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蛋了,可她就是为了救他才遭这份罪,不救他自己这便宜不白被他占了么。
臭流氓,死色胚,她心里骂骂咧咧,却只能憋着气,悄无声息的拉开房间的落地窗,拉着他灵活地钻出去,再放下窗帘,躲到套房外的露台角落,用高大的盆景挡住二人的身影。
好在阎曜确实已经清醒过来,大概也是想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所以还算配合。
这边两人刚刚躲藏好,房间门就被从外推开,闯入几个高大的保镖,不过这个房间本就是没订出去的,加上姜溶月出来前还细心还原了唯一被阎曜弄乱了的沙发,搜查的人大概已经搜了无数间这样的房间,所以只细致找了房间内,又掀开窗帘草草往外看了一眼,见没人便没有再特地走出来搜露台。
“你……”
待搜查的人离开,周遭陷入一片死寂,阎曜迟疑片刻,期期艾艾地张口,但开了个头,又讷讷地顿住,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不起?你是谁?是阎嵘派你来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救他?
无数疑惑涌上心头,但碍于之前的孟浪和尴尬,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时阎曜某处的剧痛已经缓解了一些,显然姜溶月当时虽然生气,但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下手有分寸。
正是因为恢复了理智,又从对方这一系列举动和刚刚的搜查中明白了对方至少此刻是友非敌,才不知道说什么。
阎家虽然有黑道背景,但他母亲却是正经清白家庭出身,他从小受母亲教导,对男女方面的事几乎干净得如白纸一般,法地拉扯着身前男人的衣服,将他原本穿得整齐的西装衬衫扯得凌乱不堪,着急间,不慎扯掉了他袖口的翡翠袖扣,沉浸在欲望里的两人都没有注意。
见她着急,男人轻笑一声,一手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再次吻下来,然后单手扯开领带,拉着领口用力一拽,扣子悉数崩落,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随着衬衣的报废,整齐漂亮的肌肉出现在姜溶月眼前,她双眼迷蒙,被蛊惑了般伸手抚上去,鼓鼓的肌肉块垒分明,弹性十足,手感极好。
她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男人的腹肌,没注意指甲刮到了他胸口微凸的茱萸,掌下身躯当即一僵,随即唇上的吻陡然加重,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也忽地狂肆起来。
姜溶月喘息加剧,浓重的空虚感涌来,腿间春水泛滥,强烈的渴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嗯……快……要……”
她精神恍惚,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想要什么?她意识不清,弄不明白,空白的经验让她焦躁又茫然,只知道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完全凭着本能往男人身上蹭。
水蛇般的腰肢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白嫩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劲瘦的腰,修长匀称的大腿也抬起来,去磨蹭着他的腿。
他身上好凉,硬梆梆的肌肉摸起来也好舒服……
陆承璟被她折磨得额角青筋直跳,肉棒硬得发痛,磨着牙暗骂,真是个妖精!
他手下一个用力,女孩身上那条多灾多难的裙子就彻底报废成了碎布,轻飘飘掉在地上。
玲珑有致的娇躯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饱满高耸的奶子被内衣挤出深深的乳沟,柳枝般的软腰仿佛一折就断。
陆承璟下腹升起一团火,眸色越发黑沉,拦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回到卧室,将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解开少女胸前的束缚,那双单手无法掌握的大奶子便弹跳着展现在他眼前。
漂亮挺立的奶子雪白莹润,散发着阵阵乳香,乳晕是可爱的粉红色,顶端粉嫩的小樱桃已经微微立起,他两指捏住一碾,便俏生生立起来。
陆承璟看得眼热,伸手将那双粉润高耸的奶子握住,掌下柔软的触感美好到不可思议,又软又滑,令他爱不释手。
五指微一用力,绵软的乳肉便从指缝溢出,像幼时尝过的豆腐脑。
他喉结滚动,喉咙干渴,不由想知道吃起来是否也和记忆里一样软嫩可口……
这样想着,他便俯下身,一边把玩着软滑的乳肉放肆揉捏,一边含进一颗乳果大口吞吃吮吸起来,甚至连乳肉都吸进嘴里啃咬舔舐,像是想吸出奶来。
灵活湿热的舌尖戏弄着乳首红樱,感受着口中红果越发坚硬,他用牙齿轻轻碾磨着,粗粝的舌苔碾磨着敏感无比的乳肉,大手将弹性十足的乳肉揉成各种形状。
“嗯、啊哈……”
奶子被玩弄得酥痒无比,娇媚的少女眼尾绯红濡湿,小嘴娇喘不断。
她仰着头,难耐地夹紧双腿扭动,白嫩藕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像一株缠绕着树干的藤蔓,小手按着他的脑袋更加贴近酥胸,无声地鼓励他的动作。
陆承璟含着又软又嫩的奶子又舔又咬,感受到身下娇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抖,又狠狠吸了几口,留下几个靡红的印子,才不舍地放开被他含得湿亮的奶头,一抬手扯掉了女孩早已被浸湿的轻薄内裤。
女孩的花穴没什么毛发,湿漉漉的花瓣怯生生地躲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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