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也是在新闻上出现过的。
林西彦拖着浑身酸疼的身体上了路边的公交车,车上已经没座位了,连站着的地方都相当逼仄。
他被人群拥挤着,身后那人总是站不稳,在他背后一撞一撞的,刚开始他以为对方是不小心,直到鼓鼓囊囊的硬物撞在屁股上,林西彦才猛地回头,却被那人制止,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咬牙切齿,“贱婊子!别他妈的动!”
林西彦僵硬住,他恨的牙痒痒,可是怕和对方起争执,再被其他人注意到身份,到时候可就不是丢人的问题了,他就没脸活了!
那人得寸进取,左手揉他屁股,右手掀开他裙子用手指插他的逼,他习惯性没穿内裤。
那人急吼吼地随着公交的颠簸而挺胯,鸡巴在自己臀缝处磨蹭,那人嗅着他后颈腺体,低声说:“真他妈是个荡妇!内裤都不穿等着被人操逼吗!?”
林西彦死死咬住嘴唇,被手指插得逼水四溅,扶着孕肚被动接受路人的猥亵,最后嫩逼死死绞住那人的手指,逼里涌出一大股淫水,顺着颤抖的腿根拉出细丝滑至脚踝。
公交车到站了,那人终于把手指抽出来,揉了他两把屁股又使劲拍了拍,“操,真他妈够骚,也不知道在床上晃起屁股来有没有长得这么辣。”
林西彦瞪他一眼,顺着人流下车了,他想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把淫液擦一擦,这也太显眼了,正满心无语,突然被一掌切晕了。
再睁开乏累的眼睛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双手被绑着,面前站着的是自己千方百计逃避的男朋友段宁。
当初段宁刚调到他们班当数学老师,林西彦就天天撩拨,送花送奢侈品,只为了那张天天冷着脸都唇红齿白讨人喜欢的帅脸。
如今这张脸就在眼前。
段宁手里拿着一捆麻绳,他凉飕飕地看着林西彦,“好久不见啊。”
林西彦嘴张开又合上,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他裙子被掀到胸口,露出半个胸罩,八个月大的孕肚也显露无疑。
段宁很冷淡地把麻绳抵在他逼口磨蹭,“几个月没见你长了个逼,还怀了个孩子,听说是你亲哥的?”
“我、你……”他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就被很粗暴地揪着头发拽起来。假发已经被摘掉了。
段宁咬牙吼道:“贱死你!上赶着给你哥哥们当母狗生孩子!跟个荡妇一样在公交车上给别人插逼!你他妈还是林西彦吗?”
林西彦不可置信,“你他妈就看着我在公交车上被人欺负?不来帮我!”
“帮你?”段宁额角青筋直跳,他抡起手中的麻绳不知轻重抽在林西彦肥逼上,“我看你爽得很!骚水流了一腿,你这个骚货被强奸也能哭着高潮吧!”
“啊——”林西彦疼得要并拢双腿,却被段宁用力掰开,粗糙沉重的麻绳一下一下抽在他嫩逼上,淫水四溅,阴唇被抽得红肿外翻,逼缝里的红肉痉挛似的一抽一抽。
段宁停了下来,林西彦疼得要死,哭得直抽气,还没晃过神,就被段宁架着大腿操进肿逼,鸡巴撑开紧致湿软的内壁进进出出。
林西彦哭着推拒他,“啊…啊…不要!你出去……啊…滚啊……”
段宁始终面无表情,有种冷漠的狰狞感,只是胯下越来越用力,把昔日总是一脸张扬笑意哄逗他的学生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嗓子都劈了。
林西彦哭着捂自己孕肚,“疼……啊啊!我好疼……我的肚子……不要…我要哥哥……”
段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注意到林西彦的异样,一味地强暴他,满脑子都是干死这个少年,“疼?就是要让你疼,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被操成这样还想着找哥哥?贱货!让你想别的男人!让你不要脸地给别人生孩子!”
林西彦哭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等段宁稍稍清醒些,林西彦已经半昏死过去,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连忙把鸡巴抽出去,才发现林西彦下面血流不止。
段宁惊然跳起来,把林西彦送到了医院,医院通知了林西彦的家人,段宁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强奸了自己怀孕的男朋友。
万幸的是林西彦最后平安地把孩子生出来了,虽然现在很虚弱,但身体莫名一阵轻松,孩子因为早产而放入保温箱。
他穿着病号服,原来的大肚子已经不见,恢复了窄瘦的腰,视线渐渐清晰,他转头,看见林千帆坐在床边,手握着他的手,低头看不清表情。
“三哥?”林西彦清了清喉咙,哑着声音说。
林千帆身体一颤,紧握一下他的手,又缓缓松了劲,转头冲他笑笑,亲了他一口,“没事儿了,别怕。”
林西彦咽了口唾液,“……段宁他……”
林谦坐在远一点的沙发上,没什么表情地婆娑指尖,“我弄死他。”
“林谦!”林西彦胳膊肘把上半身微微撑起,“你敢!”
林谦冷冷看他一眼,“我为什么不敢?”
林千帆难得没呛他,反而像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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