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尔一个踉跄坐回了床上,他蜷缩起身体,任由泪水和鼻涕流淌在一起,嘴里不停谩骂着,直到膝盖被泪水浸湿。
一转眼已经是小半年时间过去,莫尔德迎来了属于它的冬天。
“阿德里安。”
听到自己的新名字,奈尔——啊不,现在是阿德里安——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讲台领取属于自己的那份试卷。
“97分,很优秀。”戴着圆框眼镜的女教师面容和蔼。
“感谢您的教导。”阿德里安鞠躬,然后双手领取试卷。
“下一个,夏露露……”
阿德里安重新坐下时不小心牵动了伤处,疼得浑身一哆嗦,这让他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怎么了,阿德里安?”他的同桌是一个满脸雀斑的圆脸男孩,见状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没,没事,坐疮犯了……”
“这样啊,”圆脸男孩认同地点点头,没有任何怀疑,“你有空还是从家里带个垫子吧,我们每天坐的时间太久了。”
像阿德里安这样14岁的学生正处于冲刺阶段,再有一年他们就要结束在书塾的学习,进入到考试大军之中。帝国内的专业学校有很多所,而且它们不共用试卷,一个学生在一个考试季里只能考一个学校,要是没被录取就只能等到下一个标准年,光是参与考试所需的报名费和差旅费就足够拖垮一个家庭。
教室内的大部分学生都没希望进入专业学校,但他们并不介意这一点,反正斯宾塞书塾在莫尔德的影响力是足够的,拿着这里的优秀成绩单也不是不能找到工作。
比起单纯的他们,阿德里安心里的负担要沉重得多:他太想念帝都那温暖的春天了。
父亲的找工作之路相当不顺利,现在已经沦落到每天打零工,主要开支只能指望阿德里安的津贴的程度了。在这种情况下,阿德里安想要脱离斯宾塞书塾更是天方夜谭。现在,他将唯一的希望寄托于半年后的入学考试上,只要能被帝都的学校录取,他就能带着家人回去了。
经过现场测评,阿德里安被评定为8级的灵能者,每个月发出的津贴足够养活一家人,虽然很勉强。作为代价,他每天都要腾出一部分时间练习灵能。指导教师说他的灵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说不定能在入学考试前突破7级,这样他就可以报考一些有灵能要求的学校了。
“快结束吧……”阿德里安轻声说。
“阿德里安,斯宾塞先生有事找你。”外面有人来传话。
闻言,阿德里安捏着笔的手一颤:“是,我马上过去。”
他和老师报备后,从后门走出了教师。圆脸男孩见状也扔下了笔,对着他的背影感叹:“唉,好学生啊……”
不是所有人都有和阿德里安一样的遭遇,或者说像阿德里安这样遭受到猥亵的人极少。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阿德里安也不会相信像斯宾塞先生这样的人会干出这种事情来。
他们会面的地点和上次一样——那个只有一张椅子的空教室,阿德里安之后才知道,那个房间并非供新生测试用,而是专门的“调教室”。
在过去的四个月里,阿德里安每个周末都会去调教室里报道。随着考试接近,调教的时长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了增加,现在他连周五都要提前下课去调教室。至于调教的内容,阿德里安不堪启齿。
阿德里安走得很着急,在正式开始接受调教前,他得先清洗身体,然后从器材室里的那一堆“刑具”里取出“自己喜欢”的道具。斯宾塞先生对时间的要求严格到了极致,但凡迟到一秒钟,等待他的都是可怕的折磨。
匆忙跑上图书馆的三楼,阿德里安用钥匙打开了通往顶楼的门,然后将它小心关上,不让外人进来。做完这一切后,阿德里安开始在玄关前脱衣服。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在四楼穿衣服。”斯宾塞是这么说的。
一开始,羞耻心让阿德里安的动作颇为迟缓,这导致斯宾塞先生在调教室里等待了他五分钟之久。迟到的代价是惩罚,斯宾塞在阿德里安的阴蒂上用钢针戳了足足五下,那一周他都是叉着腿渡过的。
玄关处冷得厉害,阿德里安加快了脚步,来到四楼的清洗室。里面的陈设不算多,一个淋浴头和一些用来灌肠、清洗膀胱的工具而已。将闸门打开后,热水喷涌而出,总算将阿德里安快要被冻僵的身体化开了一些。
“嘶……”
热水喷淋而下,正好落到他肿胀的阴唇上,那里顿时泛起一阵阵火辣的痛觉。阿德里安跪趴在地上,用手小心翼翼地搓洗那里——上周斯宾塞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他执着于用橡胶拍抽打他的花穴,直到那里肿大了一圈都没停手。阿德里安用自己那纤细苍白的手指探向花穴,过了整整四天时间,那里依旧肿得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无奈之下,阿德里安只能从角落拿出一条布团咬在嘴里,又从墙边的瓶瓶罐罐中挤出了一些有消炎作用的药膏。之后,他一狠心,将手指探入了花穴的夹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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