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boss,我只是转述原话,”言明方很认真,“另外,刚刚收到消息,臻明的日营业额暴涨了400。”
“……”
我怎么就不明白这代股民和消费者在想什么呢。
宁昭同这人不能说心思不重,但要是不懂得让自己轻松一点的方法,估计没当几年一把手就英年早逝了。既然薛预泽说了他会处理,她就暂且把烦心事抛到一边,开车载着林织羽和韩非去郊区一个山间别墅玩了两天。
当然,没有成心排挤小陈,他大清早就被叫去上班了。
和大卜聊聊玄学,跟太师说说申请,摘摘葡萄,尝尝山珍,再赏赏朝晖夕阴变幻无穷的风景——她胸口那一口浊气终于排了个干净,迎着晚风,香甜地睡了过去。
韩非给她盖上一层薄毯,坐到林织羽边上,继续同他学习编织红绳。
片刻后,眼看林织羽又换了种方法,韩非忍不住小声问:“这又有何不同?会有不一样的能力吗?”
林织羽淡淡看他一眼,把手机屏幕划到下一张:“这样好看。”
韩非扫到“一百种手链编织小技巧”,沉默了一下,而后慢慢道:“……昔日你教给我那种,你说司命数牵系,我便在她的棺椁里铺了厚厚一层。”
一层——
林织羽也沉默了一下,看了看韩非,最后还是实话实说:“那是一位淑女赠予阿湛的,我见精致,便拆开学了学。”
“……事神者不言伪?”
林织羽诚恳:“天之厚我,偶尔也言一言。”
韩非别开脸。
改天要劝劝同同,男人的鬼话不能信,林织羽的也不行。
晚上刚吃完饭,宁昭同接到个有点意料之外的电话,一看名字就笑起来了:“喂?”
“……我还以为在哭呢,”崔乔也跟着笑,“我好生气,初恋不是我吗,怎么变成那个身材走形五官局促的地中海了。”
“哥哥,你好刻薄我好爱,”她拎着椅子往外走,舒服地将腿翘起来,“还是那句话,‘和十四岁小姑娘谈恋爱的不是阳痿就是变态’,你觉得你是哪种?”
“我是变态不是定论吗?”
嗯,变态事小,阳痿事大。
“……确实,”她放弃了,突然想到什么,笑得肩膀一颤,“当年念硕士的时候听曾庭说过一个事,说你在武汉地铁上碰到一个骚扰姑娘的色狼。那色狼摸姑娘的屁股,你就摸他屁股,一边摸一边dirtytalk,那男的都傻了。”
“……”
崔乔吸了一口气,平静道:“我从这一刻跟曾庭绝交。”
“我一会儿就去群里转告他,顺便把前因后果说明白,绝不让你枉担虚名。”
“……宁昭同!”他笑骂一声,转开话题,“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腿有点肿。哦,上周吴姨还给我打了电话,说她退休了没事,要不要来伺候我坐月子,我人都听麻了。”
“怎么,不把我妈当你妈?”
“妈是用来伺候的,不是用来劳心劳力的,哥哥,此话与君共勉,”她诚恳,又笑,“吴姨来伺候我坐月子,你就要担心沉平莛突然的关心了。”
他兴奋地试问:“怎么,他要暗杀我吗?”
她冷酷:“你不配。”
崔乔笑出声:“我当污点都不配是吧?行了,说正事啊同同,你家里人对我什么看法?”
她诧异:“啥,你真想加入我的家庭?”
“……什么时候假过?”他好气,“我都上门过年了!你不会真想睡了不负责吧!”
“负责,肯定负责!但是不急啊哥,我得跟我正妻商量一下,”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确实觉得有点棘手,“哎,这个……我一直想着,反正你也不常回国,我没事飞来找你偷个情,又刺激又方便。这样的话,当个外室就可以了嘛,没必要给你个名分,还让他们应激一回。”
“……”
崔乔——崔乔觉得自己像是被负心汉搞大了肚子的闺阁小姐,委屈而愤怒:“宁昭同!你信不信我撞死在你们宁家祖坟面前!”
宁昭同一下子笑得特别厉害,语调悠扬地提示:“妾是进不了祖坟的哦!”
崔乔恶狠狠地掐断了电话。
两分钟后,崔乔再次拨出,严肃认真地提出诉求:“妾可以,我不做外室。”
宁昭同差点笑傻,抱着一杯茶抖得不像话:“不是,怎么突然这么急切地要进门?我家男人你也见过了,怎么说,对自己很有信心,不怕失宠?”
“……感觉进了门,才能跟你混上刺激无比的人生,”这句调笑的话他说得还挺羞赧,而后眉眼一缓,声线柔和地开始诉起回忆和相思,“同同,你在抢救室里躺着的时候,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什么,因为我没有拥有过你,就不敢说害怕失去你……但是,同同,我很想你,想见你,现在,也是一直。”
我很想见你,在所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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