颗奶子用力揉捏,指尖掐着奶尖儿,忍不住加大力道,她呼吸急促,脚尖绷直,手指插入蜜穴里,一根不够又加一根,却怎么也够不到那个点,得不到满足的酥麻痒意磨得她眼眶泛红,气得想哭。
陆承璟洗完澡上来,路过姜溶月房间时,隐约好像听到了女孩的哭声,不由有些担心,敲门没听到动静他一着急,拧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香艳的一幕。
床脚掉了一张毛巾,女孩赤身裸体蜷缩在床上,湿润黑发散乱在雪白的脊背上,腿心正对着门口,湿漉漉的花穴里含着她细白的手指,正在殷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腿间手心都是亮晶晶的淫水……
他眼前一黑,腿间巨物迅速苏醒,顿时感觉自己的澡白洗了……
姜溶月听见动静,抬起哭得发红的眼睛,踉踉跄跄走到他身前,趴在他胸口,声音又娇又甜,委屈得要命,“你、你帮帮我……”
陆承璟指尖蜷缩,垂眸看她,仿佛不为所动,“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你、像刚刚那样……”她羞红了一张艳色无双的小脸,声如蚊呐,小手却揪着他的衣角不肯放开。
见男人没有动静,她难受得不行,顾不上矜持,细白的手臂抱着他的腰又磨又扭地软声撒娇,“求你了……我好难受……呜呜……”
陆承璟沉默半晌,声音哑得可怕,“那我呢?”
“你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承璟带着她小手按在腿间巨大,重复,“我怎么办。”
她这才懂了,顿时脸红了个透,“你、你……”
她支支吾吾,显然还是不想和他发生太超过的亲密。
陆承璟勾唇,语带嘲讽,“姜小姐,你要我帮你,却什么也不肯付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她愣在原地,贝齿死死咬着唇,犹豫不决,见陆承璟拉开她准备走了,才急急拉住他,低着头耳根红得滴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那、那只要不插进来,都、都随你……”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声音愉悦,“成交。”
……
“啊、啊……慢、慢一点……嗯嗯……”
甜腻的娇吟在房间里回荡,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上,肌肤雪白的女孩跪趴在上面,眉目俊朗的男人俯身压在她身上,眸色赤红,溢满情欲。
粗长滚烫的肉棒在她并拢的腿根处激烈进出,滚烫的肉棒把娇嫩的腿心磨得通红,鹅蛋大的龟头每次抽插都会刮到红肿的花核,激得女孩娇喘连连。
他双手揉捏着女孩弹性十足的雪臀,薄唇在她纤薄背脊轻咬舔舐,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红痕,劲腰快速耸动,磨得女孩的花瓣一阵紧缩。
“呜呜,又、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她哭喊着,身子一颤,蜜穴喷出一股腥甜蜜液,随即腰肢软塌下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泄身了,双腿软成了面条,是一点儿也跪不住了。
陆承璟将她翻过来,从正面插入,俯身与她亲吻,缠着女孩娇软的唇舌吻得狂热,吸得姜溶月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唇缝间拉成银丝滴落。
陆承璟腰腹发狠耸动,干得女孩娇躯颤抖,他不理解,她怎么能这么甜,浑身上下都让他着迷,让他这样欲罢不能,恨不得真的插进去,把她就地正法。
“啪啪啪……”
卵蛋拍打在穴口的声音清脆又激烈,姜溶月浑身都泛着红,雪白曼妙的胴体上布满了红痕,看了叫人脸红,她呼吸急促,娇喘声都变得破碎,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却又忍不住因为男人的动作泛起情潮,她微微挺腰,把奶子送到男人嘴边。
陆承璟便顺从地将奶头含进嘴里,一边舔咬一边轻笑着斥她,“小骚货。”
姜溶月不高兴,踹他一脚,原本清甜的声音透着娇媚和丝丝沙哑,娇喘着骂他,“大流氓。”
陆承璟也不生气,闷笑一声,抓过她捣乱的小脚丫凑到唇边一吻,下身猛地用力,“嗯,大流氓就喜欢操小骚货。”
姜溶月被他干得呼吸一顿,差点喘不上气来,不敢再说话激他,却又气不过,爪子在他背上又抓又挠地泄愤。
陆承璟正在紧要关头,没理她,何况她那点小猫力气,对他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他将女孩的双腿合得更紧,大肉棒借着泛滥的淫水抽插得越发密集,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还会戳进蜜穴里,那穴口便如婴儿小嘴般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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