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抬起头来,他盯着白柳无辜的脸看了一会儿,最后也释然轻笑着说:“可以。”
季后赛
“所以?……”牧四诚一边表情恍惚地咬了一口水果冰沙, 一边看着他面前在沙滩到处撒欢跑的柏溢和柏嘉木,“不是只是邀请了我们来岛上玩吗?为什么杀手序列的人?也会在这里?”
昨天牧四诚他们被发?现后?,在得知一群人?都收到了红桃的邀约, 前来海岛来团建,啊不是, 做客之?后?, 一群人?欢呼雀跃,牧四诚兴奋得一整夜没睡收拾衣服, 结果第二天被白柳通知不能带衣服。
“为什么!”牧四诚勃然大怒, “不能带衣服, 我怎么带泳裤过去游泳啊!”
“直接进游戏,通过坐标点过去。”白柳满脸无辜地耸肩摊手,“你可以?穿着泳裤进游戏啊, 这样就能穿着泳装过去了,我也准备这么干。”
“我推荐唐二打和木柯也这样做,比较方便。”
牧四诚:“……”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但最后?还是里面穿着泳装裤, 外面穿着运动服进了游戏,然后?通过白柳给的坐标点登到了岛上, 结果刚一到, 看到蓝天白云和海浪,刚走进更衣室准备换衣服, 牧四诚的兴奋劲还没缓过来,裤子刚脱到一半,一转头?就和同样正在脱裤子的柏溢和柏嘉木大眼瞪小眼了。
柏溢:“……”
柏嘉木:“……”
牧四诚怒:“靠!你们怎么会在这岛上!”
“因为我单独地去邀请了逆神,他礼貌地询问我能不能带队员和家眷, 我以?为他只是客气一句,就同意了。”兆木弛戴着墨镜睡太阳伞下的躺椅上, 披着花花绿绿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辫子半散不散地垂在躺椅外,语气懒洋洋的,“我听佳仪说过,以?为这是你们国家人?的礼仪,说你们很多事?情其实?只是客气一句,并不会真的麻烦对方,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带人?上来了。”
“和你一样出人?意外,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白柳厚脸皮地将?这具明显带讽的话当做了夸奖,大言不惭地点头?接受了:“战术师的常规手段。”
“是吗?”兆木弛将?墨镜向上推,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紫色眼睛,“我这个?退役的老牌战术师,似乎还不知道?有这样的手段?”
“那你可以?适当多了解一下。”白柳摸摸下巴,“这应该是我即将?引领的新战术师的潮流。”
旁边坐在躺椅上的菲比翻了一个?白眼,无语地看向正在低头?研究沙滩上螃蟹的刘佳仪:“你们会长,一直这么不要?脸吗?”
“是的。”刘佳仪头?也不抬,一秒速答,然后?迅速转移注意力,夹着小螃蟹起来若有所思,“原来这就是海边的小螃蟹活着的样子。”
“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之?前从来没来过海边,对这个?地方是充满兴趣的。
“去外面找吧。”菲比见刘佳仪对这些藏在沙子里的小动物感?兴趣,主动提议,“那边靠海,东西更多,我给你介绍。”
“但是那边……”刘佳仪顺着菲比指的方向看过去,表情迅速变成了= =,“他们正在发?疯,不会把我找到的东西给吓走吧?”
海面上浪涛迭起,穿着泳衣带着游泳镜的牧四诚踩在一块衝浪板上,一隻手抓着衝浪板边缘,另一隻手向后?摆动,精瘦的腰身来回摆动,能看到腹肌清晰的轮廓,控制着衝浪板的平衡,在海浪上肆意快速前进,划出一道?流畅的线条,额前的头?发?都被清爽的海风吹起,发?出愉悦又得意的“呜呼!”声。
紧随其后?的,是两块歪歪扭扭的衝浪板,上面分?别站着柏溢和柏嘉木,柏嘉木的板子要?稳一些,但此刻两个?人?的心思显然都不在衝浪上。
他们正在吵架。
“柏溢,你不要?抓我的板子!自己滑啊!我本来要?超牧四诚的!”
“我不会啊!这种时候你不该留下来好好教教你的小舅舅吗!成天想着和别人?比赛,赢了这种无意义的衝浪比赛有什么意义吗!你这个?不孝外甥!为了你唯一的小舅舅适当地放下你不切实?际的胜负欲不行吗!”
“松开柏溢!要?掉水里了!”
“我就不我就不!”
两块板子在极具的拉扯之?间撞到了一起,柏溢慌不择路地拉住了柏嘉木的泳裤,在柏嘉木震惊又惊恐的表情里,和他一起撞到了板子上,掉进了迭起的海浪里。
“扑通!”“扑通!”‘
不一会儿?,一条泳裤和两块断成两截的板子被海浪衝上了岸边。
陆驿站看着那两块板子,缓慢地捂住了脸:“兆先生,衝浪板是您岛上的对吧?给您造成的任何损伤,我都会照价赔偿的,以?及我们来岛上的开销,我们会按照人?数和天数报销的。”
“给您添麻烦了。”
“不算什么麻烦。”兆木弛优雅地举起旁边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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