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做了很多实验,而实验数据显示,东君身上那种实验,你是更适合的个体。”
这话一出,陈承平整个人都惊得坐直了。
片刻后,他骂了一句很难听的,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之前没说有这个事。”
聂郁小声道:“我看东君那么激动……对不起队长。”
宁昭同听得都有点茫然了:“我知道傅东君接受的改造……虽然我是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但我的体能应该算非常正常,跑五公里都很勉强。”
聂郁轻轻摇头:“东君刚来的时候体能也很差,但是他进步快得吓人,队长知道这个事。”
陈承平点头:“很离谱,我们还怀疑他磕过药。”
聂郁问她:“你醒来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吗?现在身体上是哪些地方不对?”
“我在一个郊区的疗养院里醒过来,心里不踏实,找了机会溜出来,给巴泽尔打了个电话,他当天晚上就找到我了,”说到这里,她也觉得不太对,“我卧床了很久,照理说应该站不起来才对,但我完全没有肌肉神经萎缩的迹象,只是有点没力气。”
陈承平和聂郁对视一眼,神情都有些沉重。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的确有一些……很奇怪的肌肉记忆。在缅甸那次,你们可能都见过,很多动作我在平时是做不出来的。”
屋内沉默蔓延了片刻。
聂郁突然开口,问陈承平:“队长,要不要请兰主任——”
陈承平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看向宁昭同:“你醒来过后见过德里亚吗?”
“没有,实际上德里亚和我的死有关系都是巴泽尔告诉我的,”宁昭同神情复杂了一下,对上聂郁的目光,“巴泽尔没有向我提到过你。”
聂郁苦笑:“能猜到。”
陈承平没明白:“什么意思?”宁昭同也看过来。
聂郁摇了下头,没有回答:“之后呢?你回国以后还接触过跟德里亚相关的事情吗?”
她也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吗?”
“没有,”她很坚定,“你这么问,是还有什么隐情吗?”
聂郁和陈承平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陈承平说:“我们猜测,国内应该有人在盯着你和傅东君。”
她迟疑:“盯着……是什么意思?”
聂郁这回吐得相当顺畅:“我的猜测是,国内有人对德里亚的研究感兴趣,但因为东君和你的社会地位,暂时不敢明目张胆。”
她意识到什么,问:“你的意思是他跟德里亚有勾结还是他对德里亚的研究感兴趣?”
“我不能确定,但我倾向后一种判断,”聂郁呼出一口气,“和德里亚有直接联系是风险很大的事情。而且,如果他能跟德里亚直接联系,就没必要花那么多功夫在你和东君身上。”
这个逻辑站得住脚,陈承平下意识点了下头表示赞同。
宁昭同一时没说话,理了一下思路。
德里亚,实验,对实验感兴趣的国内的势力,能量很大。
德里亚一定要见她,她是比傅东君更适合的个体。
普林斯顿,德里亚,巴泽尔。
“别担心,”陈承平开口,把她的手握进掌心,“德里亚不敢动你,国内的情况咱们回去慢慢查,以前的事儿别管那么多,好好过日子就行。”
宁昭同颔首,凝视他片刻,突然笑了一声:“你不用瞒我,傅东君跟我说过,代谢太快的后果是短命。”
陈承平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尖锐的疼。
聂郁也不太好受,小声安慰:“代谢是可以变化的,回国以后慢慢治疗,应该不至于”
“我不难过,不用说这些了,”她温声打断聂郁,站起身来,“好了,我自己消化一下就行,你们去收拾一下,也赶紧休息吧。”
两人还想说什么,她却已经上来开门赶人了。
陈承平心里堵得慌,先说了句“晚上我来找你”就先走在前面。聂郁慢慢站起来,看了她片刻,突然小声道:“你也看见他了吧。”
“嗯?”
“巴泽尔,”聂郁说,“那天我在车上看见巴泽尔从粮食署的飞机上下来,你在车上的时候,态度也不太对。”
宁昭同沉默了片刻。
“我感觉你还有什么话没有说……”他拿起杯子,“虽然我也不太想追根究底。”
“抱歉,只是一些私事,我保证不会和你们的任务有关,你可以相信我,”她声音很轻,迎上他的目光,“另外,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话没有说?关于,巴泽尔为什么没有向我提过你。”
聂郁抿了一下嘴唇。
“我也不会多问,”宁昭同笑了笑,“去吧。”
黄沙千里,夜幕低垂,满船清梦压星河。
众人磨磨蹭蹭地洗完澡,躺在擦得油光锃亮的贴瓷砖的楼梯上,享受着一点难得的凉意,并排躺着吹牛逼看星星。
“傅哥,傅哥,你就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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