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就发酸。原本想趁他睡着了再起来,结果刚一动弹,他又睁开眼睛,定定地望着她。“别离开我。”他轻声说了句,低沉的语气满是委屈。眼神没有了往日的凌厉,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小孩子一样,无助又充满乞求地望着她。被他这样的眼神望着,齐郁心一软,声音也放轻了。“好,我不离开你。但是,这样不行,你抬下头,让我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发烧中的程稷南似乎反应也慢了半拍,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结果这一动,就扯到了背后的伤,他疼地皱眉,支撑不住又躺了下去。齐郁还没来得及把腿抽出来,他的头还硬,砸地她忍不住哼出声。程稷南小心翼翼地避过后背的伤,侧过身子枕着她的大腿,一只手还搭在她的小腿上,紧紧搂住。像是真的怕她会丢下自己离开一样。齐郁见状,又气又无奈,只好费力地拽过枕头支在身后,勉强才能靠住。闭上眼睛睡过去,再睁开的时候,却是在他怀里,两个人的姿势全变了。齐郁吓了一跳,霍地一下坐起来。难怪她后半夜做梦自己跑到了沙漠里,又干又热。继而瞥了眼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枕头,和两个人共盖着的被子,短暂地失神之后,又趁程稷南还没醒,飞快地从床上下来。捡起枕头放回床上,又给他量了下体温,虽然没有完全降下来,但好在没有昨晚那么热了。她的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自己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自己似乎也有点热。就这么挨着他睡了半个晚上,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传染。想到这点,她就想骂他一句害人精,自己发烧也就罢了,还连累她,趁着她睡着了就占便宜。也许,连生病都是装的。可是一想到他昨晚的样子,应该是真的很难受,又希望有人在身边陪着自己。也难怪他连做梦都在喊妈,人在极度脆弱的时候,是会发自内心地渴望母亲的陪伴。不管是三岁,还是三十岁。她又回头瞥向他。程稷南睡得沉,不知梦到什么,眉头紧紧皱着。以前,虽然明知道,他是自己见过的所有男人之中,长得最好看的,如今离得这么近,有机会细细端详,才发现他不论是清醒还是睡着时,都这么好看。想起昨晚,这双黑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的时候,心里便没来由地一软。≈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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