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屋子就弥漫了甜骚的奶味,族长挤了挤饱满的乳肉,奶水兹的一声从乳尖射到地上,他立刻低头暗含住,“嗯,小骚货的的骚奶子适应的好快,奶水也很甜。”又捏上通乳的乳尖,滑溜的触感让族长很满意,等到下次一仪式时小骚奴一定是最合格的淫妻。
沫儿感觉自己的乳房变得火热充涨,渴望有人能揉上一揉,“父亲,啊啊…啊,揉一揉小骚奴的奶子,啊啊啊…”
“啪—”鞭子落下“小骚奴可不能揉,骚奶子里的奶水流完了到时候怎么奉奶。走,就这样走。”族长才不理会淫妻的话,他还是要快一点调教他的淫妻,手下的鞭子挥舞不停,“走,快点走。”沫儿的奶水就这样慢慢流了一路。看到此景的族长打定主意要做一个乳塞给他的小淫妻。
这样的调教一直持续到婚礼仪式那天。
今日是州内最大那户人家的族长娶淫妻的吉日,族内发了海函,邀请各大家族的族长族人和州内民众前来观赏,大家都纷纷来讨个喜头。
今日的淫妻是族长的小儿子,族里唯一的双儿,据说从小性子外向,一直想找个外男成亲,不守族里的淫妻规矩。结果临到头了却不太懂的淫妻的规矩,前段时间还在祠堂被罚了。大家都想看看族长调教他淫荡淫妻的结果。
沫儿躺在他院子的摇椅上,双眼被红纱轻覆,口含金球,双手扶住巨乳,乳孔早已被两根细细的管子堵住。只见他双腿捆在扶手横穿的棍子大张,臀部高举,双逼大开。
嬷嬷正在把莲子红枣等食物塞进沫儿的屁眼里,一点点灌满,再用一个刻有囍字的肛塞堵住,淫妻必须在婚礼全程含住,寓意早生贵子和和美美。顶端小阴茎被一根蝴蝶发簪堵住,在仪式的全程必须高高立起,所以一直有一个丫鬟在一旁用小鞭抽打,用来维持淫妻的快感。
至于女穴。在沫儿被丫鬟婆子们慢慢从摇椅里扶起来后,由首席嬷嬷蹲在身前将一个阴蒂链夹夹在露出的阴蒂上,沫儿顿时被刺激得双腿发颤,逼穴流水,调教了很久的女穴还是不能适应一点刺激。
嬷嬷看着只能被丫鬟扶着才能勉强站起的沫儿,喝声道:“小少爷,过了今天您就是老爷的淫妻了,连站立都不能够怎么当好一个当家主母。”然后下令丫鬟放开沫儿,让他握住双乳自己走。
就这样墨发被挽起,红纱蒙眼,口含金球,淫具满身的淫妻在声声吉音的催促下,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双儿院。
沫儿在喜庆的氛围中,浑身赤裸的走到大门口。那里有族长和长老们以及其他族人等着。族长今日是一身红,常年冰凉的面容也在今时如沐春风。他看着赤裸的小淫妻颤颤巍巍握着巨乳走来时,心中更是兴奋,小骚奴今日又淫荡,又娇媚,真让人心疼。而且今晚就可以骑到小骚奴了,不妄他这几个月的悉心调教。
“小骚奴走过来。”族长朗声道。沫儿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脚步加快的朝族长过来。“跪下,双腿叉开。”沫儿闻声照做。族长就用一直拿着的皮鞭轻抽他淫妻的敏感部位。
“啪—”第一鞭下,沫儿轻声啜泣着“沫儿自今日起成为父亲淫妻,今后为家族开枝散叶,为夫君排解性欲,一切以夫为先……”一连七鞭,每鞭落下后都是沫儿对家族和淫规的祝福和诵背。
“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室拜堂。”礼官盯着沫儿目不转睛地朗声诵道。
在门外众人的注视下,沫儿在前方露着两逼像个母狗似的爬行,族长在后用皮鞭两步一抽,亦步亦趋的行至门里的正厅,那里正坐着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们。
“请新人跨火盆。”
所谓跨火盆就是新浪把淫妻放在一个镂空的高椅子上,镂空的下方放着一个烧的正旺的炭火盆,淫妻需在半炷香之内烤干逼穴。
族长一把托起停止爬行的小淫妻的双腿弯,放置在下人早已准备好的高椅子上,随后点上只有一半的香。计时开始。一坐上椅子,逼穴间的灼烧感就朝着沫儿袭来,他不断的调整姿势妄想躲避灼烧,但是他既怕乱动致使自己掉进火盆,又怕众人注视下的他行为再次出格,就这样忍着痛苦,将之前逼穴间流出的淫水全部烤干。
时间一到,沫儿就被族长抱下了高椅子,仪官连忙上前查看淫妻腿间的情况。沫儿的逼穴感到近几个月来从未有过的干燥,他知道接下来的仪式是走麻绳,前段时间磨穴的灭顶感受涌上心头,只希望逼穴能快速泌出淫水,好让自己能轻松一些。
族长全程神情自然放松,在看到淫妻过火盆时难受的动作时甚至整个人怡然自得地抱拳观看。他心里想着以后可以让小淫妻多撅一些屁股,露一些逼边烤边自慰给他看。
男人是庄园里的贵族,坐拥着祖上积累的田地与房产,他生性孤僻,自小跟着巫婆祖母长大,学会了她通灵与催眠的本领。他性欲与占有欲强烈,常常对人体有着非常变态的想法。某天,他在庄园主的生日宴会上听到了庄园里唯一的孤儿院里的神父酒后说起孤儿院中的恶魔,一开始他们都以为他是男孩,结果那是一个天生有着两副生殖器官的孩子,神父把他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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