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宁老师也确实是失算了,没料到把人灌醉了遭殃的是自己。
陈承平抱着她的腿不撒手,嘟嘟囔囔:“我嫉妒,你俩当年那要死要活的样子,我嫉妒嫉妒还不成了……”
宁昭同哭笑不得:“人家娇妻美眷在怀都快结婚了,我一个干干净净的过去式,你嫉妒什么啊?”
“我就没听说你们这种事儿,是不是文化人都这样,爱了分了最后客客气气地当朋友,逢年过节还打电话嘘寒问暖的,虚伪得要死……”陈承平说着都有点儿委屈了,“你俩那结婚申请放我桌上四年多,四年多啊,说难听点儿,我他妈心都是虚的。我对你动心思不占理,你知道吗,你跟聂郁好过,分没分清楚我都不占理儿!妈的,老子都要气死了,你看,我讨那么一媳妇儿,漂亮、身材好、学历高、知情识趣,搁别人那儿我早他妈吹天上去了。结果现在现在只能藏着掖着,除了傅东君他们两口子面前,我提都不敢提一句……傅东君回来的时候还过来骂我,说我俩不合适,我配不上你,引经据典的列好几条,老子听得心都要碎成饺子馅儿了……”
她心里猛地酸了一下。
他还在继续说,抱着她的手,神态很认真:“宁昭同,我真喜欢你,我哪怕稍微不喜欢你一点儿,都不至于像今天这样,陷那么深……”
“我年轻的时候是个混蛋,也没把女人当回事儿,后来想结婚了,女人嫌弃我,一脚把我踹了。那时候我就想,女人是个麻烦,老子更是麻烦,搅在一起就是下半辈子源源不断的麻烦,那干脆我这辈子就别沾女人了……”
“但遇见你,我控制不住。真的,我都觉得、怎么就他妈这么离谱啊,我跟你连面都没见,就这都能天天想着你……前年我升了职,忙得跟陀螺一样,每天睁眼看材料闭眼睡觉,累得跟条狗一样,早上都不晨勃。操,你别笑啊,老子跟你认真说的。但你给我寄照片,我鸟硬了一晚上……”
她忍着笑:“不是,那照片什么也没露,有什么好兴奋的?”
“所以说男的不行呢,”他叹了口气,“妈的,连着好多次半夜起来洗内裤,隔壁看我的眼神都要不对劲了。”
她实在忍不住了,笑得花枝乱颤,他警告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看她还不消停,干脆把人抱进怀里:“那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她亲了亲他,唇齿间酒气四溢:“偶尔会,想想我的信怎么还没来,想想你又飞到哪里去演习了……”
“别装傻,我问你有没有想着我自己弄过。”
“你这人说话能不能矜持点儿,”她笑得不行,“没有,真没有,那也太羞耻了……”
他不满:“哦,我不行,过玄就行?”
“玄玄多漂亮啊,要是她没结婚,我可能都看不上臭男人……说起来还挺尴尬,拍戏的时候跟她贴在一起,真的会有反应……”
他都快气乐了,手伸进衣服里揉得她轻叫一声:“你还说你真是直女,就这么直?”
“喜欢和性欲要分开嘛,不过我对玄玄好像两样都有诶?”仗着陈队长喝多了丧失了作案工具,宁老师肆无忌惮地挑衅他,“要不我去撺掇她离婚好了。我们俩一个专业,肯定合得来,外面又早就传闻我们一对,传出去应该也还好……”
“宁老师。”
“干嘛?”
气到极致他反倒冷静下来了,眉梢一扬,语调带着威胁的意味,凑近她的耳畔:“仗着我喝多了就什么都敢说?”
她不仅什么都敢说,甚至抬手按在他裤裆上:“怎么?你还硬得起来?”
他笑骂一声,一把把她掀到地上压下去,手跟着裤子往下探,很快就揉得她满眼泪光:“别、别……”
“小丫头,两根手指都能搞出一地水,还敢跟我嘴硬?”他咬住她的耳朵,一下把手指伸了进去,“宁老师那么有出息,那忍着别哭?”
“错了!错了!啊、啊、错了,别……”
哎,迟来的认错就如同被人嚼过的甘蔗,一无是处。
小区健身房来了个牛逼的大哥,三天时间就声名远播了方圆十里的健身圈,引得众人争相围观,健身房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
大哥性子好,为人爽朗热情,加上手上是真有活,大家都很爱戴他。除了一点让大家颇有微词,那就是大哥有个漂亮媳妇儿,听说还是个大学老师,但大哥每次抱着腰就把媳妇儿往地上摔,看着半点都没留力,他们看着都肉疼得慌。
而大哥的媳妇儿似乎还乐在其中,一边揉着伤一边笑得可漂亮,非常好学地问刚才那招她应该怎么破解。
大哥每每笑得纵容,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把媳妇儿摔了一次。
看着可……真他妈疼啊。
可惜今天大哥的媳妇儿也受不了了。宁昭同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拧着一张小脸:“学不会!好难啊!”
陈承平进入教官模式简直不是人,呵斥道:“赶紧起来!不然加练半小时!”
她吓得立马跳起来,不免有点委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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