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目的再清楚不过。程稷南拒绝了邀约,理由是猫病了,走不开。江心媛很惊讶,继而笑道:“你什么时候养的猫,没听你说呀?”“别人的,借来养几天。”“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喜欢猫,什么品种的?哪天我去瞧瞧。”程稷南抿了抿唇,瞥了一眼依旧熟睡中的齐郁。“不是什么名贵品种,性子倒挺野,爪子也尖,喜欢挠人。”江心媛听他这么说,兴趣就减了一半。她对自己的容貌特别上心,身上一点疤痕都不能有,被猫抓破了可怎么行?江心媛不舍得挂断电话,勾着程稷南左一句右一句地说着。程稷南打了盆温水,帮齐郁物理降温。她烧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浑身都疼,娇气地很,半点不让碰,还把一盆水都踢翻了,弄湿了半张床。江心媛在电话那端听见动静,问他怎么回事。程稷南把齐郁抱到干净的一侧去睡。“猫把水盆踢翻了,洒了一床。”江心媛听得直皱眉:“这猫是挺野的,你怎么能让它睡你的床呢?”继而,她又问:“是公猫还是母猫啊?”程稷南低头瞄了一眼身下起伏的线条,手环到齐郁身后,解开了背扣。“母的。”不知道是不是第六感作祟,江心媛直觉程稷南的语气很奇怪。忍不住心里泛酸:“原来是母的啊,怪不得你对它这么好呢……”程稷南笑了一声:“我对你不好吗?”江心媛也笑,依旧酸溜溜地说:“没有对它好。”“你连猫的醋也吃?”“谁让它是只母猫呢?”江心媛悻悻地说着,又觉得自己自讨没趣,还真跟只母猫较起劲来。程稷南挂断了电话,一只手按住齐郁乱踢乱蹬的腿,另一只手用湿毛巾为她擦身。齐郁起先还挣扎了一下,继而闭着眼睛,轻哼出声,仿佛很享受的样子。≈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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