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公主府内发生的一切如实回禀,末了顿了顿道:“大小姐苑里伺候的下人嬷嬷全部被长公主殿下杖责五十,近身伺候的嬷嬷也不例外……”
谢婉嫣身边伺候的嬷嬷乃谢舟昱一手提上去的,就是负责照顾监视谢婉嫣一举一动,如今大小姐容貌毁尽,周边人也跟着受了罚……
谢舟昱听着男人的描述,面上并无多少心疼之色,只是道:“府上太医留着有用……”
“是……”
并非谢舟昱不心疼那颗精心培养了十四年的棋子,而是在他的字典里做错事就该受罚。
谢婉嫣的猪脑子差点儿毁了他一个上乘的棋子,若不让她吃点苦头,怕是会让妤薇同他离心。
“那几个男人……”
“家主放心,那几个男人自宋小将军离开后,便被属下割了舌……”
谢舟昱这才点了点头,“孔嬷嬷那边可有动作了?”
这才是他心里唯一关心的要紧事。
“孔嬷嬷同江太医的密信昨日便一同送了出去……”
“做得好……”谢舟昱眸子微眯,眼底满是凉意,“鹿城那边的动作加快些,争取在今年中秋为圣上送上这份‘大礼’。”
“赵管事已经打着为家主寻药的名义在鹿城活动……只是不知家主是否还按原计划亲身前往鹿城?”
闻言,谢舟昱想起什么似的,唇角微微扬了扬,“不用…此事交给贤忠吾甚安心…”
“我留家中自有安排。”
若没有谢妤薇这个意外,今日这‘金蝉脱壳之计’倒也用得上。
只可惜……如今府上有此妙人儿,金蝉脱壳怕是不好用……
“那……小的告退。”
“嗯…”
在人即将离开之时,谢舟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开口道:“那天山雪莲过段时日再送去长公主府上”
如若不然他真的担心那位晋宁长公主殿下扛不下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晋宁扛不住事不要紧,万万不能坏了他的大计才是真。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公主府内苑
谢婉嫣痛苦的嘶吼声离的老远都能听见,晋宁长公主不忍留在房间里看女儿痛苦的呻吟,着急的朝身边人吼道,“太医呢!?太医怎的还未回来?”
“殿,殿下……太,太医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去谢府请太医的下人一五一十的将谢家的话回了过来,包括谢老夫人那句疑心长公主对驸马见死不救的话。
“本宫与驸马成婚十余载!在母亲心中本宫竟是如此凉薄之人!?”
晋宁长公主心中一片冰冷,她虽是皇家长公主可她也是谢家的儿媳……谢家却如此的处处提防与她。
“婉嫣亦是谢家的孙女,她就算是不信我,也该信婉嫣呐……”
闻言,那下人神色慌张的看了看晋宁长公主,随即跪在了地上。
“殿下就莫在为难小的了……”
谢老夫人的原话若是说出来,那可是欺君之罪。
见此,晋宁长公主哪还不清楚谢老夫人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怪只怪我嫣儿命苦……有个不中用的母亲……”
她又何尝不知这个时候召太医回府给婉嫣看诊会让谢家不满,驸马是她的驸马,可婉嫣也是她女儿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
“母亲……”
谢婉嫣身无一物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嘶喊道:“母亲,救我……母亲…唔……母亲…身子里好……好痒……唔……”
晋宁长公主不忍去听谢婉嫣的呻吟声,而是朝身边人摆了摆手,沉声道:“把大小姐嘴堵上……”
谢婉嫣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若这番动静传了出去,不仅是谢婉嫣自己,旁的谢氏一族姑娘要如何说亲嫁人。
“唔…放……放开我……”
谢婉嫣拧着头不让人近身,只是动作稍稍一大,搭在胸前的锦帕便掉了下去,露出两只重的像发面馒头似的嫩乳。
“啊!”
小丫鬟被眼前的一幕骇了一跳,尖叫着将抹布塞进谢婉嫣嘴里慌忙跑了开。
从来被众星捧月的谢婉嫣何时受过这种侮辱,低头看了眼被她挠破皮的娇乳,眼底淬满了恨意。
白皙娇嫩的乳儿上此刻布满了道道血痕,殷红的乳尖上还不断传来阵阵蚀骨的酥痒,叫她求生不得求死又不能。
这些痛无时无刻的不折磨着她,叫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家闺秀受这种折辱!
“婉嫣……你且忍忍……母亲这就像宫里请女医来江州。”
“唔……不……不……”
谢婉嫣闻言眼底满是惊骇之色,宫里来的御医日后定然会回宫,她是未来的太子妃,若御医回宫后乱嚼舌根她日后要怎么做人!?
“唔……不……母……母亲……不……”
晋宁长公主听着房间内的动静,心里何尝不痛,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