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他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叼在嘴上,眯着眼睛打量她,“你不是挺享受的吗?”齐郁被他损地面红耳赤,刚要说话,下巴就被他用手一捏,低头吻上去。齐郁急忙去推他。江裴两家都不傻,她要是这副样子回去,谁又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直到那双唇被揉捻地又红又肿,程稷南才放开她,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杰作。齐郁靠在墙上连连喘气,末了,送了他一个白眼。又奶又凶,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程稷南忍不住笑,伸手扣在她脑后还要继续,齐郁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裴然的名字,她犹豫了下,不知道接还是不接。与此同时,裴然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齐郁,你是不是在里面?” 热闹齐郁瞬间放弃了挂断电话的念头,捂着嘴望着面前的男人,轻轻摇头,满眼都是无助和祈求。程稷南默默从她攥地紧紧的手里抽出手机,按了静音键,扔回包里。下颚被他重新勾起,低沉的嗓音轻声问道:“继续吻你,还是带你出来,二选一,你挑。”“齐郁,你在不在?”裴然隔着女盥洗室的门敲了敲,声音里明显带着不耐烦。对面的男人依旧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这种事挑明了,对他可以说是毫发无伤。可她就彻底完了。不单单她自己,还会连累秦氏。该死的。齐郁紧紧咬着牙,努力克制着发抖的手,攥着他的衣襟,踮起脚主动吻上去。程稷南的笑意未到眼底,闷哼了一声,扣在她脑后的手落在背脊上,紧紧按揉着,力气大地像要把她揉碎一般。齐郁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折断了,仍努力竖起耳朵去听外面的动静。似乎有女孩子对裴然堵在门口的情形很不满,口口声声要去找酒店经理投诉。裴然倒是会借坡下驴,借口称她女朋友在里面,打电话也不听,还拜托对方进来看看。女孩子到底年纪小,经验浅,裴然虽然性子风流但胜在卖相好,三样两语就哄得对方答应帮忙。一扇又一扇的隔断门被女孩敲开又关上。就轮到他们所处的这一间。齐郁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下意识闭上眼睛。把手被人从外面用力拽了两下,没有拽开。女孩子刚敲了两下就被冲进来的裴然推开到一边。温柔的敲门变成了疯狂的砸门。“齐郁,你是不是在里面!”齐郁吓得浑身都在抖,眼看着脆弱的门板就要被砸开。门就开了。女孩子双手捂嘴,瞪大了眼睛低呼一声。没等她看清楚里面还有没有别人,门又被关上了。程稷南抹了下唇角,指尖的湿润粘腻一捻就化开。衬衫的领口微敞,外套的前襟也多了几个褶皱。黑沉沉的眼眸似笑非笑地望着裴然。“你发什么疯?”“程稷南,你给我滚开!”裴然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冲过去朝着程稷南的脸上就是一拳。程稷南的动作比他还快,轻而易举地避开他的拳头,用手握住,另一只手直接挥上他的脸。“你要找的人不在里面,不信,自己去看。”话落,程稷南向旁边让了让,做出个“请”的姿势。裴然没打到人,反而还挨了一拳,脸上疼,更多的却是挂不住。被程稷南这一激,抬脚就要踹门。
程稷南双手环臂,倚在门上,点了支烟夹在指间。“啧,不过我可要提醒一句,这门一旦打开了,后果可是你承担不起的。”裴然冷笑一声:“程稷南,你跟这儿吓唬谁呢?你以为你们程家在稷城可以只手遮天?别人怕你们,我不怕。今儿个,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藏的是谁?”“裴然!你在这儿闹什么!”陈婉喝了一声,上前过来拦人。不止她,江家一家,还有酒店经理,别的听见动静的客人也都跑过来看热闹。江津也皱着眉头上前,低声训道:“别在这儿丢人,有什么事儿私下解决。”裴然却像着了魔似的,根本听不进去,指着门叫道:“你们谁也别想拦我,这门我今天必须打开!”眼见陈婉和江津都拉不住他,江心媛突然走过去,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裴然,你闹够没有?裴家,江家,还有程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裴然愣了愣,不敢置信地望着江心媛。“你男人背着你和别的女人躲在这儿乱搞,我在替你出头,你打我?!”“你喝醉了,”江心媛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嫌恶,转头看向程稷南,一脸歉意,“他酒量不好,一场误会,你别见怪。”陈婉和江津也跟着说情。“没关系,”程稷南无所谓地摇头,伸手在江心媛的脸上安抚般地拍了拍,“你不用替他道歉。”江心媛暗舒了口气。裴然望着全部倒戈的家人,呵呵直笑:“我醉没醉,我知道,你们也知道。你们愿意去跪舔程家,是你们的事,别捎带上我。”他一把推开江津,气冲冲地往外走。陈婉又是尴尬又是担心,追在他后面,可怜她穿着高跟鞋,裴然腿长步子快,她根本追不上。江心宁左右看看,嘴角一撇,转身去追裴然母子俩。看戏的人也散了,程稷南整理了下领结,江心媛贴心地递上纸巾。“他下手真重,把你的嘴角都打破了。”程稷南攥住她的手,指腹在手心里一勾,笑问:“心疼了?”江心媛羞涩地一低头,又听他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在这儿?”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点着他的额头笑道:“裴然喝多了,你还陪他一起疯。我看呀,你也是喝多了,进错卫生间都不知道。”程稷南攥着她的手,吻落在手心里:“那你……要帮我醒酒。”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江津轻咳了一声,程稷南回头看过来,淡淡一笑:“刚才谈到的那个项目交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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