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在遇见黎琰之前的人生是盖在老旧家具上的厚重白布,死寂空洞,他固执地认为只要平静度日,所有不美好的回忆都会被溺毙在灰尘里,但现在恰逢潮起,波澜壮阔地掀翻吞噬了假象。
感受到庞大再度硬起来,烫得人哆嗦,沈瑜呼吸困难,恍惚间看见不知道从哪个教室淘汰的钟挂在了老旧的墙壁上。
一圈一圈走着,已经过了下午第二节课。
他按住正在舔自己脸颊的黎琰,嗓子有些沙哑:“黎琰,快上课了。”
“我帮你请假。”
黎琰不为所动,他此刻很满足,因为沈瑜的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这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愉悦,即使没人教过,但领地意识仍旧难以改变。
“我不想连续旷一个下午的课,让我回去吧。”沈瑜无奈,看向黎琰,他从第二次就发现了,即使这样还远远称不上撒娇,但黎琰会心软。他不想再承受性爱,失控交杂着混乱,进而导致大脑无法正常运作,解决办法是逃离两人独处的空间。
黎琰皱眉,没有说话,将沈瑜凌乱的发丝从额前拨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上面有细细的汗珠。不开口的时候,就恢复成那个沉着冷静的好学生,穿着校服坐在座位上解难题,让人感受到距离横亘着,连搭话的勇气都不太有,沈瑜就是没勇气搭话的那些人之一,所以会有点害怕。
跌入黑瞳的漩涡,沈瑜动弹不得,迂回艰难地开口:“就算不回去上课,让我去洗个澡可以吗。”
他急需一场人为的雨清醒过来。
黎琰笑了,黑眸像是玻璃珠,沉在水底,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丝光亮,说好,然后抱着他去器材室门旁的淋浴间里洗澡。
淋浴间本来是为上完体育课的学生服务的,一共两间,平日有人收拾,算得上干净。
温水兜头冲下,沈瑜感受到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顺着腿根一直流到膝盖侧边,低头看,是满肚子的精液。
黎琰也发现了:“好漂亮。”
视线却一直落在沈瑜那两条又白又直的腿上,他很瘦,亦或者说是纤细得有些单薄,但大腿根到屁股的那块地方却很有肉,被翻过来操的时候会和波浪一样颤抖,可以随意揉捏成任何的形状,和他的人一样听话。
沈瑜:“?”
真的很难理解这人的审美。
只能归结为罪犯对凶案现场的二次回望欣赏。
沈瑜伸手想去够花洒,却被黎琰圈在了怀中,低头蹭着他的脸颊,舌尖舔舐着,酥麻的感觉从脸上传来,沈瑜莫名想到很多事情。
黎琰好像非常喜欢舔自己,简直……
简直是只大型犬一样。
黎琰平日里执着派克钢笔端正写行楷的手指,正在被抽插到糜烂红肿的肉逼含住,轻轻地塞了一个指节,慢慢地抠着。
那里全都是精液和淫水交杂混合,射得太多,太满,沈瑜莫名地想到奶油裱花袋的出口,怎么挤都还有。
他被黎琰抱在怀里,卡着腰窝,防止他没力气站不稳,带着很浓重的圈禁意味。
“别,别再伸进去了。”沈瑜失措,想要按下他的手,身体本能的反应,却叫嚣着快去迎合手指。
性器迅速胀大,热度灼人,顶在小腹前,很难忽视。
沈瑜察觉到危险,妄想挣脱怀抱,被少年一把抱起来,调转了个方位,直接抵在墙上,冰冷温度触及神经,他还没来得及惊呼,粗大的肉棒已经迅速破开蜜穴,青筋一路摩擦敏感的甬道,又被层层叠叠吮吸住,黎琰爽到低喘一声,不等沈瑜说话,就快速动了起来,他还在发情期,脑海中没有节制的概念,沉迷在情事里,一天能干八回。
肌肉流畅的腰腹不停起落,黎琰发现个很好的姿势,用双手托住浑圆的臀,往上抬起,又松开一段距离坠落,能插到最深处,撞击腿间的时候发出啪啪的声音,沈瑜脚趾蜷曲着,穴里成了泄洪现场,淫水却被肉棒堵在里头流不出来,咕滋作响,他又快哭了,被上下晃动地悬空肏到哭了。
不满足于单纯的肏干,黎琰舌根压上了奶子,舌尖卷着因为情动已经发硬的乳尖,牙齿上下摩擦着啃咬。
轻微的刺痛传来,沈瑜掀开眼皮,忍不住挺胸,想要把奶子更多更深地送往湿热的口腔,他理智上不想接受,但行动上却渴望被包裹,被玩弄。
水雾升腾,温度上升,仿佛被无形的火烤炙着,燥热紧贴在皮肤上,沈瑜的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来了,不由得感到一阵眩晕,仿佛站在了一个巨大的火炉旁,每次顶撞都很深,他快被顶死在这火炉的怀里。
愈发觉得自己是在坐跳楼机,害怕摔下去,本能地抓着眼前人骨节冷沁的手腕,指腹搭在青筋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屁股往上抬起,想要离身下那根狠狠操进自己屁股的硕大远一点。
可是跑不掉,黎琰的力气太大了,明明都是高中生,他却有着压倒性的力量,能够轻易地将沈瑜摆出任何模样。
他想要寻找一处凉爽的地方喘口气,但每次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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