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有过。”程稷南被呛了声,顿了顿,也随之笑了起来。“跟了裴然,口气也大起来了。”他走进两步,身子向前一倾,直接将她压在洗漱台上。齐郁瞬间收起了笑:“你要做什么?”“你说呢?”他的手环上她的腰,一点一点地撩拨。“既然有人盛情款待,我们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不是?”他低下头来,她想要躲,残留的药力还在,身体根本不听大脑的驱使。甚至在他吻着自己的时候,脑袋里噼里啪啦地,就像夜空下此起彼伏的烟火,一颗接一颗飞速炸裂而开,继而变成一个硕大滚烫的火球,要把她吞噬掉。“砰砰砰”的敲门声吓了她一跳,她死死地攥着程稷南的衣袖,满眼都是惊恐。好像被重新拉回到那天的饭店盥洗室隔间里。里面是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而一门之隔的外面,则是暴怒的裴然。为什么历史总是接二连三地反复上演?感觉到怀里的人犹如惊弓之鸟,程稷南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背。“别怕,他们敲的不是这个房间。”这句话并没有让她放下心。“他们既然是有预谋的,怎么会轻易就罢手?那间房没有,一定会去别处找,最后还是会找到这里来。”程稷南不屑地一笑:“就凭他们?还没这个本事。”齐郁却不以为然。就算江心宁和林安安没有,不代表裴然没有。“想不想再赌一次?”他突然在她耳边问。齐郁不解:“赌?赌什么?”“那些引你入套的人啊,难道你想就这么算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手腕也紧紧攥住,泛青的指节被捏的咯吱作响。“当然不想。”谁都把她当成软弱可欺的小白兔,是他们眼中的玩物,每个人都想踩她几脚,似乎她越惨,那些人就越开心。凭什么? 打脸他们敲了半天的门,不但没有人来开门,里面就连半点声音都没有。林安安和江心宁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有点懵。难道出了什么岔子?可是林安安明明收到了信息,程稷南已经进了里面。难道他们又去了别的房间?≈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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