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么食髓知味。
可周沉已经死了两年。
“……我真想掐死你。”
就算两个人的身体是交合的状态,但宋律很确信,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是生出了应该掐死江临的冲动。
肉体的欢愉叫他呼吸粗重,可另一方面,江临的身体呈现出的模样却叫他恨得脖颈都涨红。他死死瞪着身下赤裸的青年,怒睁的眼睛在很短的时间内充血泛红,最后滚烫的泪水啪嗒落在江临俊朗的脸上。
“行行好吧,宋先生,我以为你至少应该对我有最基本的感激……”
伸手抹了脸上蜿蜒开的湿痕,江临忍耐着想要叫宋律狠狠操他的冲动,难得的,很是温柔地对着宋律笑了一下。
“毕竟你现在操的可是周沉操过的屄。”
话音落下,江临很是确信,自己听见了宋律咬牙的声音。他面上露出些刻意的为难,像是明摆着在告诉宋律,“这么受不住刺激可不行呢”。
毕竟都知道,他又不是安分的人。
万幸,宋律当然也知道江临不是安分的人。他在那短暂的被气得快要呕血的时间里努力活动脑子,最后还是觉得应该叫江临闭嘴。
只要闭嘴,江临就是外人眼中最完美的那种富家少爷,惺惺作态都会被人当做体贴温柔。
这可是公认的。
毕竟他以前,是真的有双很漂亮的眼睛。
想到这里,宋律忍不住盯着江临瞧了会儿。一开始被他恶语相向都无动于衷的人被他瞧得都觉得不自在,眼睑发颤想要转头避开,可他却在这时候忘了几分钟之前的决定。
他终于控制不住扶着江临的颈子吻了他。
江临反抗得很是激烈,但在宋律眼中,这些都不够看。他默默在心中为自己辩解,这都是为了叫江临闭嘴,另一边却又故意抓着江临的头发迫使江临张嘴,任由他的舌尖顶进嘴里搜刮微甜的津液。
宋律已经等不住了,他没有余裕能够等到江临习惯和自己的吻,或者真心实意愿意被他操。他只自顾自地捞起江临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不等整的脸蛋发红的青年将腿解开,便顺势往那缠人的肉屄里狠狠撞进去。
被进入的时候江临还能勉强有些自持,可那全都是因为宋律根本没有全部操进去。他紧窄的肉屄被半根鸡巴顶得放浪不堪,现在宋律发了狠地往里操,他便只有尖叫着接受的份。
粗壮的阴茎一门心思只想往里顶,江临理智上不情愿,可糟糕的是他淫荡的被调教有度的屄在药物作用下显得更是热情无比。穴里每一寸的淫肉都紧紧含着青筋虬结的茎身在示好。
像是因为久违的性事,而表现得格外热情。
伏在身上的男人喘得很是厉害,热汗从紧绷的下颌汇聚滴落在自己身上,江临爽得脚趾都紧紧抓着床单,却又不无恶意地猜测,宋律会不会感觉到自己这是两年来第一次做爱。
如果他知道了,又会是什么表情。
可现在的性事确实是叫人爽得头皮发麻,部队出来的男人就算没什么技巧,可力气至少是上乘的。加之宋律本身……就算只见过周沉的性器,江临也不得不承认宋律很有本钱。
他感觉自己的肚皮都快要被顶破了。
莽撞的男人像是久违地开荤,肉棒往他穴里顶弄的时候直操得里头的淫水都溅出来。江临感觉到自己腿根都被淫水打湿了,更为糟糕的是两瓣阴唇在宋律顶弄的过程中逐渐变得肿胀,摊开之后整个屄缝都暴露出来,叫阴蒂被宋律鸡巴根部的耻毛扎的发麻发痒。
身体本来就在敏感的状态,江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很快被宋律操得射了精。而他的肉屄在男人鸡巴的大力顶弄之下也爽得快要痉挛……
可他仍旧控制不住,想要伸手揉一下自己的阴蒂。
但这动作被宋律叫了停。宋律一把擒着江临的腕子拉到面前,一副抓到了不得了的罪证的样子,满眼阴翳地质问江临:“你这是想做什么?”
被操得太爽了,江临忍耐着没有哭已经是不容易,可也阻止不了自己的眼睛变红。他只能睁着一双在性事中显得格外人畜无害的眼睛盯着宋律瞧,短暂的喘息过后,哑声回答:“我想揉一下阴蒂……或者你要帮我吗?”
宋律的回答是将江临的两只腕子都合握着压在了头顶。
“做梦!休想!”
简单两个字,都是挑的最能表明态度的。江临打从心底里觉得遗憾,但为了叫自己能够更爽,只能接着刺激,“说不定你会很喜欢,毕竟不管双性人还是女人,阴蒂都是很……”
“你闭嘴!”
恶狠狠地将江临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但宋律完全能够猜到江临想说的是什么。他忍耐着不去触碰江临的阴蒂,放弃叫那口淫荡的肉穴给自己更为热情的反应。
“老子操死你!”
甚至不碰那粒被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狗男人穿了孔的阴蒂,他也一样能做到。
晚上被狗男人折腾半宿,江临醒过来的时候都觉得四肢酸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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