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那处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略微干涩。敖风化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在穴口打转,待穴口柔软了,又将粘着药膏的手指送进穴里,发出黏糊的水声。先是一根手指,继而是法,好几次想要吞肉棒,都滑掉了,穴里瘙痒的内壁始终挠不上,宛如隔靴搔痒。试了好几次都吃不下去,金雀委屈得撇着嘴,哼哼唧唧的就要哭。连那根大家伙也要欺负他。
金雀气得伸出手,抓着性器就要往穴里塞,敖风被金雀弄得猝不及防,难耐的发出一声低吼。连忙拉住金雀那只不安分的手。
“乖乖,别动,当心伤了你。”
金雀急得身子胡乱扭动,
“哼嗯,敖风,里面好痒,你快进来挠一挠。”
敖风忍得快要炸了,穴口也扩张得差不多了,将肉棒缓缓推进那个湿淋淋的红嫩小嘴。龟头才刚进去,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金雀紧皱着眉,感到十分难耐。
太涨了!
痒了许久的小穴终于吃到了大肉棒,可是这肉棒也太大了。肠壁控制不住的吸允着巨物,像是要吞得更多,又像要阻止其进一步入侵,那又粗又长的巨物仿佛要将他牢牢钉穿在床上一样。
“哈嗯”
从未受到如此刺激的金雀控制不住叫了出来,那充满情欲的叫声中参杂着若有若无的哭腔。
看着金雀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进入了一半的敖风停下动作:
“是不是弄疼了?”
看着身上的男人,额上沁着密汗,时不时还落下几滴滚烫到自己身上,金雀知道敖风忍得也很辛苦。
敖风扩张做得很彻底,痛倒是没有,就是酸胀得厉害。
金雀摇了摇头,湿漉漉的眼睛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痛,你再进来一些。”
敖风亲了亲金雀的脸颊,扶着细腰,一鼓作气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
“哈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谓。
金雀觉得肚子胀胀的,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光溜溜的肚皮,原本平坦的腹中凸起一个小鼓包,神情呆愣愣的,有些不明所以。眼中的泪控制不住般往下流,乖巧又色情。
敖风不住地亲吻金雀,双手也不停地抚慰着胸前那两点挺立的粉乳,在等着金雀缓过神来。
待小穴咬得没那么紧了,敖风才开始动作。原本就因为红血还魂芝催生了强烈的情欲,本就难耐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敖风,才动了几下,那穴口就出了不少水。跟随着男人的动作,房间里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金雀被肏弄的舒爽极了,肉棒碰到穴口那处敏感的小点,还会咿咿呀呀的叫出声来,像小猫发了春一样。
肠道里又湿又热,才肏一会儿的敖风便控制不住的大开大合起来。
整根肉棒往外抽,只剩一个头时又猛的插进去,每肏一下,金雀都会呜呜呜的哭着。
夹在腰侧的两条腿被肏得发软,不住地往下掉,敖风干脆将那双修长的长腿抗在肩上,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像是要把人肏死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敖风的衣物早在肏弄中脱掉了,手臂、背部全是被金雀抓出来的红狠。金雀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到了后面只能呜呜咽咽地向敖风求饶。
“呜呜呜不要了,不不要了”
好不容易开了荤的男人哪里克制得住,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哄着,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猛烈。
直至天边翻起鱼肚白,两人才鸣金收兵。
金雀累的昏睡了过去,白嫩的小脸上全是泪痕,眼皮哭得红肿,脸都哭花了。满身斑斑点点的红痕无不章示这场欢爱进行得有多激烈。怀里人睡着了还撇着嘴,身体时不时轻微抽搐一下,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敖风怜爱得哄着怀里人,待人睡熟了才来收拾这满屋狼藉。又打来水,给人擦干净身子。射在里面的精液太多了,呼吸间都有白色的浊液流出,脑海里又浮现出金雀缠着要射入精液的样子,敖风脸上一阵滚烫。被反复肏弄的穴口有些红肿,所幸没有受伤,给人擦了药、换好衣服,敖风才将人塞入干净的被窝里。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