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程稷南他不懂。她也懒得解释,好像自己巴巴地多想要他送似的,多丢人啊。而且,花可以拍照发圈,大家看到,都只会会心一笑,送上祝福。那套钻石首饰却不能,如果齐郁发了,妥妥地炫富,容易拉仇恨。程稷南没再提花的事,起身拉着她的手上楼。齐郁满脑子都被花占上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随口问他:“做什么?”程稷南回过头,笑得意有所指,意味深长。“睡觉。”睡睡睡,就知道睡!齐郁突然觉得,还是他住在医院的时候好,一从医院出来,又恢复了本来面目。但后来的事实证明,齐郁想多了。程稷南所说的“睡觉”,纯粹地就是它本来的意思。当她被圈在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里,什么都不用做,只安安静静地睡觉的时候,心里忍不住地想,某人是不是昨晚cao劳过度,所以今晚才修身养性了。玥去逛街吃饭,顺便听听她和杨铭的八卦。程稷南“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吃完早饭,齐郁就上楼打电话,章玥正好今天没有安排,俩人一拍即合去逛街。齐郁收拾好了就下楼准备出发,楼上楼下都没看见程稷南的人影,最后是在后花园找到的。见他站在外面抽烟,齐郁顿住脚步,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打扰。从他住院伊始,一支烟都没抽过。程稷南一直以来,给她的印象都是自制力很强的人,知道不能抽,就硬是忍着。就在昨天,他还说起这件事,说自己这样下去,可能要戒烟了。但是现在却又抽上了。她忍不住想,他也是担心的吧?不知道家里突然叫他回去是什么意思。在她面前却只字不提,还总是乐观地去安慰她,然后自己默默扛着一切。齐郁心里泛酸,那股酸涩直冲鼻腔,眼看着就要流出泪来。程稷南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回过头,见她站在门里面,于是掐灭了烟,进来。“现在就要走?”她点了点头。“正好,我顺路送你。”程稷南说着,就要上楼换衣服,又似想到什么,回头打量了她一眼。“之前给你的那张卡,没带在身上吧?”齐郁不知道他怎么提起那个了,告诉他,放在家里了。程稷南上楼,没一会儿就换好衣服下来。他开车将齐郁送到和章玥约好的地方,临下车前,又塞给她一张卡。“看好了什么就买,拿不了,就让店里送。衣帽间空出大半的地方,都是给你留着的。也不用算计着花,你就是把商店都买下来,也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就行。”最后一句虽然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齐郁明白,他是认真的。惊讶中夹杂着感动,在他眼神的鼓励下,她甚至有些跃跃欲试。虽然用过一次他给的卡买奢侈品。但那次的心情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她接过那张卡,揶揄了一句:“感觉……你在用金钱诱惑我,腐蚀我。”
程稷南轻笑了一声,低头凑过来,鼻尖几乎碰上了她的。暧昧的声线轻轻滑过她的耳膜。“我明明是在用我自己诱惑腐蚀你。” 林氏程稷南开车回到程家老宅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院子里多了一辆眼生的车,别致的蓝宝石颜色,像一汪幽深神秘的深海。他多看了两眼,继而才往里走。进了客厅,就看见沙发上多了两个生人。老者一头白发,精神矍铄,正和程元初坐在那儿喝茶聊天,在老者旁边还坐着个年轻女人,米色的法式衬衫,咖啡色的长裙,妆容也是极淡,更显气质优雅。和那晚在周牧与齐郁的认亲宴上,红唇黑裙的冷傲模样完全不同。程佳岁抬头见程稷南进来了,忙招呼他过来坐。程元初更是乐呵呵地指着他,朝另一侧的爷孙俩说道:“正说到他,人就回来了。”林晏平看过来,打量着程稷南,神情明显透着满意之色。“稷南,还记得林爷爷和他的孙女吗?你小时候,他们常来玩的。”程稷南上前叫人,态度不算冷淡,但也谈不上多热络。程元初见状不太高兴,当着林晏平爷孙俩的面儿,就数落了一句。还是林晏平不在意地一摆手:“做大事的男人,还是应该稳重一点,我看稷南这样就挺好。有这样优秀出色的孙子,你也可以享清福了。”程元初心里受用,面儿上却道:“他们一个个都不是让人省心的,还是晏平兄你有福气,有个这么能干又懂事的孙女,要说疼人这方面,还得是女孩子。不瞒你说,我虽然有四个孙子,但最招人疼的还是我那个孙女,可惜嫁到国外去了,一年也见不到几回。”“我是听出来了,你呀这是在提醒我,别把孙女嫁得太远才好。你身边这么多孩子,还惦记着离得最远的那个,我就笙儿一个,更不舍得她嫁人了。”林晏平话音一落,林笙就挽着他的手臂,乖巧地说道:“爷爷不舍得我,我也不舍得爷爷,我早就想好了,我这一辈子都不结婚,只陪着爷爷。”换来的是程元初和林晏平异口同声地轻斥:“这叫什么话!”程元初语重心长地劝林笙,一辈子很长,还是要找个喜欢的人共度一生,这也是林晏平最大的心愿。“元初,老话也说了,无价宝易求,有情人却难得。笙儿小小年纪,父母就不在了,跟着我相依为命,她可是我的心肝宝贝,真要让她随便嫁个男人,我可不放心。”程佳岁看上去挺喜欢林笙的,打量着她,笑道:“林叔叔,您这孙女长得漂亮又有本事,一般的男孩子肯定是配不上的。不过呢,咱们也不急,我的那些朋友们啊,家里有男孩的不少呢,回头抽个时间,我安排个聚会,把他们叫来,让孩子自己好好挑挑。”没等林晏平说话,程元初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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