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还有,甜的。
她不安地动了一下,他撤开,感受到她灼热的呼吸。她稳了稳气息,目光移开,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困了,你自己去收拾,我睡觉去。”
他再附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退开一臂的距离:“晚安。”
她连忙站起来,招呼了一声酥酥,等猫进去后,飞快地关上了门。
一声轻响,听着还上了锁。
他笑了一声,摸了摸嘴唇。
虽说名份上缺了半点儿,但有名无实不是问题,他陈承平一向信奉里子比面子重要一百倍——嗯,宁老师比他想象中还要甜一点儿。
等等,说好老子不睡客房的!
第二天准时六点睁眼,陈承平再次从自个儿家的客房醒来,开始了家庭煮夫的一天。
浇了一遍花,拖了一遍地,等早饭都端出来了,宁老师屋子里还是不见一点动静。他心说怎么就那么能睡,哐哐哐敲了几下门:“起床吃饭!”
里面传来砰的一声肉体落地的声音,陈承平沉默了。
酥酥颤巍巍地喵了两下,他估摸着这声音猫也砸不出来,不由有点心疼了:“没摔着吧?开开门,我看看。”
里面发出一些迟缓的声响,最后门锁开了,宁昭同坐在地上仰着头,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早上好。
没见过她这披头散发的样子,他颇有两分新奇:“摔得疼不疼?”
她困倦地摇摇头。
“你在自己家起个床也能摔,怎么做到的。”
她不满地嚷:“你吓着我了!平时家里又没人!”
这无赖的。
他忍了忍笑意,催促道:“赶紧洗漱去,牛奶要凉了。”
“知道了……”她看着他转身,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进了洗手间。
十分钟后,宁老师光彩照人地走进了厨房,盯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哦,收拾好了?走吧,吃早饭。”
她摇摇头。
他瞥她一眼:“干嘛。”
她眨眨眼,半点不掩饰恶意撒娇的目的:“可以亲你一下嘛——”
这大白天的陈队长的脸皮到底是要薄一点,第一反应甚至是想拒绝,结果宁老师已经凑上来了,于是只能安安分分地搂住她的腰,由着她在自己脸上乱亲一气。
“你这……”最后他都被整笑了,手上一转握着那截细腰,把人按在墙上反客为主。她气息自不比他绵长,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推他,他撤开半步,挑起眉毛:“你这心肺功能,不太行啊。”
她一张小脸泛着缺氧的红晕,气还没喘匀:“就你行!”
瞄到他眼神开始不对劲,她连忙七手八脚地挣出来冲回客厅:“吃饭!”
陈承平有点好笑,又觉得他们这好像不太对劲。倒不是说节奏太快,实际上要搁他梦里可能小宁老师姿势都换了一百个了。他是觉得他们这两个岁数不小的成年人,相处起来怎么老显出一种,奇特的纯情。
好吧……也不是宁老师太纯情。
他看着已经跃跃探头的兄弟,叹了口气。
人都在眼前了还吃不着,他怎么不馋得要命。
上午陪着小宁老师工作了三小时,下午欣赏小宁老师的健身操,晚上和小宁老师一起看电影,中间还下楼买菜亲自操刀给小宁老师做了两顿饭……陈队长今天过得相当充实。
不过,就是说,陈队长觉得,其实还可以再充实一点的。
客厅灯都关了,电视大屏上播着《傲慢与偏见》,男主的屁股下巴看得他有点难受。他实在不明白这种富二代爱上灰姑娘的剧情为什么会是名着,女主角的姐姐妹妹们也吵得他头都疼,还有女主,怎么总觉得有点像孙俪……
突然肩头一沉,他转过去,顿时无奈:“我说,你拉着我看电影,你睡着了。”
“我早看过了,”她也意识到她大概潜意识里特别信任这个男人,嘟嘟囔囔地就朝他怀里钻,半点不见外,“熏陶熏陶你,一身匪气带出去吓着我朋友……”
他被拱得有点心猿意马,听到这话又忍不住失笑,握住她的下巴:“嫌弃我带不出去?不对,你要带我出去见人?”
她仰起脸,笑出几分狡黠,找补得滴水不漏:“你说得对,金屋藏娇,财不外露,还是不要招摇为好。”
“嗯?”他把她搂得更近,“娇还是财?”
“你喜欢哪个?都不喜欢那我以后都不说好啦!”
这尾音扬起来撩得他心都发痒,他心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娇的一面,脸贴过去:“以后是多以后?”
她笑:“你不能什么都问……”
“那你想想再回答我,不回答我就当没时限了,”他一边回着,掐着她侧腰的手却很不规矩地游移上去,摸到一团沉甸甸的绵软,“好软,果然很大。”
她忍不住喘了一下,按住那只捣乱的手:“别、别耍流氓。”
“这就流氓了?”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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