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氏狠狠朝一个太监撞去,然后咬住对方的手,太监吃痛松手。“武氏,你不得好死!”谷檊≈lt;/span≈gt;得了自由的钮祜禄氏大喊一声,扑向武静蕊,却被人拦住。武静蕊让人退开,任由钮祜禄氏扑过来,下一瞬,武静蕊手腕上多了一个伤口,鲜血淋漓。“啊!来人啊!常在要谋害贵妃!”有人大喊一声。钮祜禄氏傻住了,停了动作,她眼前的地上扔着一把匕首。而贵妃捂着手,吃惊地看着她,很快被人护在身后。“你!你故意的!”钮祜禄氏忘了继续装傻,愤怒地大吼,同时又慌了手脚。武静蕊拧眉看着她,“钮祜禄氏,你先是装疯卖傻,又意图行刺本宫,你好大的胆子!”钮祜禄氏彻底慌了,她摆手,“我没有,我没有,是你陷害我!”终于反应过来上了当的钮祜禄氏悔之晚矣。然而没人理她。钮祜禄氏再次被关了起来,武静蕊则回到永寿宫,太医很快到来,给她处理伤口。好在只是皮肉伤,没大碍。雍正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看见她受伤的手,大怒,“怎么回事?”冬云和腊梅几句话将情况说了一遍。得知是钮祜禄氏所为,雍正脸色阴沉可怖,“来人!”苏荃匆忙进来。雍正下令,“传旨,钮祜禄氏谋害贵妃,赐死!”苏荃唬了一跳。武静蕊没等苏荃退下,立刻用另一只手抓住雍正的手,软语劝慰,“皇上息怒,是臣妾不小心,钮祜禄氏只是冲动了些,罪不至死。”雍正更怒了,“胆敢伤你,朕岂能饶她?这个时候了,你还为她说情!”武静蕊握着他的手不放,“是臣妾一时生气,才想教训钮祜禄氏,不曾想反害得自己受伤,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失了理智。”雍正渐渐冷静下来,“你找她作甚?”武静蕊低垂了头,“臣妾就是想吓唬吓唬她,看看她到底疯没疯,没想到钮祜禄氏不仅没疯,还拿了刀子,是臣妾一时没注意。皇上也别怪冬云她们,事情太突然了。”避子药是假的。目的不过是刺激钮祜禄氏,借以陷害钮祜禄氏。“她敢拿刀伤你,还有什么好说情的?”雍正依旧怒不可遏。“钮祜禄氏虽然位分低,但好歹出身满洲大姓,岂可轻易赐死?若赐死,臣妾的罪过岂不是更重了?臣妾就真的成了残害嫔妃的妖妃了。皇上就当为了臣妾的名声。”武静蕊软语央求。雍正终究还是心软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想如何处置?”武静蕊道:“谋害贵妃,证据确凿,臣妾自然不乐意轻饶了她,索性就将她永远禁足承乾宫。如此,钮祜禄氏一族也无话可说,皇上还落个宽容大度的名声。”
相当于打入冷宫,再无出头之日。 年琼玉再入宫她岂能让钮祜禄氏轻易死了?自然是活着更受罪。还有个李氏呢,就让她们狗咬狗好了。让钮祜禄氏也尝尝余生绝望无依的滋味。雍正心情有些许复杂,“有朕在,你何须忍气吞声?朕有千万个法子处置了钮祜禄氏,不让你落下任何话柄。”“纵然如此,臣妾不想因为自己造了杀孽,还有孩子呢,臣妾希望孩子们平平安安的。”这是她的底线。再恨一个人,她也不会让一条血淋淋的性命担在自己头上,她怕日夜难安。“好,朕依你,饶她死罪。”雍正动容,还是成全了她的心意。当晚,几个孩子来看她。弘昀担忧地看着她,“额娘,您的伤可有大碍?”武静蕊的手上已上了药,包着纱布,一点皮外伤,留了点血罢了。“无妨,一点小伤,太医说两三日便可恢复。”弘昹和随安趴在她身边,弘昹眼泪汪汪,“额娘疼吗?”随安帮她吹着伤口,“随安呼呼,就不痛了。”又在她脸上亲了下,“随安亲亲,额娘早点好。”武静蕊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一对儿女,“额娘不疼。”弘时和弘旻都很气愤,“那熹贵人太可恶了,额娘不该饶了她。”要不是他们身为皇子,不该见后宫的嫔妃,对方又是他们的庶母,他俩真想活剐了对方。“你们皇阿玛已经下了旨,往后她不会再出来了。”“还是不解气,万一额娘留下疤痕,就太便宜她了。”弘时握紧拳头。弘旻连连点头,“三哥说的是。”兄弟几个待了没多久就走了。好不容易安抚了两个小的,让他们回偏殿休息,武静蕊得以安静些。三日后,拆了纱布,武静蕊的手果然恢复如初。钮祜禄氏此次是再无翻身的可能。只剩一个瑾妃。瑾妃的二哥年羹尧还在西北前线,立了功,年家将更近一步。好在雍正有过承诺,不会重用年羹尧。有十四爷这位勇武的大将军王,年羹尧再出力,也顶多是些小功劳。不怪瑾妃如此安分,对她如此恭敬,是个看得清形势的。近来瑾妃又接了妹妹年琼玉入宫。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