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门后山禁地
身着宽大灰衣长袍的弟子低着头,乌黑浓郁的长发倾洒而下,缩着瘦弱的身子,颤颤巍巍地走在山道上,像只缩在林间地缝潮湿不敢见光的蘑菇。
青杫厉来懦弱,自打入门起便被同门盯上——专欺负他一个人,人本就胆小被他们这一打压更加抬不起头。
今日青杫便又被人逮住叫他来这后山取一味草药,可谁人不知这后山一片荒芜,寸草不生,压根就没有草药可寻,就算是有这后山是门中禁地,他这一去可不就算是犯了重忌。
要被逐出师门的!
青杫又何尝不知,但迫于常年受门中弟子欺压的淫威,他就算是再不情愿,也不敢反抗。
就是这次被逐出师门之后,便再也见不到师兄了。
青杫想着那一衣白衣不染凡尘,面若冰霜,眼中若不下一物的师兄便觉得心窝子一阵抽痛,像被刀子一下下迟顿而又清楚地痛刮着。
只是他这样的怪物根本不配让师兄知道自己,也不配妄想他,但是心中的爱慕之情还是会让他忍不住去肖想那高岒之花不可侵犯的师兄。
青杫边走边抖着身体,他害怕极了这陌生而又危险的地方,刚一走进后山,扑面而来一股阴寒之气,直让他打哆嗦,一地森森白骨,尸骸层堆,沾着黑发的雪白小脸被吓的越发惨白无色。
这……这后山怎么这么多尸骨,恐怕他等不到被逐出师便已经命丧于此了。
身后突的传来一声似啼似笑的怪异兽叫声,让青杫在宽松的灰袍之下的身子不住的打颤,手中的用以防身低级灵器更是紧紧抓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放在微微突起的胸前。
一双灵韵的美眸害怕地流下了泪珠子,眼尾红红的,可怜到让人越发地想要去欺负他。
双脚颤抖着向后山深处走去,那道吼叫声让他更加不敢走回头路,虽然里面也很恐惧,但应该可以晚死一点,最起码里面没有恐怖的吼叫声。
青杫低着头,边流着清泪,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后山的禁地被一片浓厚不散的雾气所包围,夹带着缕缕渗透出的黑色丝线,诡异至及,带着不详的气息。
在青杫踏入此处时,这里的空气乃至空间都有不小的变化,不过对第一次来这的青杫来说,这点变化他压根察觉不到。
“好美味的气息。”
禁地深处,一个高大披着一头炽热红发的黑袍男子,被数根黑粗的玄铁链条锁在其中,一张深邃俊美的脸上闻着空气突然出现的香,满是兴致溢然,眼中的浓郁的黑气似在谋划着什么。
青杫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他在刚一进入这片禁地时便陷入了幻境当中。
在一片红色茫茫的视线中,他稀里糊涂地被人推搡着进了一房间,他抖着身体,压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美目水光敛敛,眼中满是焦灼与害怕,一双白玉的小手在下面不安地搅动。
青杫犹豫纠结了几番终是掀开了头顶那些红色的布,望着这周遭。
大红色的绸缎挂布,喜字到处贴满,还有身上这红色艳丽的嫁衣。
若是没猜错,他…他这是被当成新娘子入了洞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不是在后山的路上吗,怎么会到这里来?
还未等他想明白,忽的外面传来推门声,一名身着红色新郎衣服的男子带着满身的酒气走了进来。
青杫低垂着脑袋,压根不敢看他,若是让这人知道自己是男子,怕是要被打死的。
况且他心里早住满了师兄,别的人他根本生不出半丝情感。
青杫紧张地咬了咬下唇,身体显而易见地颤抖着,红唇上的胭脂更为白莹的脸蛋增添了几分艳丽与脆弱。
男人带着压迫感的气息向他靠,一双锐利的凤眸微微上挑,含着笑,望着面前这位人比花更娇的妻子,低沉着嗓音道:“娘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与我洞房?”
青杫白着张小脸,怯懦地摇了摇头,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
他想反驳面前的男人,张了张嘴却因为过于害怕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
男人乌黑长发渐渐与他柔顺的黑长发相交,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将他纤细不堪一折的腰身揽住。
青杫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近的接触,他浑身不适,在男人身下抖着身体,一双柔软无力的玉手无助推桑着,但在旁人看来这就像是欲拒还迎,勾人的很。
不行,不能再靠近了。
不然……他的秘密就要暴露了。
青杫美目含着水光,波光粼粼,动人心弦,向男人求饶着,腰肢似在经受风雨摧残,在男人手下不住地颤抖着。
“不要……”
青杫还未说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嘴,霸道凶狠的吻热烈而又张扬,炽热的气息与他相互交融,湿软的舌丁被迫与其共同交舞逐流。
他被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吻的晕头转向,窒息缺乏空气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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