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自己一万倍。更何况,他一个天之骄子,有什么好不幸的?如果被床伴抛弃也算是不幸的话。那应该算是他美满人生中的一个毫不起眼的污点罢了。“要是您没别的吩咐,我就忙我的事去了。”她其实也没什么可做的,但是她并不想和他共处一室。哪怕明知道他现在身上有伤,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吩咐?当然有,”程稷南微微勾唇,“你这么想要——钱,不满足你怎么行?”齐郁眼底的怒意一闪而过,总觉得他在有意挑战自己的底线,硬声问道:“要我做什么?”“有活血化瘀的药吗?”“没有。”“冰块呢?”齐郁这回没作声,拎着餐盒出去了,没一会儿,就拿着一盒冰块进来,先用一条毛巾垫在他背上的伤处,再把冰块铺在上面。人的脊背不是一个平面,程稷南又无法做到纹丝不动,稍微一动,就有冰块滚落下来。齐郁就需要重新把掉下来的冰块放上去。反复几次之后,她忍不住凶了一句:“你能不能别乱动?”程稷南却说:“作为一名护工,你的职责应该是想办法如何解决雇主的问题,而不是对雇主进行指责。”呵,角色进入的还真快。她嘴角一弯,嘲讽地笑道。却也认真思考起来,她现在面临的问题,不光是冰块放不住,还有另一个,就是他体温偏高,冰块融化的速度比她想象中还要快。齐郁出去想办法了。程稷南默默地趴在枕头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的关系,脑袋有些晕沉沉地,特别困。眼皮即将阖上的时候,背上忽然传来的凉意把他激醒了,睡意全无。 冰与火扭头看过去,齐郁就坐在旁边,一只手上戴着厚厚的棉手套,手里举着一个用毛巾包裹的球,那个球状物体棱棱角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举着一个凶器,要朝着他的头砸去。“你要做什么?”他下意识问道。“闭嘴,把头转过去,趴好别动。”齐郁皱着眉喝道。碍于她手里的凶器,程稷南没心情,也没力气跟她斗嘴,乖乖地听话,下巴抵在枕头上,一动不动。齐郁握着那一包冰块,从右往左,沿着伤处的走向,一点一点往前推着敷过去。程稷南起先还忍不住“嘶”了一声,紧接着,便咬住牙,指甲深深陷进枕头里面,再也没吭出声来。齐郁却说:“疼就叫出来,别忍着,这里除了我又没有第三个人,我不会说出去的。”程稷南苦笑了下:“不是你让我闭嘴的吗?”“那你就憋着。”齐郁赌气般回道,手下的力气也不由地加重。≈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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