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雪了,又到了一年的结尾,离家打工求学的人都拎着大包小包赶回家,和家人过一个团圆年。吃完早饭后,陈默坐在餐桌上,跟着她哥一起包饺子,她包得速度慢,陈数也不急,反正两个人吃得也不多。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包饺子。“你说这雪要下到什么时候?”陈数看了看窗外,“比昨晚小多了,应该快停了?”电视里播放着娱乐节目,陈默看着电视笑了。陈数看了她一眼,装作无事地问:“你什么时候去拿那个,那个礼物啊?”陈默笑了,她哥的声音越说越小。自从两周前他闹完后,这些天陈默都呆在家里,偶尔跟他出去买菜。陈默想逗逗他:“我一直不敢出门,礼物没做好啊。”陈数急了,差点站起来:“啊!那怎么办啊?”她笑了,哈哈哈哈的。陈数才知道被妹妹取笑了。“哼~”陈默笑了好大一会儿,才停下来:“一会儿我就去拿,昨天他跟我说做好了。”“哦~”陈默又笑了,她哥怎么越活越像小孩。陈数有些低声下气地看她:“茉茉,以后哥不会再那样了。”太可爱了,哈哈哈哈。陈默笑得止不住。“茉茉!”陈数羞,气急。“好了好了我不笑了。”陈默用胳膊拍拍脸,“下午我去拿——送你的礼物。”陈数又娇羞地笑笑,“所以哥现在还不能知道是什么吗?”“当然不行。”“哦~”————陈默从外面回来时,天已经有些暗了,雪也越下越小,但她肩上头上还是盖了一层雪。陈数走过来帮她拍掉,领她往浴室走:“怎么不带帽子?万一感冒怎么办。”“没事,这雪这么小。”“快洗个澡。”“知道喽。”陈数拿着她的外套,在口袋里摸了摸,没找到东西。“别找了,在我这里,不会让你现在知道的。”浴室里响起声音。陈数真是被他妹吊足了胃口。没办法,只能去做饭。夜晚,两人吃饭时,窗外的雪已经很小了,几乎看不清了。“今晚还会有烟花吗?”“会吧,看样子雪马上要停了。”吃完饭后,收拾桌子。夜很漫长,屋里只有电视机的光,他们在沙发上缠绵,等待零点钟声响起。地暖烧的热热的,屋里很暖和,两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交迭,看着春晚。“我感觉,沙发过几年肯定要坏。”陈默在她哥身前反搂着他脖子说。“没事,到时候再换一个更牢固的。”他上边说,下边顶弄。春晚节目一个个表演着,他们的位置也一个个换。陈默坐在她哥腿上,被他搂着,身体被撞得一上一下。“节目好看吗?”陈数在耳边问她,手里还揉着她胸前柔软。“好看。”陈默咬牙说。这么晃她能看清什么。后来,她又被她哥压在身下,两团软肉被压得扁扁的,隔着她哥的手摊在沙发上。
陈数在她后颈亲来亲去,身下一下一下抽cha。两个人身上都汗湿一片,身下jg液水液混合,沙发巾又脏了,没人在乎。陈数贴着她耳朵亲,细密的吻落下,有些痒。两只大手被压在胸下,他还艰难地揉,坚持不懈。阴囊拍在她pi股上,发出啪啪声音。两人搂在一起,等着春晚主持人倒计时。陈数起身拿来蛋糕,放在茶几上,在上面插上蜡烛。倒计时数到“0”时,窗外响起烟花爆竹声,他说:“茉茉,生日快乐,20岁更快乐。”点起蜡烛,他拍手给她唱生日歌。他蹲在她身前,“茉茉,许愿吧。”蛋糕和他都在陈默眼前。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如这些年,“我希望,我和我哥,永远相爱,永远在一起。”她睁眼,一口气吹灭蜡烛。陡然变暗,看不清眼前,但他们接吻,隔着蛋糕。陈数仰着头跟她接吻,他感觉左手上被带了一个东西,他愣着看过去,差点忘了呼吸。一枚素圈戒指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和纹身盖在一起。“噔噔噔噔,新年快乐!”陈默也伸出自己的手在他面前,一样的位置上也带了一枚戒指。陈数看着那两枚戒指,“茉茉,”话没说完,眼泪先流出来了。陈默把他拉起来,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这就是你说的礼物吗?”他泪眼婆娑。陈默点头,“这可是我自己做的哦。你看里面。”陈默摘下两枚戒指,让他看内圈,那里刻着一圈星星月亮,中间有几个字母“c·s”,是他们的名字。“看着不难,可想要刻好看可不容易了,我重复做了好多次才刻成这样的。”陈数把两人的戒指都重新戴上,两枚戒指的尺寸都刚好。陈默托起他的脸。“哥,今天我就20岁了,到了可以登记结婚的年龄了。虽然我们不能结婚,可是细想来那个红色本子对我们没有太大意义。从小到大,证明我们真正存在的那两页户口,一直都在同一个薄薄的户口本里。这20年来,它们紧紧相贴,就像现在的我们。比起结婚证,这两张户口页是不是更能意味我们的爱?我们是亲兄妹,本来就比世界上的其他人更亲密,我们天生就该相爱。”陈数眼睛红红地看着她,赶紧点点头。“我们是彼此在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是血亲,是民法典认可的近亲属,是在银行在医院在任何一个重要契约场合都可以为彼此签字的关系。哥,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的。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我也不想看到你患得患失。”“嗯。哥以后都不这样了。”“哥,戴上我的戒指,你这辈子就跑不了了。”陈默牵住带着戒指的那只手。陈数回握住她:“不跑,哥才不跑,哥一辈子都赖在你身边。”陈默伸手晃着,“不对,是我们互相陪伴。”“好,互相陪伴。”屋内只剩电视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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