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想起昨晚他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齐郁的目光沉了沉,继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腰一挺,直接吻上他的唇。程稷南先是错愕了下,旋即又是一笑,紧紧搂住她的腰。齐郁没什么接吻的经验,所有的技巧都是从他那儿学来的。一开始还生疏地厉害,脸皮薄,害羞地要死,好几次都忍不住打了退堂鼓。但她难得这么主动,程稷南怎么会让她轻易放弃?他颇有耐心地,一遍遍引导她怎么做。齐郁虽然不是那种很聪明的学生,但上学的时候,一向认真又努力,是老师们都喜欢的乖孩子,学起这个也不例外,很快,就学地似模似样。程稷南嘴边噙着笑意,在她pi股上轻轻一拍,毫不吝啬给予夸奖。齐郁微微喘着气,闭着眼把头深深埋在他胸前不敢看他。“这步学会了,下面呢?”他撩开她散落下来的发丝,轻轻叼住泛着红晕的耳垂,含在嘴里。齐郁嚯地睁开眼,又紧紧闭上。脸更红了。程稷南忍着笑,抓住她的手不断往下探。齐郁一开始还在挣扎,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纤细的手腕被他攥着,像是随时就能掰断。随即,像被烫到似的,她猛地缩回了手。“试试?”他抓着她的手腕,循循善诱,语气温柔极了,嘴角边那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像极了在一步步引着小红帽迈进陷阱的大灰狼。齐郁拼命摇头。脸蛋红地快要低出水来。她刚才已经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主动去吻他的,现在还要她……不,她做不出来。程稷南也没勉强她,他不急,有的是时间陪着她一步一步来,眼下,好好的享受才是紧要的。硬是勉强她,彼此身体和心理都不舒服。这一点,通过前面几次他已经领教到了。他不疾不徐地解开衬衫扣子,齐郁闭着眼别过脸去,却被他给掰了过来。“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齐郁用力深吸了口气,缓缓睁开眼。两个人面对着面,靠地很近,她能清楚地看到那双黑色眼眸里的自己。意识突然变得恍惚起来,想起了另一双眼睛。被藏在心底深处的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当年 炮灰齐郁散了架子般地躺在小床上,无语望天。一想起程稷南离开时那副神清气爽地模样,就愤愤地攥起拳,怒捶了两下床垫。结果这一动,牵连到肩膀和后背,都微微地疼。她强撑着换了个姿势,趴着睡了过去。没睡多久,齐郁就被客厅传来的电视声音吵醒了,出来一看,章玥正捧着个碗坐在地毯上,上身穿着宽松的t恤,下身一条极短的热裤,一双又直又细的大长腿交叠着。齐郁觉得她要是男人,看见这一幕都得流鼻血。章玥的眼睛寸步不离屏幕,伸手朝厨房指了下:“我用火锅底料煮了点面条,还放了菜和肉,可香了,你的那份在锅里。”“好棒,谢谢!”睡醒就有吃的,这种感觉太棒了,齐郁美滋滋去厨房盛了一碗面出来,挨着她坐下。
“你怎么起这么早?今天有什么事儿要做吗?”“唉,别提了,这一宿都没睡好,乐乐,你这邻居住的什么人,大晚上不睡觉滚床单,这房子似乎隔音不太好啊?按理说这么贵的房子不应该啊。”齐郁正吃面呢,险些呛了一口,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接过章玥递来的纸巾,眼神躲闪着问她:“有吗?我没、没注意啊……”“你是不是昨晚喝多了睡得太死啊?我不行,觉轻,这还是昨晚喝酒了的关系呢,也是听得迷迷糊糊地,不然我一定要去投诉,真是的,太不讲究了。”齐郁心虚,低着头吃面不敢搭茬,结果章玥又神神秘秘吗地凑过来,小声说着:“不过那男的似乎挺厉害的,咳……我也不是故意听壁角哈,纯属被迫,我都断断续续睡了两觉了,还有动静呢,啧……”齐郁偷瞄了章玥一眼,只见她一脸的崇拜之情,头埋地更低了。挺厉害?是……是吧,她的后背现在都疼呢,不用看肯定青一块紫一块的。“哎,不过你昨晚怎么跑小屋睡去了?”章玥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不对劲的,头往她肩上一歪,装哭,“呜呜呜……你是不是嫌弃人家了?”“哪有……是你睡觉不老实,又说梦话又拳打脚踢的,我才出来的。”“我酒品有那么差吗?”章玥皱着眉回忆,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齐郁又把话题转到别处,直到她不再提昨晚的事儿了,才暗暗松了口气。周一一早,齐郁回到秦氏,听到员工们还在私下议论着瀚东国际的事儿。因为牵扯到了贿赂,事儿闹得不小,听说上面直接派了专案小组下来审查,江家和裴家在事情爆出之后,动作迅速地做了危机公关处理,但似乎效果甚微。网上的舆论不小,接二连三地爆出各种事儿,真真假假混在一起,似乎还有人在刻意引导着舆论的风向。甚至还有关于裴然的绯闻,这位裴二少的花边新闻一向不少,大家早都见怪不怪了。如今却有人爆料,说裴然玩弄女人感情,欺骗无知少女,更还有人因为接受不了被他抛弃的事实而自杀的新闻。齐郁也去看了,边看边摇头,只觉对方太过夸大其词,裴然固然风流,倒还没至于下贱成那个德性。果然墙倒众人推,当你倒霉的时候,那些平日里对你看不顺眼的人,恨不得全都跑来踩你一脚。网上还有关于江心媛各种传闻的,一会儿说她是假千金,并不是江津的亲生女儿,一会儿又说她是私生女,还有说她在国外念书的时候,一边在国内钓着程稷南,一边在那边玩得很开,天天换男朋友。齐郁对江心媛的那些事儿一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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