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路的上去吸痰,自从有了鱼水之欢,姬昱泽短短几日已经强势对口吸痰,再也不用硬生生挨着只替人拍痰。省得人受苦自己也火气直冒,现在这样多好,自己上口描摹,又能吸痰,又能逞口舌之利,让姬旻越来越依赖于他。
“已经五日了,父皇今日可否垂怜儿臣。”姬昱泽吸了痰,吐在东宫总管太监蒋安手里的帕子上。
蒋安是白进的大徒弟,十岁就跟在身边,自从姬旻中风之后,姬昱泽搬去撷芳殿,可以说是陪着姬昱泽长大,对姬昱泽那点子心思可以说是门清。现在看太子已经在说荤话,皇帝从来苍白的龙颜也带了些许水色,蒋安心里好笑,哪还能不明白,嬉皮笑脸就递了话头,“启奏太子爷,奴婢斗胆,瞧着万岁爷似是龙杖轻颤,请太子爷奉主上回銮暖阁纾解。”
姬昱泽嘴角笑容一闪而过,不轻不重的踢了蒋安一脚,左手已经是伸到天子龙袍之内,果不其然早上换的尿布已经有些濡湿。本来以为姬昱泽就要收手,谁知那作恶多端的手又往后探去,姬旻后庭常年含玉,暖玉那能经得起外力碰触,微微一顶已经是浑身发抖,前头腥臊味蔓延开来,已经是被刺激得又泄了。
姬旻气息紊乱,全靠手里拄杖借力,飞了个凤目白眼抖出一声“放肆”,鹤手却是遵从心意,扣在身前抖着去碰触姬昱泽搂着他的手。
姬昱泽一边吩咐摆驾,一边撤了皇帝借力的龙头拐杖,抱着人不容置疑就从乾清宫正殿往暖阁而去,连素舆都不用了。姬旻骤然被抱眼前一片发黑,双足抖得羊毛毡尽数脱落,只白布袜子吊在足弓高拱的脚背上晃晃悠悠。
姬昱泽常年弓马身强体壮,姬旻常年病弱,身子又轻,抱着人只是正殿到暖阁根本毫无负担。进了暖阁还吩咐蒋安直接准备,也没把九五至尊放在炕上,而是直接抱进净室。
汤池早就放满了药浴,那日情事后汤池沐浴,出来后王太医诊脉,说是药浴要经常泡,可以缓解水府不利,还能颐养心肺。姬昱泽就命乾清宫常年烧着热水,药浴常满,随时听用。
现在怀里抱着皇帝直接坐在汤池边躺椅上,蒋安服侍着替皇帝去了龙袍中衣,自己就合衣进入汤池,珍而重之放在玉石床上让人靠好,才湿淋淋的站在药池内替人更换尿布亵裤。姬旻看着浑身湿透的太子,衣服都贴在身上,不由得心疼,哑着嗓子关心道,“皇儿,也去衣,莫着凉了。”
姬昱泽拨开碍事亵裤,手顶在皇帝菊蕊摸索暖玉,闻言不由得直接凑上去亲了皇帝嘴角晶莹,一边说荤话一边替皇帝分心,“父皇勿忧,儿臣火力大得很。”说着趁人害羞,慢慢取出菊蕊含玉。
噗噗声响,姬旻后庭稀便被暖玉带出,幸亏药池是活水,蒋安早就目不转睛盯着出水口在换水,只恨自己不是耳聋不能听背后这缱绻情深。
姬昱泽手法熟练,替人排便,在水里借着汤药和水流,还能让人多借助药力清洁,姬昱泽手指慢慢抠入蜜蕊,姬旻浑身发抖,蜜蕊却是老实得紧紧吸住了作恶的手指。
“父皇……承明……”姬昱泽欺身上前,在皇帝耳边不住的呢喃名讳,手指灵巧,弄得蜜蕊已经湿透,看皇帝只是鹤手狰狞,神情却是没有反对,眼尾还露出一丝情1欲绯红。姬昱泽舔舔干燥嘴唇,飞快除去自己碍事的衣服,痛得发硬的龙根挤进姬旻无力瘦弱的双腿,手指一抽,龙根紧随而上,以庞大充盈,让自己又进入朝思暮想的龙体之内。
“愿与父皇,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姬昱泽温柔律动,随时在情天欲海中注意身下人景况,知道姬旻容易多想,嘴里不重样的在说情话,只为了安这人千疮百孔的不安之心。
姜临漳入值几日,发现姬旻真是个非常好伺候的君王。许是因为年岁渐长,早年那些苦心孤诣呕心沥血,现在也都藏在云淡风轻的博冠古今之后。除了因为体弱多病,时不时要内侍太监服侍换衣进药,姬旻就如同一个博学多闻的道学先生,姜临漳信手拈来的任何古籍都能跟他探讨一二。
姜临漳活了一十八载,从来都是天之骄子,可以说所学驳杂,但是在姬旻面前,却像是个偷跑进太学的幼童,只每日点拨几句,都让他受益匪浅。
姜临漳天资不凡,在皇帝身边就感觉是龙游大海一般,每每白进替人纾解,姜临漳也主动请缨,一来二去,姬旻也就默认,让这幼麟般青春洋溢的清岚公子也打理他病躯不便。姜临漳说懂医道也不是夸口,姬旻中风右手贴着身躯掰不开,姜临漳也不知道是按了哪个穴道,可以让姬旻右臂略略挪动,鹤手可以挪动几分,不再是无意识拍在胸前抖动。
头回替姬旻按摩,掰动手臂,姬旻开心得龙颜大悦,身子都抖了起来,然后就果不其然的二闸俱开,泄了一身。
经过几次情事,姬旻也习惯了姬昱泽温柔以待,为了身体着想,现在蜜蕊时不时的也习惯含玉,两根玉1势隔着薄薄血肉偶尔还能碰撞,总是惹得他情1动。
现在被刺激得失禁,后头稀便还好,有暖玉堵着,前头却是龙根失控,连带着蜜蕊里的暖玉也有些移位,姬旻脸色绯红,眼角更是挂着清泪,那骨子清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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