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
陈承平瞥他一眼,觉得有点不对,叉腰看过来:“你小子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没有!”
“真没有?”
“没有,我寸心可鉴,您来摸一摸就知道了。”
“爬!”陈承平笑骂,“走了,看紧点儿,再摸鱼揍你!”
“去去去。”
“领导慢走啊!”
看陈承平背影消失在视野里,迟源忍着笑过来跟喻蓝江搭话:“老鬼怎么连摸鱼这个词儿都学会了。”
喻蓝江眼风都不回一个:“跟老婆学的吧。”
“?”迟源欲言又止,“他老婆不就是你老婆吗。”
“是啊,咋?”
“……”
迟源竖起了大拇指。
宁姐调教男人可真有一手!
当晚擒拿训练后,参谋长把挨了一晚上打的宁瑱单独留下来,抱着手臂,叹气:“我说儿子,你这么搞爹很难办啊。”
傅东君小声安慰:“没事儿,不就是吊车尾吗,你舅舅我当年也是一路吊车尾过来的。”
姜疏横订正:“你是走关系过来的。”
“咱外甥不算聂郁走关系进来的吗?”傅东君疑惑,又拍了拍旁边的喻蓝江,“没事儿,那就看他,他当年也是吊车尾。”
喻蓝江大为不满:“老子就第一个月成绩差了点儿,后来一直都排在前列。”
他刚入训的时候因为体重太高跳halo老受伤,第一个月有半个月都在医院里待着。
宁瑱把自己翻过来,对着天花板,有气无力:“舅舅,我真的尽力了……”
念念觉得自己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辛苦过,肌肉疲惫到不听使唤,口腔里全是血沫子味儿,灵魂都要升天了。
陈承平语重心长:“儿子啊,咱们一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还比不过你妈吧?”
念念欲言又止:“……也不用骂得那么难听。”
喻蓝江乐了:“你妈体重70,卧推120,拳重140,你除了体重还没有一个数据能赶上。”
“?”
念念不敢置信。
你是不是在吹牛逼。
陈承平也乐,而傅东君很困惑:“我上次听到的数据还是120kg。”
“你那版本太老了,她锻炼还挺勤的。”
姜疏横知道这事:“薛预泽组建了一个研究团队,每个星期都会给小宁做体验,还和阿纳托利的团队一直保持着沟通。”
“阿纳托利可信吗?”傅东君有点惊讶,又向宁瑱解释,“薛预泽是你另一个便宜爹。”
“可信,那鬼佬来中国好几次了,”陈承平答道,“但是没什么成果。最近林织羽闲,也在琢磨这事儿。”
宁瑱没太听明白,最后只能挑出一个问:“林织羽,是韩地那位大卜吗?”
几人都看他,最后喻蓝江问:“你不生在新郑的吗,你也不认识啊。”
“……我刚出生就被送出新郑了,阿娘都没来得及看我一眼,”宁瑱说到这里还挺叹息,“后来也少有能去新郑的机会。”
傅东君明白了:“那你算咸阳人。”
宁瑱笑:“对,我是咸阳人,和聂父君是老乡。”
父君。
宁瑱来得早,算是对现代适应得特别好的一位,所以乍一听到他嘴里吐出这词儿,陈承平还觉得挺新奇,不免多问一句:“你想不想你爹妈啊?我说韩非和宁昭同。”
宁瑱被这连名带姓冲了一下,而后坐起来回道:“我很想念父亲母亲,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跟他们相认?”
喻蓝江盘腿坐下:“本来说等你选拔过了就跟她说,现在有点困难。”
傅东君看着宁瑱:“你要是过不了选拔,我们会很尴尬。”
“我觉得你妈会发脾气,”陈承平恶意揣测,“说我们偷偷把你弄过来,吃那么多苦结果留不下来。”
“……”
合着说那么半天又转回来了。
三人都看着宁瑱,宁瑱憋红了脸。
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许久,姜疏横拍了拍外甥的肩膀:“你能做到。”
宁瑱都要哭出来了:“姜教官——”
“不行就多练,多练总会有好处的,”舅妈诚恳,“至少不会比你妈妈的枪法更差了。”
韩非在八月带着行李和毕业证回了北京,是时北京城骄阳似火,晒得人蔫头耷脑。
离家许久的爸爸一进门就抱着小珍珠不撒手,一张端方的脸都要笑开花了,而且太师不光乐此不疲的教小珍珠说话,还心甘情愿地给孩子当马骑。
当然,这样任劳任怨的爱也是有回报的,几天后小珍珠竟然清晰地叫了一声爸爸。
这给家里男人都激动得够呛,变着法逗着女儿多叫两句。小珍珠受到鼓励,笑呵呵地叫个没完,弄得满心嫉妒的陈碧渠都软了一颗心,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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