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去年都是旗袍。”
沉平莛笑:“我带你出席酒局那次,你挽着头发,穿了件青绿色缎子的旗袍,上面带着竹叶刺绣。那一幕实在太美了,我记到现在,所以一直喜欢看你穿旗袍。”
宁昭同回忆起来了:“可是那时候特别瘦。”
“各有风情,”他自然是会说话的,“丰腴几分,更能撑起来,一样好看。”
“好,那你以后每年送我一件,看看我能攒几个衣柜。”
他神色微缓,指尖眷恋地抚着她的眉毛:“好,每年都送。”
年复一年。
直到她被岁月催着离开。
【“不喜欢?”女声低哑,嫣红的指尖从身下人光裸的胸膛划过,“还是说,害怕?”
青年仰头剧烈地喘息,顶光打出极漂亮的胸肌线条,在她手底下起伏。
女人抬身,慢慢坐到他腰上,手指往下,摸过他整齐的腹肌,再往下,彻底陷入光影之中。青年猛地一颤,咬紧的唇里溢出一点奇异的声响,压抑而又催情。
女人笑,红唇勾起,凑到他的耳边:“没做过啊?”
青年闭上眼。
女人馥郁的香水味,白腻晃人的肌肤,手边紧实的大腿,体温,汗水。
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一个来回。
“嗯?怎么不说话?”她吻过他的鼻尖,“要不要姐姐教教你?”
他猛地睁开眼:“我是警察。”
女人愣了一下:“你是什么?”
他吸了一口气:“我是,警察。”
女人凝视他,片刻后慢慢地蹙起了眉头,最后狠狠一巴掌甩得他偏过头去,起身穿衣服大步离去:“真他妈晦气。”
青年咬紧下唇,大大松了一口气,却又在片刻后露出若有所失的神色。
他是警察,她是涉黑嫌疑人。
只有这样,只是这样。
都结束了。】
陈承平在浴室里再次回忆了一遍细节,一边郁闷一边开心,开心的是老婆真美他冲得真爽,郁闷的是老婆和别的男人玩儿得好高兴。
凭什么他就得藏着掖着,别的男人就能跟她在荧幕上调情。
嫉妒。
冲完睡觉,睡完上班,刚一进办公室,楚循的电话就过来了:“来军部一趟!”
陈承平挠了挠头,心说怎么升了职还天天找他,倒也没敢说什么。十点过的时候到了军部,进了楚循的办公室,他问:“干啥啊老大。”
“叫领导!”
“行,干啥啊领导?”
楚循把文件扔出来:“有个回北京的机会,你看看愿不愿意。”
陈承平一听,没急着看,只是拿在手里:“我老婆准备搬到云南来,房子都买了,我不是跟您说过吗?”
楚循清凌凌扫他一眼:“你老婆只是你老婆吗?”
陈承平一噎:“……那我家我老婆说话也没人敢反驳啊。”
“甭说屁话,你自个儿清楚她搬不搬得了,而且人北大教授你非让人跟你来昆明,我听了都难受,”楚循摆摆手,满脸不耐烦,“你家事儿我不掺和,反正话是给你递到了,要去赶紧申请。”
陈承平飞快地扫了几眼,看了个大概,哎了一声:“老大,这也太养老了吧。”
“你以为你几岁,还没到养老的时候?”
“养老也不能一步迈到轮椅上啊!”
楚循看他一眼:“怎么,前两年天天说要回北京陪老婆,现在又雄心壮志要做事业了?”
“那倒也不是……”陈承平挠了下头,“我这满心期待着能过上周末回家看老婆孩子的日子呢,您这一盆冷水泼得,透心凉了都。”
楚循呵呵:“再说几把话就滚出去。”
那位能同意宁昭同搬家就有鬼,估计来云南度假都不能超过一个月。
陈承平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了:“行,我本来也不该一直在这儿挡着兔崽子们的路,去北京不说什么造化吧,现在有人罩着,应该也不至于犯事儿。就当给他们趟雷了!”
楚循笑骂:“你他妈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少将级岗位还亏待你了啊?!你他妈窝这破地儿等几年才爬得上去,再过几年聂郁都要授衔儿了!”
陈承平嘿嘿:“那小子我没法儿比,以后就等着他罩我了。”
楚循被哽了一下:“……你们家这,还真过得跟一家人似的。”
“那怎么不是一家人?”陈承平还挺自豪,“我们家家大业大,别想欺负我,到时候我老婆有意见的!”
楚循忍无可忍:“滚出去!”
“哎、哎还真急了,走了走了!”
陈承平要调回北京的消息打得宁昭同措手不及,连陈碧渠上任都没腾出功夫来难受几天。正巧十月份傅东君带着姜疏横喻蓝江聂郁一起休假,便打算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结果他们都说不清楚。
傅东君抱着猫:“不清楚,那文件我们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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